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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怎么样?”
文贤昌看了看门外,确定没有闲人靠近,才又说:
“我看我姐挺喜欢和你玩的,你能想办法把她带出来,绑了吗?”
听到这话,石宽吓得酒杯都快碰倒了。
“带出去?绑架?”
文贤昌竖起一根手指,嘘了一声。
“小声点,不是真的绑架,就是把她骗出来,从老太太那儿讹点钱花,完事儿了再放回去。”
石宽只知道这个二少爷不务正业,不干好事,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坏,连自已的亲姐和奶奶都不放过。他一下子站起来,头摇得像拨浪鼓。
“我可不敢,这事要是搞不好,是要吃官司的。”
文贤昌将手中的筷子轻轻拍在桌上,闷哼一声:
“坐下。”
石宽哪敢和文家少爷斗啊,无奈之下,只好又坐了下来。
文贤昌端起酒杯,小抿一口,阴阴地说:
“我心情好时,叫你老弟;心情不好时,叫你狗杂种,明白吗?”
“明白。”
石宽清楚,被文贤昌看上,只能硬着头皮干了。唉!进了文家,何时丢了性命都不知道,还谈什么报仇?更别想睡文家的女人了。
文贤昌拿起酒壶,给石宽的杯子又添了些酒,小声说:
“跟我干,不会亏待你的,我吃肉,你也能喝口汤。”
“知道了,那我该怎么做?”
既然上了“贼船”,石宽也不再畏畏缩缩,拿起筷子,不停地夹着花生米。有吃的先吃,有喝的先喝,以后的事以后再想。
“我今天看到你和那傻子玩得很开心,老太太对你印象也不错。以后你没事就多去老太太那儿玩,先混熟。”
“我是下人,得听太太的,她不去我没机会去啊。”
“这个你放心,我会安排。”
“好吧。”
原来,文贤昌今天见到唐氏身穿旗袍,身材凹凸有致,心里瞬间起了波澜。他在墙角偷看了一会儿,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他一下,回头一看,竟然是父亲文敬才。
这可不得了,对父亲的小老婆有想法,那可是大逆不道啊!他急忙说要跟母亲去奶奶那里,然后慌慌张张地走了。
到了老太太院门囗,正好看到慧姐骑着石宽。这段时间他打牌输了很多钱,想到老太太大把的闲钱,便有了这个主意。
花生米被吃得一颗不剩,酒壶也已空空如也。眼看着要办的事毫无头绪、八字没一撇,文贤昌实在不愿再款待石宽,于是便放他回家去了。
石宽穷苦出身,哪里尝过如此美酒?归家途中尚无异样,只觉身体微微发热,双眼有些困倦,便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小憩片刻。
谁知这一睡竟睡到天色将晚,猛然惊醒后想起还得替胡氏挑水,连饭都来不及吃,急忙挑起水桶飞奔而出。
或许是那酒劲道太足,此刻他仍感觉头昏脑涨,脚步踉跄,挑水时更是数次险些跌倒。待将满满一桶水倒入胡氏的浴桶后,他已疲态尽显,懒得再去为自已打水,径直走进厨房,端起属于自已的那碗饭菜,风卷残云般吞食起来。
吃饱之后,他揉了揉肚皮,朝胡氏的洗澡间走去。还要帮胡氏倒掉洗澡水,清洗浴桶,今天的活儿才算结束哩!
此时洗澡间内亮着昏黄的灯,他掀起低垂的门帘,正欲迈步进入,眼前的一幕却令他瞬间热血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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