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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说的杨宁胸中血气翻涌,喃喃道:“那要如何去做?”
“天策所在,即便仅剩一人一枪,也要护得大唐安定、朝廷安稳。天策府人,必不计荣辱、不畏生死。”
师父翻身拉开木柜,露出隐藏在柜后的暗室,内有一具木架,架上搁挂的是一具被薄尘覆盖的将军明光铠。“只要李唐皇位稳固,这江山便不会动荡,百姓便有安乐可享。我天策将士,以命为枪、以血为锋,护的虽是李唐皇家,守的却是这大好山河、亿万生民!”
远远的,壶口关方向燃起黑烟,这是杂胡又一次攻城的信号,师父抓起盔甲道:“走吧!咱师徒今天,能多守护大唐一时一刻,也是值的!”
杨宁与师父一路急奔向城关。刚冲进南门,就听北城墙上有人高声大喝:“天策杨宁听令!”
杨宁在马上仰头看去,是老将军王悔束发免盔站立在城头,正手指自己。杨宁连忙跃下战马应道:“杨宁在此!”
王悔挥手将一枚令箭远远掷来,同时高声喝令:“军旗乃我军根本,不可动摇,现令杨宁守护中军大旗,寸步不离!不得有失!”
杨宁半空中一把抄过令箭,应喝一声:“得令!”他张口将令箭横咬在口中,一手赶开战马,一手擎枪,抢上军旗台背依旗杆,横枪而立。
王悔则拎过一把障刀奔下城头,伸右手紧紧扯住师父左手,两人走向城门,并肩立在门洞之内,一刀一枪,抵挡将要扑进来的千军万马。
城外响起急迫的牛角声,那是突厥部落的联络信号,也是催动突厥武士进攻的号令,这一次看来是阿史那兄弟下了决心,誓要破城不可。
杨宁守护的军旗,是在所有人的后方,站在旗台上,他清楚的看见杂胡武士们口咬兵刃,蚂蚁般从城墙每一个垛口处冒出来。守城的唐军人数实在太少,在潮水般涌上来的敌人面前,犹如孤单礁石,支撑不过片刻,就被分割围攻湮没,更多的杂胡武士趁机跃上城头,与扑上城头支援的唐军轻伤号们,在台阶上碰撞厮杀在一起。
杨宁视线所及之处,断了右腿的张九,两手撑地依靠住城墙,屏住气用肚子顶住弩机放在大腿上,两手搬动弩弦挂住牙刀,再将弩矢按入滑槽,平端弩机射向城下涌进来的杂胡武士。就有杂胡武士提了刀,恶狠狠大步直奔他去。张九视若无睹,只自顾自有条不紊的扳弦、按矢、端弩、瞄准、击发。直到那武士奔到他身前一刀挥出,张九的头颅被砍落在城头,手捧的弩机终于滑脱,坠落在城下。
刘国忠将身上的瓶瓶罐罐尽数扔向身前杂胡,从地上摸起一把不知谁用过的横刀,和沙大脸背靠背站在一起,面对十几个杂胡武士的围攻,满身是血势如疯虎般咆哮劈砍。申屠远站在箭楼上向下俯射,右手因为快速连续拉弦,被割破鲜血淋漓。
而守门的两位老将,面对密密麻麻伸到面前的兵刃,在咤喝呼喊中奋力劈杀,苦撑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被淹没在汹涌的敌军围攻之中。大批的杂胡武士手举弯刀、铁锤、铁锏,冲出城门洞,饿狼般扑向守护军旗的杨宁。
只要砍翻杨宁,将唐旗放倒,就意味着壶口关彻底失守,这座关城归突厥人所有!残余唐军也就彻底失去了指挥,和再战的士气!
此时已讲不得什么奇正、再没有什么计策、一切兵法也都失效,有的只是赤裸裸的厮杀、面对面的劈砍、捅刺。
杀吧!人生在这乱世间,恍如朝露、又似野草,或许生不过午、或许命不过秋。便让我在天地间,用这枪,留一线光,留一抹血红!
一生不过空空,入世时赤手空拳,离世时无可握持,能拥有的本就很少,值得守护的更少。今日今时,便泼一番豪气、洒一地热血,也不枉曾在这人间走过一遭!
