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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自他祖父那一代便在萧府做事,几代人累积下来,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这王家的聪明,能干,又管得住下人,对萧家更是忠心耿耿,伺候得上萧老夫人,对崔氏也尊敬忠心,几年前便深受重用,当了后院的管事,一干下人都得受她的安排指令。
如今要打听萧府一些旧闻,自然是得找如王家的这样几代人都在萧家的家生子,在萧府呆得够久,知道的才够多。姚妈妈思来想去,觉得再没有比王家的更合适的了,当下便推荐给了徐芸浠。说来这姚妈妈也是厉害,才来萧家不过一个月,早已和王家的姐妹相称,几顿酒肉,两人便无话不谈,亲密无间起来。
徐芸浠一向信任姚妈妈,见她推荐王家的,当下也不犹豫。让迎双从箱子里掏出了一副头面,便让姚妈妈拿去请王家的来。
姚妈妈也不推辞,笑着替王家的收了。却又不立刻前往。而是皱着眉头说起了其他:“姐儿在别院所受的罪老奴已经知晓。”她说着,一双眼睛盯着徐芸浠猛瞧,好一会儿没忍住,竟红了眼眶:“可怜见的,怎么会落得如此,如今真是什么人都能欺辱到姐儿的头上来了!”
徐芸浠什么时候见过姚妈妈落泪?因为母亲要做生意的关系,她自小便由姚妈妈带着,她父亲早亡,母亲常年不在家,剩下姚妈妈和她孤儿寡女的,她又自幼生得好看,便总有人欺负到她家中来。那些刁蛮混账,哪回不是让姚妈妈拿着扫帚赶出去的?
有时候被欺负得狠了,姚妈妈甚至能领着人一路骂到他家门口去,每每这时,徐芸浠便觉得天下大抵没有姚妈妈做不到的事了。此时徐芸浠见她落泪,真的活生生被吓了一跳,连忙走过去搀扶着她坐下,又连连安抚:“我好好儿的,也没受什么气,妈妈快别哭。”
姚妈妈却气急了,浑身都在颤抖:“都被这样陷害了,这让老奴如何不气!到底是谁竟如此胆大包天,居然还敢来陷害姐儿,看老奴不把她揪出来!”
姚妈妈依然如同小时候一般,那样的疼着她护着她,徐芸浠感动不已,但见姚妈妈气得眼睛通红,却又怕她真气坏了身子,又好生安抚了一番,说起这个,却又想起老夫人诡异的态度,便问了出来。
哪知姚妈妈却哼了一声,语气有些嫌弃厌恶:“早不出来,偏偏等你在大堂之上被威逼侮辱了一番这才出了声!”
徐芸浠顿时诧异极了。听姚妈妈这说法,似乎还不领情呢?
姚妈妈也知道这话说得太过了,惹了徐芸浠的怀疑,连忙又拉着徐芸浠的手,再三深思过后,说:“姐儿也莫怕她们,你要知道,你娘曾给过萧家恩惠,她们尊你敬你才是应该!”
母亲曾给萧家恩惠?萧家是什么人家?她徐家又是什么人家?她家居然还曾给萧家恩惠过?呵,含姐儿不是口口声声的嫌弃她是个商人之女吗?崔氏虽然什么都没有说,面上也不曾表现出来,可她心里却清楚得很,崔氏一直都看不起她。
而如今,姚妈妈却告诉她,徐家曾给萧家恩惠,她在萧家应当受尽尊敬才是。
能在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之后,老夫人见都不见她一面就信了她的恩惠,只怕不小吧?这么大的恩,当初她嫁过来时,她母亲为何不说?在她被萧启靖冷落时,姚妈妈又为何不说?早知道这样,她这些天何必处处小心,将日子过得胆战心惊,生怕一个不小心,往后就得仰人鼻息,俯仰由人。
是否,这个恩惠,根本开不了口?看崔氏的模样,显然根本不知徐家于萧家有恩,而且,只怕不止崔氏,崔家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看萧启含的表现,显然就更不知道了。
什么样的恩惠,在徐家是个秘密,在萧家也成了秘密?
她能够嫁进萧家,是否就是因为这个恩惠?
难道说,她娘挟恩图报,用当年的恩情,换她嫁入萧家?所以,萧老夫人之前的试探,还有对她爱答不理的态度,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崔氏讨厌她,萧老夫人也不喜欢她。那如果真是这样,萧启靖当初徐家门前跪求三日的求亲,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她娘威胁他演出的一场戏?所以,到最后萧启靖才会如此厌恶她,憎恨她?
