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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冬天特别寒冷,进入腊月,鹅毛大雪一场接着一场。天空阴沉沉的,呼啸的北风卷着雨雪漫天飞舞,加上寒风的嘶叫,整个紫阳城都显得有些僵硬。路面上原本已经融化的雪水又冻成了坚硬的冰,路上的行人不得不缓慢行走。曲顺友午睡起床后,就想抽口大烟过过瘾,又赶上凄冷阴暗的天,鼻涕、眼泪、口水都流出来了,还直打哈欠。饥饿比世上任何痛苦都更难忍受,而烟瘾发作比饥饿还要难熬,曲顺友跌入双重渴望、双重痛苦的深渊,纷繁的世界已经变得十分简单,简单到不过一碗稀粥、一块蒸糕或者一粒乌紫油亮的烟泡。当曲顺友扫了瓦罐又扫了瓷坛,把塞在墙洞里包裹过鸦片的乳黄油纸刮了再刮,直到扫不出一粒米也捏捻不出一粒烟泡的时候,这个冬暖夏凉的茶缘阁,顿时失去了魅力。就在他烟瘾上来正难受着的时候,赖四来了。曲顺友忙擦把脸,强打精神求道:“四爷,救命啊!”赖四说:“救啥命?我看你过得挺悠闲嘛。”曲顺友一脸烟困,战战兢兢地说:“我一直在等机会。”赖四一脸恶相:“机会是等不来的,你等得起,我等不起啊!”曲顺友低头不语。突然,赖四将曲顺友拽到一旁小声说:“你快把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曲顺友看了看飞扬的大雪,跺脚搓手,很为难地说:“这天气,郑老夫子是不会出门的。”
“你就不会想办法?”说着,赖四向曲顺友低声嘀咕了几句,扔给他一块银圆、一粒芙蓉膏,让他赶快去过瘾,自己转身走了。
山城都被雨雪罩着,风从江面爬上码头,又从码头冲进了河街,吹刮着落叶,荡起雪花和细小的雨丝,在河街的一线天空上旋转着。这样的天气,一些客栈和商号甚至关门了,曲顺友却顶着寒风走进了天汉茶庄,找到郑德昌说:“郑老爷,对方带信说要见您。”德昌问:“见我?啥时候?”
曲顺友说:“现在就走,船在渡口等着的。”
天已擦黑,风依然割人地刮着。郑德昌走下码头,踏上跳板走进船舱。他回头看了一眼曲顺友,见他正站在船头与船姑在嘀咕。待曲顺友进了舱里,德昌问:“你们认识?”曲顺友一怔,连忙说:“她是来接人的。”
这时,船姑满面笑意地撑着船,果断地驶离了码头。郑德昌坐在船舱里,回头望去,那层次错落的悬空吊脚楼和楼下的一排排小船,在深沉而又凝重的夜色下,勾绘出一派迷茫的景象。德昌想到《郑茶遗要》即将失而复得,沉重的心情开始舒缓。
船靠在鸳鸯水上的一艘花船边,心思不定的郑德昌刚踏上跳板,见是花船,顿时惊恐失色地问曲顺友:“咋到这见面?”曲顺友解释道:“书在人家船主手上,约在这见面,是人家的意思。”郑德昌生气地说:“不去了。”便转身准备返回渡船,可船猛地一晃,德昌不防,失足落入水中。
曲顺友见状赶紧跳进江水,在船姑的帮助下把德昌救上花船。船姑忙歉意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又赶紧掀开舱箱为他们找衣裤鞋袜棉袄,先将就换上,又赶快端了一盆木炭火,接着又温了酒让德昌暖腹驱寒,令他感动不已。船舱的小桌上很快布满了酒菜,船姑对曲顺友说:“您陪郑老爷喝几杯,暖暖身子。”德昌本想说有事在身不便饮酒,见曲顺友接二连三打着喷嚏,想到喝点酒去去寒也好。再说,船姑如此的厚待,若即刻离去显得失礼,只得端起酒杯,与曲顺友同饮起来。只是他不胜酒力,很快便醉倒了。
深夜,郑德昌突然被江风吹醒。急忙从床上爬起,探出头来,只见江面灯火一片。陌生的船舱、客厅和花船,江水和夜空,似乎都成了一个个晦涩的谜团。四周挤满了小船,船舱里透出昏黄的灯火来,同时飘出笑声。德昌呼叫着:“曲顺友,曲顺友!”就要往外去找,被守候舱门前的船姑拦住了。德昌不便与船姑拉扯,只问:“和我一起来的曲顺友呢?”船姑解释说:“他看你醉了,先回家了,留下话让我照顾好老爷。”德昌发现自己所立足的是一座装饰精致的大花船,问道:“这是谁的船啊?”船姑嫣然一笑道:“这是香媚姑娘的花船。”德昌在茶馆听说过香媚这个名字,那可是紫阳城最有名的娼妓呢,他顿时感到五雷轰顶,气得大吼大叫:“让我走!快让我走!”
