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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痉挛与快感如影相随1（第5页）

老大哥说，小子，吃不惯么？在这里啊，可比不得家里，必须要吞口大，什么东西都要送到嘴巴里。傻小子，快吃啊。

还没有等他说完，我已经端着饭碗，风卷残云一般把那碗饭吞咽下去。

老大哥高声笑道，傻小子，不错，我看你是个人物！来，你把我这碗饭也吃了。

我苦涩的笑了，慢慢的如一条冬眠的蛇一般朝老大那里爬去。在我缓慢的蠕动过程中，我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说，吃饭，吃饭，吃了饱饭，才好办任何事情。

在家乡的时候，我曾经饿过饭，那饿饭的滋味，可真是刻骨铭心啊。当时，我大约三岁多一点。父母亲去世以后，我被养母收留了。养母住在一个小县城，靠捡垃圾为生。一次，养母出去以后，一直没有回家。我在家里，饿得头晕眼花。胃里面，好像有一千只老鼠在咬啮我的胃壁。而嘴巴里面，清口水一网一网的朝外喷涌。我用双手狠狠抓住胸口，踉跄着，想站起来出去找东西吃，可是，却栽倒了。昏迷了好久，我终于苏醒过来。胃里面，好像灌注了辣椒水一般难受，而肚子也哗啦啦叫唤着。实在饿得不行，我就爬到水缸边，却够不着。我努力踮起脚尖，看一看里面。突然，我手一滑，扑通一声摔进水缸里面。好在水缸里面水不多，我喝了几口水以后，就挣扎着坐了起来。肚子仍然难受，胃里面还在火辣辣的疼痛。我坐在水缸里面，发狠一般喝水，直到肚子膨胀为止。就这样，我被困在水缸里面，一直呆了三天，直到第三天我养母回来。当养母来到水缸边，把奄奄一息的我搂抱出来的时候，我只来得及说一声，狗日的臭妈妈，老子要吃饭，就狠狠咬着她，昏迷了过去。

饥饿的滋味可真难受啊，饥饿在心灵里面烙刻下的印记太深刻了！我狗一般在地面爬着。阳光白惨惨的从破屋子上方的瓦缝里面飘逸下来，投在我的前方，投在老大哥脚尖前边那一大海碗冷饭上。好香甜的美味啊，好像小时侯难得吃到的烘糕一样，在我面前放射出熠熠光泽。我努力爬过去，刚要抓住那个饭碗的时候，老大哥哈哈笑了。老大哥说，小崽子，我服气你了！

我做了这里的老三。所谓老三，就是老大以外，唯一可以在这里作威作福的人。有了这个头衔，我的监狱生活变的丰富多彩起来。我有了数不清的时间，可以用来回忆和总结我的过去。我的回忆是辛酸的。我觉得，作为一个男人，我非常失败。在这个城市，我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所以，小妖怪白小敏抛弃我，自然有她的道理。望着笼子一般的牢狱，以及牢狱里面这十几个人，我突然有了主意。我想，任何地方都可以造就人。机会，总是给予那些有准备的人。机不可失，时不我待，我要牢牢把握住我的这样一个进修的机会。

哈哈，进修，可笑么？

老大哥说，小古，无论你他妈长的多么帅气，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好像那些没有脑袋的小女生的精神偶像。但是，你那女朋友还是拣高枝头飞了。你他妈不要不服气。叫我说，你他妈活该！这个世界上，按性别划分，有男人和女人；按拥有的物质基础分类，则有饱人和饿人之分。你要是饱人，拥有了金钱，无论你长的多么歪瓜裂枣，你就有了房子车子美女，拥有了世界；而你是个穷鬼，无论你多么英俊潇洒，你都注定是一个下三滥，因为你是饥渴的饿殍。

老大哥的话，真的非常英明。

白小敏

我从噩梦中苏醒过来。我浑身颤抖，活象饥饿的老鼠。我的眼前血红一片，流淌着娇艳而腥膻的血液。

睁开眼睛，我看见天色已经大亮。温暖和谐的阳光，照拂在我的身上，晃的我面前金光一片，我却一个劲头的发抖。我感觉，我浑身的伤口，脸上的，身上的，尤其是我身体下部的，都在汩汩流淌着冰冷的黑血。走到窗前，抬头朝病房窗外望去，我就又看见那一株株肥硕的美人蕉了。非常葳蕤非常翠绿的植物，此刻，花正开的闹热。那红的红黄的黄，好象烙铁一般，烙刻着我的心子呢。

老畜生的伤早已经好了，医生也告诉他可以出院，可是他却赖在医院不走。老畜生说，他还得治疗。他所说的治疗，就是要让自己功能恢复，让他重振男子汉的雄风。医生悄悄告诉我说，老畜生根本就恢复不了了，原因是他的蛋被踢坏，这个问题是世界级的医疗难题，在中国，根本没有可能出现奇迹。

我当时心里咯噔一下。我当然知道小古心里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莫过于老畜生去死。当然，叫老畜生从此做不了男人，也是他很快意的事情。但是，我谋划的事情，却要给耽误了啊。我的事情，本来已经可以依稀看见黎明的曙光，可是却被一块乌云给遮盖了，而这块乌云，就是老畜生的伤。想到老畜生的伤，我就非常沮丧，真的想放声痛哭，甚至，还恨吴小古，非常非常恨。我想，狗日的吴小古，你过河拆桥，你他妈还算是男人么？