事情似乎很接近真相了,这样一想,好似一切都说得通了一般,徐芸浠越想越觉得心惊,后背全被汗水渗透,她恐惧的抬起头看着姚妈妈:“是不是我娘,用当年的恩情,让萧家娶我?”
假如真是这般,那么怪不得萧启靖冷落她……
姚妈妈认真的对她说:“是又如何?这是他们应该的!”
徐芸浠心头一震,陡然一阵冰凉。她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往脑门上冲,手脚血干后,只剩下冰冷和颤抖,她看着姚妈妈,眼眶顿时就红了起来。
今日中午在别院被那么多人威胁逼迫,她都没有眨一下眼睛,这会儿却再也受不了了:“什么是应该的?妈妈你就没问过我同不同意吗!我娘到底是什么意思?用恩惠换来的,难道还能是真心的不成?无怪他会那样对我,你们这样逼迫他,他能不恨我?无怪他会那样看不起我甚至对我冷言冷语的,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姚妈妈突然被徐芸浠这一吼,吓得面色铁青,她连忙搂着徐芸浠安慰道:“姐儿别急,你且听妈妈说。妈妈和你娘都是为了你好,纵观整个临京,还有谁能配得上你?也就萧大公子文韬武略,勉强能够够得上。就是逼的又如何?便是威逼,萧太常也巴不得你娘亲能够逼他一逼,也算是给他一个面子,让他偿还当年萧家欠下的债了!”
这又是什么?徐芸浠听得愣住了,连难过都忘了。只觉得姚妈妈的话中有话,说得实在不合常理至极。试问她母亲一个普通的商人,有什么能力能够逼萧墉明?又有什么能力能在这临京为了她的婚事而挑三拣四的?甚至还说,能够逼萧墉明还是给他面子?是让他还债?
难道,她母亲背后还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身份不成?可她为何不知?明明在宜州的时候,有时候为了一点生意,还得低声下气的去宴请太守,求爷爷告奶奶的才能换来太守的同意,为了能让他们行个方便什么的,往往需要付出相当大的代价,每次一进太守府,赚来的钱就得给削去个七八分,辛苦干了几个月的生意,能赚的钱不过只是千分之一。
在宜州都这样,她母亲在临京居然还能这么嚣张?
徐芸浠不信。
可看姚妈妈的态度,却由不得她不信。徐芸浠震惊之余,却又想到了萧启靖的态度,她默默喜欢了三年的人,原来根本不喜欢自己。原来当初的求亲根本不是萧启靖所愿,这结果,比她嫁进来后被萧启靖冷落还要残忍。
原先以为,至少萧启靖还曾喜欢过她,对她海誓山盟过。原来,一切都是她在一厢情愿自欺欺人。
徐芸浠一时有些黯然神伤,萧启靖根本不爱她的事实让她有些难以消化。
原来还以为她已经彻底死心,此刻看来居然不是,所谓的死心不过自欺欺人,真相让她感到了痛,痛入骨髓。
她万念俱灰,皱着眉头兀自伤魂。
姚妈妈自以为她很了解徐芸浠。可现在看到徐芸浠这样,却是束手无策,想安慰却又不知该说点什么,慌乱了好一会儿,又见徐芸浠露出了个难看的笑容来,反过来劝她说:“妈妈,我没事。你去请王家的过来吧。”
姚妈妈哎哎的应了,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又说:“姐儿要知道,夫人做下这样的决定也是为了你好,萧老夫人那边,也会帮着你,不管萧大公子纳多少妾,你都是他的正妻,这个永远都不会变,萧家的家规也不允许他宠妾灭妻。”
徐芸浠抬起眼看她,哀哀欲绝:“可这有什么用?”
姚妈妈却正言厉色起来:“有用,怎么没用?姐儿如今还年轻,不懂。这女人嫁人,嫁的是未来的风平浪静!情爱不能吃一辈子,只有安稳才是一辈子最需要的。纵然大公子此刻爱你,哪又如何?女人终究会老,等容颜不再了,你要怎么办?还不如嫁一个严谨不容变卦的家规,只要萧家的家规还在,你就一辈子是萧启靖的正房大夫人。哪怕他纳一千一万个妾,你也是他的正妻,你该有的一切,他都不敢短了你,缺了你的。”
徐芸浠不可置信的看着姚妈妈,姚妈妈却说得俨乎其然,嘲讽而沉重。显然,她是经历过这样的事情的。正是曾经看到过,才会拥有如此绝望而沉痛的领悟。她看着徐芸浠,痛心疾首:“当年你爹是如何对你娘的?妈妈可都看在了眼里!萧家家风严谨,我看大公子也是个好的,只要姐儿好好的在萧家呆下去,生个孩子,往后的日子就有了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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