突然,一阵香气扑面而来,紧接着,一个倩影轻盈地进了舱房,亭亭地站在了他的面前,香气直钻他的鼻孔。对方招呼道:“先生既然来了,何必要匆匆走呢?先生不认识香媚了?”德昌头也不抬地依然坚持道:“让我回去!”香媚笑盈盈地说:“先生不记得我,我却记得先生呢!”
郑德昌不由得抬起头来,打量了金香媚一眼。果然这女子风情妩媚,冰雪肌肤,朱唇白面,两颊丰腴,蛾眉凤眼,腰肢纤细,不是白莲,胜似白莲。一对笑靥,含烟带雨。她一身素装,上身是镶着花边的苏州软长衫,下身是一件软缎长裙,活脱脱色艺双娇的西施再世!德昌嘀咕着:“我没见过你。”
金香媚慢慢摘下首饰,散开发,一头柔滑明亮的黑发飘落开来,说:“先生是贵人多忘事呢!忘了和香媚品茶的事了吗?”
很多年前,天汉茶庄二楼的茶馆常接待一位女茶客,她一身蓝色布衣旗袍,亮亮的水汪汪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樱桃小嘴,笔挺的鼻子,皮肤白皙,身材高挑,修长的腿在旗袍间若隐若现,常常引得众多茶客偷窥。但是奇怪的是,这位女茶客每次来都是独自一人,在西南角挑一个安静的位置,泡一壶茶芽,就着三碟茶点,坐上一个时辰,一般也不和别的茶客搭话。窗外,滔滔江水,白帆点点,姑娘临窗悠然品茶时,那忧郁和落寞似乎才得到几分慰藉。
有一日,来了三位外地茶商,看到其他桌都坐得满满的,唯独女客那桌空着,只有她一个人,于是径直走上前去坐了下来。那女客看到茶商来,礼貌地向他们微微一笑,这一笑立刻迷住了其中的一位年轻商人。年轻茶商端详着眼前这位美貌的姑娘,她那特有的丹凤眼、红红的樱桃嘴、光滑的象牙色皮肤和修长的身材,深深地吸引着他,年轻商人觉得自己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她,忍不住开口恭维道:“好乖的妹儿哦!”话说得洋腔洋调,引得很多茶客侧目,年轻商人自己也觉得失礼了,很不好意思,一下子脸涨得通红,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那女客听了这话,略显诧异,天汉茶庄二楼在当时可是商贾交际和商谈生意的茶楼,能进入的茶客身份地位都很高,在这样的场合一向墨守成规,但想想那商人是外来客,对当地的规矩不了解,说话唐突也在所难免。那女客缓过神来,只是微微一笑,起身准备离去。
一看姑娘要走,年轻茶商有点急,也赶忙起身想再解释一下。这一站,那姑娘误以为对方是要拦住她不让她走,不经意就惊叫一声,把跑堂给惊喊来了。跑堂过来一看,忙替姑娘解围,赶紧对茶商说:“你们喝点啥茶?”又回头对姑娘说:“啊对不起您,您请到包间坐会儿。”女客见有脱身之机,也不迟疑,和跑堂进了里面的包间。
包间是郑德昌的专座,里面临江窗口的桌椅,是一张约一尺五寸高的红木小方桌和一把发黄了的木椅,残留着古茶道的风韵。桌上的茶壶是一把紫砂壶,深沉如暮霭般暗紫,隐隐有丝缎柔美的光泽,仿佛一枚温润的古玉。
年轻茶商此时也感到自己的莽撞和失礼,赶紧坐了下来,按照跑堂的推荐,点了一壶茶芽,还有糖酥、花生、瓜子三碟茶点,心不在焉地喝着茶,眼睛时不时朝包间瞟着,想着姑娘出来时搭话致歉。
