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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你那时候也算是风云人物了,平时也没看你怎么练歌,咱们那些小师妹们还就让你迷得跟二百五似的天天在宿舍下面喊你给她们弹吉他唱歌,还有乐队主唱那师兄真就盯上你了,天天过来咱们宿舍蹭泡面顺便勾搭你跟他一起搞音乐,”说着,他也递给我一根烟,“来,续一根儿……可结果呢,你对啥好像都不提不起兴趣,一天到晚跟个仙儿似的,唉,一代神人啊!”
我抽了几口他递过来的烟,“你别说,这美短万宝路味道是真不错,比我的中南海好抽,上次抽这烟,还是去年在三里屯偶遇那个师兄,他给我递的呢,他现在也混上美短抽了,不像以前每次去我们宿舍临走的时候都穷逼飕飕的顺我的中南海……呵呵,对了,你知道么,他现在出息了,去年签了个唱片公司,都出专辑了,再也不像以前读书兼职卖唱的时候那么寒酸了。”
“看看,看看人家!要不说你怀旧呢,不尝试新鲜事物,老是在过去的回忆里转圈。就说你这中南海,咱们从大一报到抽到毕业散伙,你还没抽够,现在还在抽,一点儿都没变,一股臭脚丫子味儿。”
“你的烟好,一股洋骚味儿……哎我说你丫,刚回来就这那都看不惯的样子,你干脆窝在美国别回来得了。”
胡北风一声嗤笑,抽着烟,也不理我,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捏起一根不知从哪找到的打折卷的长头发伸到我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道:“行啊你小子,看来这几年没闲着啊!”
我看了一眼那头发的颜色,应该是妮妮的,她是我在去后海酒吧买醉的时候认识的一个驻唱女歌手,比我大几岁。和一般的酒吧歌手不一样,她那张从来不施粉黛的脸长得并不如何美,但五官的神采却很好,属于让人看着很舒服的那种。她身上总是一股烟酒混杂着独特香水的味道,却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她有丝毫的风尘气,反而跟她在一起聊天会让我感觉很放松。
胡北风没再说什么,看见我手伸向他的烟盒,就嚷嚷道:“哎,给我留着点儿,就带了几盒回来,抽完就没了!”
我把车直接开回家。在北京,他已经没有亲人。自从两年前父亲故去,他便将这片土地遗忘了,再没有眷恋。他甚至没赶回来瞧父亲最后一眼,而情愿背着不孝的骂名。“人都死了,我还装那份孝子贤孙干什么?我是不信鬼神的,祭奠死人也就是在超度活人的灵魂,那些活着的人不值得我回去。我现在,我现在就是想我爸!呜呜呜……”他在大洋彼岸的电话里纵情哭泣。
他最后还是回来了。他为什么要回来,没人知道,答案可能连他自己也不完全明白……难道真如他所说,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么?
进了家门,我妈热情地为胡北风脱去外衣,给他擦干湿漉漉的头发,再换上厚实的拖鞋……比照顾她亲儿子还要亲切、体贴、温柔。一时间,胡北风红了眼睛,四处躲闪着已然湿润的目光。
读大学时他是常来拜访的,家里的一切他都熟悉如故。他东走走西瞧瞧,不胜感慨。我爸在卧室里已经醒了,出来同他寒暄一番,非要拉着他下棋,我不准,说他累了,先休息,便把他拉进我房里。
“嘿,今天发的短信真是对你妈妈不敬啊,小生这里告罪,以后一定改,一定改!”
看他真诚的目光,我释然地笑了笑。“回来了,有什么打算?”我盯着他眼睛问道,语气正经而严肃。
“还能怎么样,找工作呗。大丈夫当有安身立命之所,不能总在你这儿混啊。”
“住我这儿住不成问题——小妹的房间还空着。不过,找工作是正事儿。”我首肯道。
他猛地抬起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诧异道:“小雅还没回来?我刚出国不久她就出去了的,这转眼都快两年了吧!”
“嗯,她一直给我们寄信呢——你知道,是我们逼她练习盲写的——她不想给家里打电话,说一听到我们的声音她就难受想哭……她说她情况很好,医生不主张她现在中断治疗。”说到这里,我不觉叹了口气。
“小雅,可真够苦的。像他这样的小姑娘,应该是天真烂漫没有痛苦的,可是她……”说着,他眼圈又红红的。
“不,她还不是最苦,”我凝视着他的眼睛解答着他的疑惑,“还有爸妈。我妈一提到她,眼泪就止不住地流,我看早晚有一天我妈的眼睛也保不住;我爸嘴上不说吧,可心疼得很,每一封来信他都翻来覆去地又摸又看,一直摸到再也看不清字迹。”
“还有你。”他将头别过一边,语气沉着而坚定,“你别说你不想她!你比谁都关心她,爱护她,我不知道如果没有她你会怎么活。萧东,你的心我明白,就像你明白我一样。”
“是,我们全家都不能没有小妹,我当然记挂她。”我叹道。
“好了,”他站起来,直直地看着我,“我们都希望小雅能健康、快乐地生活,我们都会努力,为她祈祷求福!”说着,他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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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胡北风睡下,我回到自己房间。窗外,大雨如注,路灯下刚栽种的小树在风中无力的摇曳。那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中思量反复、脑中魂牵梦萦的都是小妹的身影,和她安详的睡姿。
“小雅,是你么……为什么你看也不看我?你看我一眼啊,我是你哥啊!”我近乎嘶吼地呼唤着。
小妹终于慢慢转过身来。她脸上缠着白白的纱布,脸色和纱布一样惨白;她双手捧在胸前,努力蠕动着稚嫩的唇,可我什么也听不清,也不晓得她在做什么。我像被困住了似的不能动弹,只能安静地等待,等待……
小妹是在她十四岁那年出的意外,一辆出事的旅游校车将她小小的身躯无情地抛出窗外。她伏在地上,脆弱无力地哼着:“哥,救我,救救我……我疼,这里好黑,我怕……”声音断断续续,顷刻间便沉沉地失去了知觉。
那年,我刚考上大学,小妹出事后十几个小时我和爸妈才赶到医院。小妹那时已安静地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医生刚刚给她做完抢救手术。“现在情况很不稳定,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期……”主治医生沉着冷静地说道。
“你医生是干什么吃的,你不去救她和我在这说这些?她如果有什么意外我绝饶不了你!”我揪住他,飙着泪水一字一顿地发狠道。
医生大概见多了大阵仗,和蔼地点点头,挣开我的双手,继续介绍病情,“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们后续还要对她进行几处小手术,至于她脑部的情况,确实比较复杂……”
“谢谢,谢谢大夫!”我爸哆嗦着嘴唇恳求道:“您一定要救救我女儿,她可不能有事啊!”说着说着,他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妈,”我安抚着刚从晕厥中苏醒过来的母亲,“你说说话,千万别憋着。”
我妈手里攥着病危通知单,痴痴呆呆地望着隔离窗内安静睡着的小妹,一整天都没有说话……
那一天,我忽然觉得我的世界,崩塌了,心里面好像突然被人挖掉了一块肉。
那一天,我刚刚成年,可心里,却已经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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