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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孩子第一次见到爸爸呢,果然血缘关系还是亲啊,一见面就如此热情。”女鬼看着男人断指的手掌接着说,“孩子他爸也是的,孩子要亲你就算了,还让他把你的手指咬掉,以后抱孩子怎么抱啊?”
男人看见自己的手指没了,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痛,手在伸进羽绒服时,他还感觉到一阵暖和,这种不仅是皮肤感受到的,还是从心底涌现出来的,如同家一般温暖,如安静的港湾,一下子自己就突然平静下来,仿佛失去了对危险的恐惧,仿佛那只伸进羽绒服的手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假肢。
咔嚓,男人能感觉到手指断了,但也只是断了,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像是用指甲钳剪掉过长的指甲,觉得这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你是说孩子吗?”男人不再大喊大叫了,用上了可以说是温柔的语气对着女鬼说,“来,让我好好抱抱他,这些年来你辛苦了。”
在男人眼中,从手指断了的那一刻起,他像是从一场噩梦中醒来,自己不再是躺在阴冷的停尸房了,而是在温暖的家中,眼前也不是可怖的女鬼,而是他的高中初恋,她抱着孩子,一脸幽怨地看着你,像是在责怪你差点就把孩子吵醒了一般。
这些都是幻觉,男人进入了女鬼给他施加的幻境中了。在远处的角落中,抱着婴儿的包赖看着男人露出和先前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幸福表情,低声自言自语地说,“你孩子在我手上啊,你老婆还躺在冷冻柜里啊。”
“听到你这么说实在是太好了,来,孩子给你抱一会儿,不要抱太大力啊,把你的手臂想象成一个摇篮,而你就托着他就行了。”女鬼一边说着,一边拉下了羽绒服的拉链,露出了里面的衬衫,衬衫很脏,上面满是灰的绿的红的,以及把这几种颜色混在一起的奇特颜色,接着女鬼把衬衫往上拉,露出了她的腹部。
腹部隆起了一个像篮球大小的肉球,上面密布着粉色但与印象中的粉色所代表的娇嫩完全不一样的粗糙疤痕,像一张结在肚子上的粉红色蜘蛛网。
突然,蜘蛛网裂开了,从下往上垂直地裂开了,先是一条细细的黑线,然后,变粗、变深,随后慢慢地往两边张开,一眼看去,像是肚子上出现了一条东非大裂谷。
“裂谷”越张越大,突然,一个头伸了出来,女鬼低下头,看着这凸出来的物体说:“不要急,乖,快点出来让爸爸抱一下吧。”
头出是出来了,但也只有头出来了而已,头出来后,别的什么都没出来。
“来,乖,爸爸而已,不要害羞嘛。”女鬼说着,一只手抓住了自己肚子里伸出来的头,“刚才你还吃了爸爸的手指呢,乖哈。”说完,女鬼的手猛地往外一拉,“裂谷”一下被撑到最大,接着一个浑身黏糊糊的婴儿被扯了出来,也可以说是被“生”出来了,然后女鬼把还连着脐带的婴儿放到男人的手上。
女鬼在做这件事时,表情一点都没变化,对于这种事,若是放在现实中,放在一个临盆的妇女身上,这肯定是不可能发生的,别说这是小孩了,就算是大便,也不可能如此干脆,如此顺畅,只能说不愧是鬼啊。
如此恶心的场景就连远远看去的包赖都有点犯恶心,肚子里的早餐不断地在胃中翻滚着,但在男人眼中看来,只是妻子简单地把孩子放到自己手上而已。
“真可爱啊,正在睡梦中还吸吮着奶嘴。”男人抱着婴儿,盯着婴儿小巧可爱的脸,然后伸出手去碰了一下奶嘴,奶嘴动了一下,吸着奶嘴的婴儿也跟着动了一下,眯起了眼看向男人。
“这眼睛真像我。”男人笑着说。
“完了,他完全沉浸在里面了。”包赖看着男人接过女鬼递来的婴儿,然后伸出还没断肢的另一只手并把它伸向婴儿的嘴,去碰了一下婴儿嘴里嚼着的东西——一根手指,手指上还流着血,显然就是他自己的手指,被人碰了嘴里咬着东西的婴儿也睁开了眼,但不是眯着的,而是瞪大的,瞳孔完全显现出来的那种。
“再这样下去,你爸爸可能要成为别人……不对,成为别鬼的爸爸了。”包赖低下头,看着怀中正在熟睡的婴儿接着说,“小孩真好,什么都不懂,在这种环境下也能睡着,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看看能不能把你爸爸拉回来。”
包赖说完,缓缓地蹲下身子,打算把婴儿放在这里,然后自己再采取行动,而行动的内容肯定不是像个莽夫一样朝鬼冲过去,毕竟自己还没那个叫水映雪的少女强呢。
想到这里,包赖朝被柜子压住的水映雪看去,但巨大的柜子挡住了他的视线,水映雪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他一点都不知道,所以自己要过去看看,她才是这里的最强战力,要是她出事了,全部人都不用活了。
“哎,这里怎么有滩水?”包赖刚准备把婴儿放下,在下面托住婴儿的手背突然一阵冰凉,接着包赖就把婴儿又抱起来了,看向那滩水,只见那滩水在包赖的注视下逐渐变形,分别变成了,你、不、要、动、待、在、原、地、等、我,这十个字,在我字结束后,又从你字开始重复。
“你不要动待在原地等我。”包赖重复一遍地上出现的水字,然后又重复了一遍,“你不要动,待在原地等我。”
这是水映雪留给他的信息啊,除了她谁还能用水来写字呢?看来她没事啊,那我也放心了。
“既然最高战力都这么说了,那我就站着不动好了。”包赖嘴上这么说着,脚却缓缓移动了,慢慢地、悄悄地、一步步地远离着女鬼,最后来到一处角落。
包赖把注意力放在女鬼身上,女鬼把注意力放在男人身上,男人则一片茫然,谁也没发现半开着的停尸房门关上了。
“老公,你还记得当年的事吗?”女鬼发出刺耳的声音,但在传到男人的耳朵里时,刺耳的声音变得悦耳起来,像是耳蜗里住了一个百万级别的调音师,身边有千万级别的调音设备。
“记得,那真是一段青葱岁月呢。”男人说着,扬起了头,像是在回忆过去的美好岁月。
“那你能不能讲给我听。”女鬼接着说。
“当年你不是和我在一起的吗?你不记得了?”男人问。
“我记得,但我要你讲给我听。”女鬼说。
“哎呀,我们认识都二十年了,都老夫老妻了,孩子都有了,现在还说这个,不说了。”男人摇摇头,然后低下头去抚摸怀中婴儿的头,男人眼中的婴儿是像小猫一样温顺的,但实际上,婴儿正上牙碰下牙,嘴巴里发出咔咔的声音。
“说嘛,说嘛,我就要听。”女鬼用她刺耳的声音说出撒娇的话,在包赖听来像是大提琴家一边看着眼前的乐谱,一边用锯子锯着床脚。
“好好,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男人开始说出他和当年她还不是女鬼时的事情,从认识到相恋,从牵手到接吻,再到品尝禁果,直到三十年前的那一天晚上。
……
说了大概有十五分钟,其中有十分钟都是“无关紧要”的酸甜恋爱史,而且在第二分钟左右,女鬼坐上了男人旁边的柜子上,把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男人说什么,她就点点头,只有时不时插入一两句话。
他们说了十五分钟,包赖就听了十五分,在听完整个故事后,包赖知道了整件事的发展和真相,男人则从幻境中醒了,而停尸房的门又一次被人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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