再说那女客,一踏入包间,就看到里面有一位精神抖擞的中年男子,他气宇轩昂,眉宇间透着儒商的风范与气质。女客心中不禁暗暗赞好,刚才那慌乱的心也略略平静了下来。女客点头致意后便坐下,那男子挥手招来跑堂说:“李二,你去泡壶玉叶迎春给这位客人奉上。”李二忙不迭地点头:“好的东家。”一听跑堂称呼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为东家,那女客很是惊讶,不禁脱口而出:“莫非是郑老板?在下叨扰了!”郑德昌温文尔雅地微笑着点点头说:“以茶结缘,莫要客气。”
其实,郑德昌也早听伙计说过有这么一个女茶客,今天也是凑巧遇见了。看到这女客后,郑德昌也暗暗为她的风姿叫好,所以看到之前一幕时,赶紧吩咐李二将其请入包间解围。李二迅速地摆上一壶一碗,当着女茶客的面,取出玉叶迎春,沸水沏上。天汉茶楼泡沏的是一片恭敬和赤诚,一缕民族茶文化的情意,客人感动,主人高兴,两颗心一下就拉近了。茶泡上后,他们并不急于喝,要让茶闷一会儿,闷过的茶香味足。喝茶讲究慢,一喝二品三说话,这是茶道,更是一种境界。
经对方一番点拨提醒,郑德昌突然记起来了,脑海中确实有和女客品茶的这一幕。想不到自己认识的茶友就是香媚。
香媚打开船舱边的窗户,窗外灯火一片,倒映水中,如一朵朵花苞在水面绽开,映得水汽馥郁。她对郑德昌娇滴滴地说:“多美的江夜呀,先生要辜负这一江春水吗?”德昌说:“送我回去!”香媚一笑:“在我们这儿,凡是上了船的客人,都要乐一乐的。请问先生,愿听什么曲子?”德昌想了想,既然是听曲,就无奈地叹气说:“你随便弹一曲。”
“那就弹一支《秦宫怨》吧。”金香媚似乎从郑老板的叹气声中听出了他的不乐意,就伸出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拨慢弹,让一支低缓凄楚的曲子在房中响了起来。德昌自然听不进去那些从手指上流出来的乐曲;再说,他也没心思听,他只为误入花船而后悔生气。不过渐渐地,那乐曲声还是钻进了耳里,而且随着那凄楚的曲调,他不由得想起了许多往事:茶庄的几次变故,乾文和雨荷的死,《郑茶遗要》的遗失……他静静地坐在那里默想。
一曲终了,郑德昌还没来得及开口,香媚就歉然一笑软声说:“这曲子太伤感,我给你弹支欢快的吧。”于是又弹,白嫩的手指在琴弦上跳得人眼花缭乱。德昌这次没去注意听曲子,只惊奇地看着那姑娘的手指欢跃拨动。曲子一完,德昌便急忙说:“不弹了吧?”他担心香媚的曲调会软化了自己。香媚听了他这话,就缓缓起身,款款走到桌前,把琵琶放下,双眼微阖望定他,双颊上带一缕柔柔的笑意。德昌这当儿就急忙去衣袋中摸钱,摸出银圆后略略有些尴尬地问:“你身价多少?”香媚缓缓摇了摇头,轻步朝他挨近过来,颇秀气的双唇微微张开:“这会儿不必,明早再给吧。”德昌吓了一跳,一瞬间明白了这姑娘的意图,于是急忙退了一步,一边把银圆朝她手上塞一边慌慌地说:“我不是来过夜的,就算我占用了你金贵的时间,赔偿走人行吗?”香媚闻言一惊,张大惶恐的双眼颤声问:“先生不喜欢我?”
“不,不,不是。”德昌有点手足无措,心中也更恨起曲顺友来,“我还是先走吧,我给你钱就是!”