昨天中午，我提着塑料袋，那里面是保温杯，里面装着鹿鞭汤，怏怏的走在医院绿草茵茵的林荫道上。想到保温杯里面那丑陋的热腾腾的动物零件，我忍不住揭开盖子，把一泡口水愤怒的吐了进去。病房没有关门。老畜生正在和年轻护士说着什么。老畜生同年轻女性说话的时候，总是眼瞳幽亮，活象一盏探照灯。过去，他看我的时候，也是这样。

老畜生又在作精作怪的勾引女人？

我笑了一声。我没有想到，我心里居然还有酸酸的醋味。我唾弃着自己，一边把自己的脸色扮嫩，还写上满脸的笑容。

有点谄媚吧？

护士见我进屋，知趣的走了。

老畜生一边责怪我的迟缓，一边把保温杯打开。也不用筷子，把杯子举到嘴边，吱呀，就是一大口，然后，吧咂着厚厚的嘴巴，很惬意的样子，一条粉嫩的肠子一般的东西，枪杆一样噙在他黑洞洞的嘴巴，夸张的朝我矗立着。哈呀，这球，软和呀。

那肠子很快被他吞咽下去。

我感觉胃里一阵痉挛。肚子里好象翻江倒海一般，一股酸水直朝上面涌来。我迅速跑到卫生间，哇呀哇呀的呕吐起来。吐过以后，我感觉稍微好受了一点。我看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白眉白眼的怪物，眼窝深深的凹陷下去，嘴唇白的如纸，眼角还有了一些皱纹。她，就好象老妖婆一样。

天，这就是我么？

敏敏，你狗日的关在里面做啥，赶快出来，喂汤给老子喝呀。老畜生骂咧着说道。

我赶紧走出去。

老畜生偎在床头，半睁着眼睛，嘴巴里吧唧作响，很惬意很享受的样子。我望着那一张枯树皮一般打皱的脸，真的想一下把杯子里的汤给泼上去。我想，要是真把那汤给浇到那脸上，会有什么喜剧样的效果呢？

你干什么呀！老畜生勃然叫了起来。原来，是我把汤喂到了他的鼻头上了。他望着我，笑了。他叫我去把门关上。

我面无表情的照办了。

等我回来，他一下把我揽住。他笑眯眯的说道，敏敏呀，我晓得你神不守舍的是为了哪般。说，看见了球，你是不是这里造痒了呀？边说，他的手就朝我双腿之间戳。隔着裤子，他居然熟门熟路把我弄得好疼。

我一边挣扎着，一边说道，老爸爸，你还在养伤哇，千万不要激动，不然，伤口不会好的。

他却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哇，知道你在为吴小古那小畜生打抱不平是不是？说，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想他？！

我说，老爸爸你说什么呀？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还说他干什么？再说，我就是再没有眼光，我也晓得个好歹呀。没有老爸爸你，我白小敏能有今天么？我突然尖锐的叫了起来。我感觉，我感觉被火焰一般的锐器给割裂着。

老畜生嘿嘿的狞笑着。他毛躁的亲吻着我，手里的动作却果断，有力。他说，小疯婆子，有了快感你不要叫喊好不好，这里可是医院啊你知道不？你不是讲究生活质量么，你说，这样的快感是不是有了生活的质量啊？

屈辱的眼泪在我的眼眶里面打旋旋，可是，还是没有滚落出来。我的眼前，始终开放着葳蕤而生动的美人蕉。那红，真的好打击人。我说，老爸爸啊，我真的不是要快感而是有痛感啊。我说，你老人家都这样了，我哪里还有什么其它心思？我已经把我看做了你的人，我的肚子里面，怀着的也是你的孩子你知道不知道呀？

老畜生说，所以呢，你既然都是我的人了，那就好比是我喂养的一只小狗崽，或者是小猫咪，我高兴怎样耍，那就怎样耍，你说对不对？

我说，老爸爸你这样比喻可就不恰当了。我嘟着嘴唇说道，老爸爸，人家可不是小猫小狗，人家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女人。

老畜生又笑了。老畜生说笑的时候，手里的动作可没有丝毫的迟缓犹豫。老畜生是学习过武术的，他曾经拜过武学大师金龟子为师，学了好多武学精髓，不晓得他为什么会被吴小古给打败。他的手坚决有力，使我的嫩肉受剐一般难受。还有响声，每当他的手上下动作的时候，那声音就响了起来。很森然。

吴小古

穿书后我靠恋综成万人迷  开局九份婚约，身为道尊的我吃不消  一百块，买下千亿龙少俯首称臣  抗战：全能兵王，誓杀鬼子过百万  交通局长  红花郎的官场  直播准翻天！真千金她全网爆红  黑暗召唤师：调教末世，为所欲为  官魅  网游：镇守历史，出世便剑指天道  王妃今天又想卷款跑路  你惹他干嘛，他一场直播十亿人看  乡镇干部  重生之暗区最强联络人  颜小姐别虐了，傅总说你是白月光  官二代  上班族  码头王  玄学大佬捡个郡王去逃荒  打虎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