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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广亮在一个抽屉里找到了一个上了锁的匣子,他的心又扑扑跳了起来,合同是不是就藏在这里?
他从兜里摸出了开锁的工具——
另一头,王济德与苏无问、顾风年对面而坐,三人已经寒暄过一番了,这时节苏无问正在问他:“王老板,您这边大概需要多少件郎窑红釉瓷?”
“少说也得先来个三百件,欧洲的王公贵族大多都想要一份,不过人数太多送不过来,挑些最有权势的一些送一送。”
“王老板,这东印度公司打我这儿高价买了郎窑红釉瓷,去送人,不卖吗?这岂不亏了?”
王济德笑道:“就送这一批,以后就不送了,以后再找我东印度公司就没有这等好事了。苏小姐还有什么要谈的吗?若是没有什么其他问题了,我就先回了。”
“王老板且慢,关于瓷器方面的事情我还是有些担心,万一此事走漏了风声,让皇上知道了,可是杀头的大罪,不知道王老板那边是怎么安排的,除了给郎窑红釉换上一个名字之外,可有其他妙法?王老板你也知道,换上一个名字也骗不了人,若是流到海外的瓷器,又被谁给带了回来,呈到了皇上面前,我这小命可就没了。”
“苏小姐放心,流传到了海外的瓷器,都被收藏在王公贵族的手里,就算被人瞧见了,悄悄报告给了皇上,可是口说无凭,怎能就此冤枉你?而且东印度公司为了苏小姐考虑,也做出了让步。原来还想请苏小姐那边烧制一些小型的郎窑红釉瓷器,以便卖入寻常百姓家。但如今为了您的安全考虑,只烧制大件郎窑红釉专卖给王公贵族,这样才能确保这些流出去的瓷器不会流回大清,苏小姐何必多虑。”
“可万一东窗事发——”
“这样吧,苏小姐,万一东窗事发,您就来找我,我安排人手把您带到海外,您以后就定居在海外,继续做您的陶瓷生意,找个不认识的地方,改名换姓,谁还能抓得到您?”
“王老板一言既出——”
王济德接着道:“驷马难追”
“有王老板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苏小姐可还有其他顾虑?若是没有——”
苏无问听到这,打断了他:“王老板,还有一事想与您商量一下。”
“苏小姐请说。”
“您也知道,我苏家向来都跟王赵两家关系不好,如今赵家已经没落,可王家尚在,而且前阵子东印度公司与我苏家不和,可是跟王家多多往来了。如今我苏家与东印度公司再次和好,不知王老板打算怎么处理与王汉那边的关系呢?”
王济德哈哈一笑:“如今苏小姐肯把郎窑红釉瓷卖给我,东印度公司与苏小姐之间原本的那些生意往来自然是要全部恢复,这样吧,我王济德向苏小姐保证,无论苏小姐窑口里烧制出了多少外销瓷器,东印度公司全部包揽,从苏小姐这边进完了货,若是进购瓷器数量不足,则再去找王汉进货,一切都以苏小姐这边为先。”
“好,王老板真是个爽快人。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苏小姐可还有其他事情?若是没有,我就先告——”
“还有一事……”
陈广亮撬开了小匣子的锁,里面锁着不少文件,他翻了翻,果然翻到了苏无问写给王济德的那一份字据,他把字据取出来放入怀里,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张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字据替换了进去,锁上了匣子,放入原处,先透过窗户看了看甲板外头,他在窗户上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指,外头的约翰会意,帮他四下里打量,以防有人走过来。
约翰向他点了点头。
陈广亮轻轻地开了门,一闪身转到了门外,又把门给带上了。
恰在此时,远远地还真有个人朝着这头走来。
约翰上前挡在他面前,一伸手拍在了他的胳膊上,滴溜一下让他转过了身去,背对着陈广亮那边,大声在他耳旁道:“走咱俩喝酒去!”
船员拼命抗拒,怎么就喝酒去了,他还有很多活没干呢:“这不行,我事情还没办完——”
约翰哪里管他:“别干活了,喝酒重要,人生及时行乐!”
船员一听,竟然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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