“先生不能看不起呀!”香媚这时竟突然朝德昌跪了下来,哽了声说:“我这种人,你给的钱多少倒无所谓,可不能废了局呀!倘若今晚你废局离开了,明天这片花船就会传开我慢待客人的消息,从此以后,就不会有人再来找我弹曲陪客了,我的生计就断了呀……”说着,便幽幽地哭了起来。
德昌愣在那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香媚幽咽的哭声令人心碎,他的心肠经不起这哭声的煎熬,不一刻便如沸水泡开的茶叶,软了下来。他弯腰搀起那姑娘,连忙温声安慰道:“快莫哭了,我见不得姑娘落泪。那依你说该咋着办?”香媚掏出手巾擦了擦眼角,盯着问:“先生若是可怜我,就留住一夜,我明白先生看不上我,我夜里坐在这椅子上就行。”
德昌痛苦地摇着头,他实在弄不明白眼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夜色依然顾盼生辉,花船依然暗香浮动,那些轻狂,那些荡漾,就在这夜的雾霭里温柔盘桓。盘桓在香坊里的德昌,坚定地拒绝着一切诱惑,甚至滴水不沾,他躺在床上,紧紧地闭着双眼,心里在流泪,他在为自己的失策而懊悔。邻近花船上男人的划拳声、姑娘的嬉闹声伴着江里的寒气,从没有关严的窗一阵阵地挤了进来,轻轻在他脸上抚摸。
“嗨!”德昌无奈地拍拍额头,只有这么办了。好在这里没有一个熟人,倘有熟人看见,自己如何能说得清楚?日后这张脸还往哪儿搁?香媚见他话中有了允许的意思,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德昌见状,就又叹口气说:“长长一夜,天又很凉,你一个女子坐椅子上如何受得了?还不如你到床上躺着,我在这儿坐着。”
“不。”香媚摇摇头,“先生明日还有事要做,坐熬一夜如何受得了?
若是先生可怜我,到时就让我在你的床边上躺一躺即可。”香媚话中的凄凉味让德昌听了心软,他实在不好意思拒绝姑娘的请求,可又觉得这样做有些太荒唐,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这时,一个三十挂零,一身媚艳的鸨母走进舱来:“先生,是看不起我们香媚啊?”说着,娴熟地将篮里的酒菜一一摆上桌来。德昌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怒斥道:“你搞的啥名堂?我是来要书的,不是来喝酒的,快送我走!”
“哟,先生的脾气可真大呢。”鸨母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身旁,“要书总得有个好态度嘛!再说,我们也是受人之托,在先生取书前,让香媚姑娘照料好先生,谁知好心当成驴肝肺呢。”德昌警觉地问:“书?在你手上?
受人之托?你又受谁的托?”鸨母说:“不在我们手上,咋敢请你来呀?先不说这些了。大晚上的,来,让香媚姑娘陪先生消夜喝杯酒再说,我家香媚可是百里挑一的好姑娘呢。”
按天香楼花船的规矩,花酒都摆在花船一层的客堂里。现在,鸨母却将喝花酒的酒菜搬到二层的香坊来了,可见对他真是格外高看了。鸨母用俩指头夹起银酒壶,分别给两只酒杯盛满酒,对香媚说:“先生不听你唱曲,我们敬先生一杯。”德昌一把挡住鸨母敬上的酒杯,急切地问:“你说,你是受谁的托?”鸨母神秘地笑了笑,举起酒杯,戏谑地说:“先生若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德昌问:“此话当真?”鸨母说:“谁敢哄你?”
“好,我喝。”说着,他一把抢过酒杯,张嘴一饮而尽。鸨母朝着他满意地笑了:“好,好,这才是先生应有的态度。”她将身子往他面前靠了靠,又道:“其实,说了也无妨,是曲顺友托付的。”德昌不信地说:“曲顺友?他咋可能?”鸨母说:“人家也是好心,他说先生有恩于他,一直念念不忘,想让孤苦多年的先生听曲享受人间乐事。”
“无耻!”德昌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他气愤之余,就向鸨母说:“请把书给我,我先看看。”鸨母只好起身去取他念念不忘的那本祖传秘籍。不知是气愤至极,还是酒劲发作,待鸨母回到香坊时,他已软软地倒在床上,不省人事了。鸨母得意地笑了,对香媚说道:“莫看他是一只不吃荤的猫,老娘自有办法。等会儿他醒了,自然就会抱着你不放呢。”说完扭着腰走出了香坊。
原来鸨母在这酒里放了“春情药”和“迷幻汤”。“春情药”是天香楼的招牌药,药力足,来势猛,当然消失得也快。“迷幻汤”则是为防那些无赖而备的。鸨母竟然将这两味药全都加进了他的酒里,可见其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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