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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因沉声道,“太傅慎言!”
“这里只有你我,又不是隔墙有耳,我们还是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沈太傅笑道,“难道曾大人还准备把我今日说过的话,再说给第三个人听吗?”
曾因眉头微皱,他知道沈太傅绝不是心思单纯之人,今日沈太傅既然做好准备在他面前说这些话,那就不怕他传出去,不怕别人说沈家大逆不道。
但他想不通,沈太傅的后手是什么?
依他的眼光看,此时圣上明面上的态度虽然模棱两可,但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定夺。燕王抢占了先机,揭露了沈家和郑宦乱党还有西凉人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还有那座号称无所不能的玲珑坊,更是圣上的眼中钉心中刺,这种情况下,沈太傅却在他面前大放厥词,难道就不怕闪了舌头?
按照他对沈太傅的了解,这时候沈太傅不应该在他面前直言对褚栖月的不满。
换而言之,沈太傅越是道貌岸然,他越放心。
当一个本该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变成了坦坦荡荡的真小人,这样大大方方地说亮话,他暗自警惕起来。
沈太傅看着面前这张不动声色的脸,笑了一笑,然后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把银子打造的长命锁,放在了曾因的桌上。曾因在看到长命锁的刹那间睁大了眼睛,双手握成拳头。
“朝中那么多人把大义挂在嘴边,唯有曾大人是把大义放在心里。为了你心中的大义,曾大人是连为国捐躯的准备都做好了,又怕妻女受到牵连,派家丁把她们送到了祖籍去,曾大人还真是好样的。”
曾因拼劲全力才让自己伸出的右手没有颤抖,他轻轻地碰了银质的长命锁,这个物件他十分眼熟,因为它曾戴在他年仅三岁的小女儿脖子上。
“你把她们怎么样了?”他的声音听起来冷静,但只有他自己听得到他的心跳声。
沈太傅笑着说,“我能把令夫人和令爱怎么样?只是请她们去做客而已。”
“你卑鄙。”曾因咬紧牙关吐出这三个字。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沈太傅又伸出手好像要为曾因拭灰似的,在他身上拍了拍,用漫不经心的口吻道,“曾大人在参加科举时曾写过这句话。我有幸拜读过你那篇文章,真是豪气万千,直冲云霄。但曾大人或许不知道,这句话后面往往还跟着一句无毒不丈夫。若是曾大人甘愿为了心中大义放弃妻女的性命,那沈某自然威胁不到你。你可以继续追随你眼中深明大义的人,待来日你让沈某这个奸臣满门抄斩时,就可以报你妻女之仇了。毕竟妻子可以再娶,女儿可以再生,而你的大义,可是丢了就没了。”
曾因浑身颤抖,一双眼涨得通红。
“曾大人,人生在世就是如此,方寸之间自有取舍,你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不能鱼与熊掌兼得。”沈太傅笑着看他,见他神情痛苦,又叹息一声,“若不是你们逼人太甚,我也不想如此,这样大家伤了和气,可也没办法。”
曾因沉默了许久,然后闭上眼睛,低声道:
“放了她们。”
“你知道要拿什么来换吗?”沈太傅看着他。
“你想要我做什么?”
“燕王殿下信任你,你又和顾家交好,可以随意出入安国公府。”沈太傅含笑道,“我想让你为我做一件事,这件事于你而言易如反掌。你做成了,我自然会放还你的妻女。”
·
安国公府。
顾红秩掀起珠帘,远远望着正安然歇在窗边的长姐。宝笙走过来,顾红秩轻声对她嘘了一声,然后摇头,示意自己没事,不用叫醒长姐。随即,她蹑手蹑脚地和宝笙一起走到耳房去说话。
“昨夜瑾儿少爷因为吃晚膳时由公爷纵着喝了几口酒,晚上睡不着,发起酒疯来,一直缠着我们大小姐,哄到三更天才把他哄睡着了。”宝笙一边说一边好笑地摇头,“唉,小少爷这酒量是一点都没随玄将军。”
顾红秩垂眸不知想着什么,顿了顿对宝笙道,“我看着瑾儿的身子骨,是越来越壮实了,比以前强了不少。”
闻言,宝笙笑弯了眼,“可不是呢,大小姐最近也常和我们念叨呢,说小少爷不再像之前弱不禁风似的,风吹一吹就要病上好几天。”
“这便是让人放心了。”顾红秩说着,又仿佛不经意般话锋一转,“这几日朝中事务多,父亲每回到家都很晚了,也不知他身子是否受得住。”
说到这个,宝笙顿了一下,叹气道,“这话说的是,大小姐也担心公爷这么连轴转身子会受不住。公爷之前的风寒刚大好,现在这么忙碌——”
她蓦然停住,没有继续说下去,怕乌鸦嘴。
顾红秩拉着宝笙的手问,“前些时日我不在府中,听说父亲那几日病得厉害,现在他是真大好了,还是身上还有症状?”
宝笙见她一脸关切,只以为她是寻常关心,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道,“三姑娘就放心吧,大小姐特意请了御医来看,御医说这病没在公爷身上留下病根,不会有碍的。”
顾红秩心中一沉,她已经在东宫见识过福章的手段,知道他不会故弄玄虚。他说在她父亲身上下了毒,她不敢托大,更不敢存侥幸心理。若是连御医都看不出她父亲体内的异样,这说明问题更棘手。
她宁愿福章给她父亲下的是毒,而不是蛊,想到蛰伏在她四弟体内的大虫子,她就浑身难受。
虽然她受福章威胁,不敢轻举妄动,但她也断然不会把希望都寄托在福章会守信身上。福章此人城府极深,他的话里有几分假几分真,她不能断定,但她知道她和福章之间的交易,最大的漏洞就在于福章可以胁迫她,她却没办法牵制福章。
她活着时是如此,若她死了,那就更是人走茶凉。福章说只要她死了,她父亲和弟弟就能安然无事,顾家也会安然无事,他敢说她也是一万个不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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