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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漠尘看着眼前的跳梁小丑,只觉得好笑。记得此人没有图穷匕见的时候,倒是对自己挺尊重的,哪晓得如今成了阶下囚,知道自己在劫难逃的时候倒硬气起来。
柳漠尘给护卫们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自己要跟郑宓做点事儿,让他们先离开。
待众人离开之后,柳漠尘便用钥匙打开了牢门,然后站在门边,道:“出来坐着吧,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郑宓一愣,还以为柳漠尘还对自己做什么,只敢站在牢房里不动弹,嘴里没好气道:“有什么话,家主便在这儿说吧!”
见他如此害怕,柳漠尘冷冷一笑,道:“说实话,这荆湘之地不管是薛家当政,亦或是郑家坐庄,我都毫不在意,只要下属听话,那不比什么都强?”
柳漠尘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毕竟以郑宓的脑子,肯定会觉得自己话里有话。事实也正如他猜的那样,一听自己还有活路可走,郑宓也顾不得脸面,厚着老脸便拎着自己沉重的脚链从牢房里赤着脚走了出来,和柳漠尘对坐在牢房前面供狱卒休息的桌旁。
“不知道……家主是想知道些什么?”郑宓问好。
“我开门见山的说罢,你雇连盏前来刺杀我之前,可曾与泾川竹氏有过联系?”柳漠尘眉头紧皱,仔细端详着郑宓脸上的表情,不愿遗漏任何一个微小的细节。
然而一想老谋深算的郑宓,在从他嘴里听到这八竿子打不着的竹家时,却是一脸木讷,道:“家主真是太过高估老夫了,若我能勾搭上竹家,哪会有如今这般……”
说到这儿,他这才意识面前之人是谁,忙道:“……当然,这事是老夫以下犯上做错了,还望家主只责罚老夫一人,莫要为难郑氏族人。”
听到这儿,柳漠尘不禁心里冷笑,这老油条就是厉害。知道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以后,自己是绝不可能再放他一条生路的。所以他便索性不再求饶,而是转而为自己搏个关心族人的好名声。若非当初在郑府瞥见他把族人当奴隶使,没准柳漠尘这会儿还真就信了他的鬼话。
柳漠尘并未理会他这番虚情假意的话,而是继续追问到:“那你之前,可曾了解过连盏的身手……以及别的什么?”
听见他逐渐在将话题往连盏身上引,郑宓便觉得不对劲了。毕竟那日,柳漠尘和连盏的关系让他觉得有些意外。且不说连盏杀了薛家全族数十口人,单单是她刺杀过柳漠尘,两人也不该是这么好的关系。而如今柳漠尘问起此事,想必是对她有所疑心,这正好是自己可以利用的地方。
郑宓捻须,略有深意的笑道:“此事儿……老夫还真知道一些东西,就是不知道……家主想知道哪方面的事情。”
见他似乎还想和自己谈条件,柳漠尘冷冽的眼风一扫,道:“你大可不必跟我卖关子,你要是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说出来,我便不用对你用什么手段,你要知道……这薛家人恨你入骨,若是我将你交到了他们手里……只怕你想落个全尸都有些困难。”
一听这话,再联想到自己近些年的所作所为,郑宓不禁双腿颤抖,连连道:“不不不!不用了,我说!我这就说!”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那女子名为连盏,但这名字却好像也不过是杀手行间的化名,至于到底叫什么……对于他们杀手而言也不重要,我也就没打听过。但从属下那儿我了解到,她之所以来到荆湘之地,好像是因为在长安城犯下了大案,被官府追杀通缉,这才不得已到了这烦乱的边陲之地。”郑宓道。
“对上了……”柳漠尘心道。
毕竟萧磊是突然蹿出来的这么一个人,虽说跟自己是发小,但当年能从萧仲叔手里逃掉,确实能让他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可郑宓现在说的话,确实与他说的对得上,可见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他应该没有说话。
至于犯下的大案,当然是她被竹家……亦或是萧仲叔当枪使,杀死了殷杰。随后又被这两家人卸磨杀驴,操纵官府对她下了四海通缉令,她为了活命,只能逃到这正处战乱的荆湘之地。
如此说来……薛家的事儿,倒和他真脱不了什么干系,毕竟当初在给官府施压,让他们尽快缉拿真凶的人里面,也有他柳漠尘。殷杰跟自己有过一面之缘,又是家臣之父,他当然不能不管。
怪不得连盏总是抓着自己不妨,说自己也改为薛家的事情负责,感情竟是因为这个。当然,这些事情自己可不能亲自问她,何况以她的性子,也不太可能会告诉自己这些。总之,在没有拿到确凿证据之前,他还不能跟连盏摊牌。
“继续。”柳漠尘道。
“此人剑法纯熟,但以小人的属下所见,倒不像是中土的武学,更像是……”
“像什么?”连盏继而问到。
“更像是西域戎人的招式。”郑宓道。
听到戎人二字,柳漠尘不由得警觉起来。如今边关吃紧,按照最新传来的战报,戎人诸部的大军共计七八万人,正在一位可汗的带领下直扑长安。若是不出意外,这座百年古都,将会迎来第一次抵御外敌的战争。
也正因如此,柳漠尘才想早点回长安城去料理事务,长安城政局不稳且守军不足万人,一座偌大的城市面对戎人铁蹄几乎毫无胜算。柳漠尘便想着,若是长安失守,至少还能带着柳家人撤往秦阳。等到了封地,再由柳家好找天下义士,组织义军打回长安城去。
连盏并未告诉自己,她跟戎人有什么关系,所以如今要么是郑宓在说谎,要么……便是连盏刻意对自己隐瞒着什么。
但这毕竟是郑宓的一面之词,柳漠尘还得在仔细考虑考虑,顺便也去问问钟情和冽歌的意思。
“你还知道些什么吗?”柳漠尘问到。
“这……那女人不过是个拿人钱财的买命鬼,老夫好歹也是个家主,这些东西也没必要去问,知道的便只有这些了。”
听闻此话,柳漠尘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了。
“哎哎哎!家主,你说……我这算不算是帮了本家的忙?”郑宓拽住柳漠尘的衣衫,询问到。
柳漠尘故作思考,皮笑肉不笑,道:“姑且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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