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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皇后这步棋下得真好,完全料准了李昭仪的性子——仗着皇帝的宠爱,几乎将宫中主位妃嫔都得罪了个遍的人,怎么可能愿意平静的接受一个明显就是来分皇帝宠爱的低位宫妃?
若是不刁难,那就不是李昭仪了。
朝阳宫里,李昭仪的贴身宫女香草道,“娘娘,丽容华往这边来了。”
李昭仪轻哼一声,“来人,给本宫梳妆更衣,本宫倒要看看这丽容华的模样到底生的是有多不一般!”
也许是感受到了岁月痕迹,齐宣帝早年选秀还以才德家世为重,容貌是次要的,而这些年却更加偏好颜色姝丽的女子,当年李昭仪便是这样被选进宫的,再加上她本身舞技出众,爱耍傻扮痴,一贯直言直语没有任何心机的模样,即使没有子女伴身,也能坐稳宠妃的位置。
以她的脾气能容得下师尧尧吗?
进了宫便不能做轿子了,那是一宫之主才有的待遇,师尧尧在下轿之后便由管事嬷嬷领着前往了朝阳宫。
紫禁城很大,这一路上,师尧尧路过了来过一次的御花园,路过了住过一天的储秀宫,在一路小心翼翼就怕犯了宫规之后,终于到了朝阳宫的门口,迎接她的不是别的,正是李昭仪贴身宫女香草的静候。
管事嬷嬷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明白如今是个什么情况,眼里划过一丝浅淡的怜悯,随即笑道,“容华小主,这便是朝阳宫了,奴婢就送您到这了。”
语罢,还不等师尧尧反应,便施礼转身离开了,片刻都不想多留。
这时候,香草迎了上来,笑容满面却暗含强硬道,“容华小主,我们娘娘已经等候多时了。”
师尧一愣,青葱如遇的手指揉搓了几下随身的包袱,勉强福礼笑道,“有劳姐姐了。”
这一通做派下来,倒十分的符合师尧的身份,只是小官之女而已,无害,温顺,想必皇帝看中的只是她的容貌罢了。
香草眼眸微闪,侧身躲过师尧的施礼,只是道,“小主,请吧。”
朝阳宫乃宠妃的住所,无论是修葺还是古董瓷器,内务府都是紧着朝阳宫来的,自然有别处不同的气派。
殿选的前一天,她们这些秀女都是住在储秀宫的,那时的储秀宫便胜上师府十倍不止,而如今看来,储秀宫也不过如此了。
朝阳宫带小花园,由香草领着,师尧穿过假山流水,终于到了朝阳宫正殿。
该高兴李昭仪是用正殿来迎接她的吗?师尧笑了笑。
高座之上,李昭仪一身深红色宫装襦裙,上有金边钩花,暗纹作饰,庄重繁复无比,也造就了无比的绚丽夺目,这一身的衣裳不是谁都能镇得住的,稍不注意便成了它的陪衬,可就好比人比花娇一样,对李昭仪来说,也只有这一身衣裳才最是和她相得益彰交相辉映。
妆容艳丽,眉目妩媚大气,唇色是如她一身衣裳的深红,衬得她肌肤越加莹白如雪,不愧是一代宠妃。
若说眼泪是漂亮女人的武器,任何男人见了都会不会无动于衷,那妆容便是女人的盔甲,不同的妆容,气质便是不一样的,如今的李昭仪便是最好的诠释。
师尧谨小慎微的踏着步子走进正殿,端端正正的在殿下俯首叩头,“妾师尧给昭仪娘娘请安,愿娘娘万福金安。”
礼仪宫规,宫里曾特意派了老嬷嬷来教导像师尧这样留了牌子的秀女,是以,这一番行礼下来,师尧竟做的中规中矩,没有半分逾越。
李昭仪上下打量了这个十五岁的小姑娘,半晌才道,“抬起头来。”
师尧小心翼翼的抬起头,视线仅停留在李昭仪端着茶杯的手上,目视之中便见李昭仪拨了拨茶末子,轻轻的抿了口,“倒是个懂规矩的。”
殿内安静的仿佛一根针落地都听得见,静得师尧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是真的心跳——她初来乍到,并不清楚这位李昭仪的性子,虽然知道自己的性命不会有失,但也不知道这李昭仪会如何整治她。
新进的宫妃,总是比起这些沉浮已久的妃嫔弱一些的。
许是给的威压足了,李昭仪猛地将手里的茶杯砸在红木桌上,轻飘飘的说,“既然是懂规矩的,日后还是一直这么规矩下去的好,皇后既然将你分在了本宫的朝阳宫,那么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的是朝阳宫的脸面,若是你给本宫没脸,本宫自然不会轻易饶恕了你!”
这一顿的警告噼里啪啦的如同这茶杯一样砸在了师尧的心头,让她浑身猛地一凛,道,“妾,谨遵娘娘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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