舍却性命的杨宁,心无挂碍,再施展雪月枪刺出,长枪犹如龙蛇附体,枪锋泼洒开丈许的一个大圈,竟似有了生命般,拖带着杨宁在圈中往复奔走,将每一招都用至绝妙毫颠的境地,把上前靠近的杂胡武士一一刺倒。
不是杨宁用枪,而是枪在用杨宁。
枪透甲、枪破锋、枪催胆、枪追命!枪是嗜血狂龙,杨宁便是这龙之魂魄!
壶口关外远处,满脸倦色的叶未晓领头驰上丘陵,手指城头急声道:“杂胡已经攻进城去了!”
紧随他身后的安庆绪皱眉瞭望片刻,开口道:“城内军旗还未动摇,唐军仍在。壶口关前地势收束,杂胡目前只是用前军攻城,本阵还未移动。等他们的本阵移动到城门前,那时候队形拥挤、人群混乱,就是最佳的进攻时机!”
叶未晓一愣,将战马兜到安庆绪身边道:“你兄弟杨宁就在城里,现在生死未卜,晚进去一刻,说不定就再也看不见他了!”
安庆绪牙关咬住,脑中浮现起,临行时父亲安禄山曾反复叮嘱他:一定要沉住气找准战机,莫要有妇人之仁。壶口关只是诱饵,借此可以一举打残突厥部落,又能把守将更换成自己人,还能在朝廷那里表一份战功。这样一举三得的良机可遇不可求,一定要确定王悔战死后,再发动进攻。
看着安庆绪的右手举在半空犹疑不定,叶未晓急的两脚乱跺,胯下马搞不清他的意图,只好驮着他围着安庆绪的马打转。可安庆绪自己所想的是,七星匣失落,无奈之下李代桃僵,这件事除了自己以外只有杨宁知道,他对父亲安禄山都不敢透露,而杨宁又是唯一运送另一个七星匣之人。所以倘若是杨宁真的战死在此地,那就真是天意,是上天眷顾他安庆绪,那这世上就会有很多人安心了吧?
可若是真的坐看杨宁战死在此,一定会遭长生天惩罚的吧?安庆绪又实在硬不下这颗心。看着安庆绪面色连变,右手却迟迟不发令,叶未晓咬牙拨转马头,两腿一磕马腹,单人独骑一马当下冲下山坡,直扑杂胡军本阵。叶未晓抽刀在手,立在马鞍上嘶声高喊:“张守珪节度亲领大军来援!胡儿降者不杀!”
懵懂的一众杂胡武士们纷纷回头,只见远处山丘上密密排开长长一线的唐军骑兵,一名骑士高举横刀冲在最前面。几弹指后山丘上唐旗一展,大队唐军纷纷启动,借着地势雪崩一般急冲下来,扑向杂胡军的后阵。
关城内,厮杀到脱力的杨宁背依旗杆,拼命调用体内最后一丝气力,格挡劈向自己的兵刃。他眼里已经看不到蓝天、城墙、地面,只有连绵不绝砍向自己的弯刀、铁锏、铁锤。
一骑战马直冲过来,马上骑士纵身跃起,从后面将劈刺杨宁的杂胡武士扑倒在地,按在地上用刀捅进他的肚子,再翻身起来冲杨宁一笑,透过满脸鲜血仍能认出,来者是叶未晓!
紧接着安庆绪也策马冲进城内,他不持刀枪,只擎一张骑弓,右手在背后箭筒中一抓就是三支雕翎箭,推弓连珠射出,不论敌人是近是远、是举刀还是举盾,几乎都是一箭放倒。大队唐军紧跟着他杀入关城,将先前在关内围杀唐军的杂胡武士一一砍到在地。
杨宁看看四周尸体遍地,有杂胡武士的,也有唐军袍泽的,再低头看自己身上,几乎被喷溅的鲜血洇透,腿上、胸口等等伤口疼若针扎。他一手揽住叶未晓,两人相视而笑,庆幸经过一场杀戮之后,居然还有命活着。
杨宁狠狠扯了一把叶未晓,想要表示感激,叶未晓却疼的一咧嘴,几乎站立不稳。杨宁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叶未晓大腿内两侧一片殷红,那是因为赶路连续骑马,磨破了大腿肉也来不及敷药休息,血已经浸透棉布与裤子沾粘在了一起!
两人相视又是苦笑一番,相互搀扶着走向城门,去寻师父与王悔。
尸堆边,满身伤痕的师父与王悔被安庆绪的部下抬到一边,倚在草堆上。杨宁看了两人伤口,急声回头高呼:“刘军医!刘国忠!来啊!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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