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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北地区气候干燥,多戈壁沙漠,只是这贺兰山脉高耸如云,南北水汽与雪山融冰也让着山上林木茂盛。虽说现在正值冬日,林木早已落叶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但这林间却依然泛着勃勃生气。光是刘知蝉一路走来,就看到雪地上遗留下无数动物的足迹。
木头似乎对于打猎很有一套,他细细地观察地上足迹,扯下自己麻衣上的布条,沿路坐了好几个套索陷阱。自始至终,刘知蝉都只是跟着,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走着的人儿。
刘知蝉是一个不会对自己说谎的人,她承认自己很喜欢前面走着的那个乞丐,这从她之前对其的态度就足以看出。但这原因并非因为这木头的身上泛着常人难有的黄紫气晕。而是因为,在刘知蝉的眼中,面前人的心就如琉璃般透净,她看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但却知道这乞丐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心里话。这让刘知蝉感觉很好。因为就算是她的师父刘午阳在她眼中都带着淡淡的瑕疵,刘知蝉知道,这是因为师父有事瞒着她。
木头手脚很麻利,陷阱很快下好,剩下的只是守株待兔。此时的两人刚好停在了一株枝干粗壮的树木下,木头仰头看了看树梢的光阴,随后转头对刘知蝉说,“你会爬树吗?”
刘知蝉愣了愣,然后遗憾地摇了摇头。她是很懒的,虽然她学东西很快,但观阳楼那号称藏尽天下道书的藏经阁里却没有书教人爬树。木头皱了皱眉,很认真地说,“这可不行。这树好爬,你跟我一起学。在山下,女孩子不会爬树是会被笑话的。”
在刘知蝉的眼中,这乞丐说山下女子不会爬树会被笑话的时候心中分明飘过一丝淡淡的阴影。很显然,这个家伙撒谎了。但刘知蝉却不想拆穿乞丐的谎言,只是点点头,“那你教我。”
木头开心极了,来到树干前面,手舞足蹈地给她讲解爬树的技巧。他说这树干疙瘩很多,方便下脚,到时候腰部要用力。最后木头又说,“你尽管爬,我在下面接着,摔不到你。”
刘知蝉听得很仔细,随后将身上道袍的下襟缠在腰间,露出里面的裤裙。木头打量了一下,惊讶地说,“这是西域的胡服?”刘知蝉点头,“这样穿不冷。”木头竖起大拇指,笑嘻嘻道,“好看!”被夸奖的少女将长发往耳后顺去,似乎是因为天色太冷,脸颊冻得有些红。
接下来刘知蝉便开始爬树,木头在下面为她鼓气,时不时更正一下她动作上的错误。刘知蝉当真学得很快,动作上很快无可挑剔,只是她力气小,爬了足有半柱香的时间才到了树冠位置。那里有一根比人腿还要粗壮的横枝,刘知蝉手脚并用地爬上去,然后靠着树干坐下。自始至终,木头都在下方大声喊叫,一脸认真地升出双手,随时准备接住可能落下的刘知蝉。眼见刘知蝉成功,木头大笑着夸赞她,随后像个猴子一样爬上了书,坐在刘知蝉身边。
“好看不?”木头直接站在树枝上东站希望,当真像个不得消停的大马猴。
这树木虽然粗壮,但也不过数丈高,风景自然比不得观阳楼上的壮观风光。但刘知蝉看着那并不刺眼的冬日暖阳,眯着眼睛感慨道,“好看极了。”
两人在树上坐到天色转暗才离开,木头抓着刘知蝉的手将其缓缓落下,随后自己直接从树枝上跃下来稳稳落地。回去道观的路上,之前设置的陷阱大都支离破碎,显然被那些动物挣脱逃离了。所幸,那个一开始布下的套子没让二人失望,一只肥硕的山兔被麻布缠住了腿正在原地不断扑腾。
木头本来因为之前的失败而惴惴不安,看到那山兔这才哈哈大笑,上去将兔子打晕,随手甩在了肩膀上。
道观里,俞守司因为两人回来太晚而埋怨了一阵,对待木头则完全是吹胡瞪眼。只是看到那只肥兔子,他还是扭头去后屋寻盐巴之类的调味品。小道士跟木头不对付,但心想正是如此才要多吃几块肉,好让那登徒子无肉可吃。
三人围坐烤肉,那兔子早就被木头收拾干净,架在火上不一会就滋滋地冒着肉油发出诱人的香气。木头一边撒盐一边继续吹嘘自己在山下的经历,只是这次说得都是些未经考证的风月事。比如塞北郡府兴庆府里那家的老爷喜欢逛哪个窑子;哪个官员惧内,经常脸上带着伤痕就上朝;某个清倌人被人花了多少银子买成了小妾。俞守司只听得面红耳赤,假装侧身吃肉,但耳朵却一直对着乞丐那边。刘知蝉则吃着肉,一如昨晚听得津津有味。
当月上阑珊,那院里的篝火也渐渐熄灭,刘知蝉起身离去。现在这里住了两个大男人,她要还是住下,恐怕自己那师父就掀翻贺兰山了。“路上小心点。”木头倒在地上用草根剔牙,随后嘟囔着要俞守司去找些酒来喝。小道士一脸不耐烦,撅着屁股收拾地上狼藉。
刘知蝉踩着月色上山,山道上的积雪已经被门内的小道士打扫干净。她听着自己的脚步声,又闻周围的树林中传来阵阵沙沙声,似是有落叶飘零在地。少女听着沙沙声不绝,抬头看了看天,月色明媚,天清气爽。于是她停下脚步,看了看周围,月光映照下,周围树木光秃秃的枝丫仿佛一双双巨手无助地伸向天空。山中无风,但那沙沙声却飘然而近。
刘知蝉抬头再看,发现之前空无一人的山道上多出了一道身影。那人身材修长,穿一身青色长袍,腰间挂了一柄无鞘的木剑。“你是刘知蝉?”山道上的人开口问,声音温润如玉,语气和蔼。但被提问的刘知蝉却瞳孔微缩,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在她眼中,那人还是那人,只是身后的影子扭曲化作一头狰狞巨兽遮蔽了半个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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