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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屡败屡战1（第2页）

锋，两仗两败，落了个狼奔豕突的结局，自己惨淡经营，苦

练了将近一年的湘军，竟是如此无用。他想如此下去，原先

的豪言壮语将全部落空。再回长沙，官绅们的冷眼将不堪人

目。何况，这次是否能逃得回长沙，也很难说。耳畔，响起

一片败兵的嚎叫，一片“活捉曾妖头”的怒吼！他左思右

想，决定不如趁早一死，免得自讨其辱。这时，幕僚陈士

杰、李元度看到曾国藩神情有异，命令章寿麟驾一舢板，随

护座船左右。

岂料座船随员稍未注意，曾国藩猛然起身，推开舱门，

纵身跃人江心。“曾大人跳水了！”章寿麟一面大叫，一面由

舢板跳人江中，很快救出曾国藩，扶进船舱中。大家七手八

脚为他换衣、推腹，好在他并未呛水，尚无大碍。大家一路

劝解，狼狈退回长沙。

曾国藩大败之后，再埋头募兵练兵，原来的老湘军只剩

了4000人，他陆续增至水陆两师2万多人，修造舟师，配

备炮械。咸丰4年（1854年）6月中旬，曾国藩再次指挥水

陆二师北上，发动湘军的第二次攻势。

7月1日，湘军水师“总统”褚汝航克复岳州，太平军

骁将曾天养反攻，大败。6月14日再反攻，又败。曾国藩

沾沾自喜，得意洋洋，7月15日他又亲自出阵，率李盂群、

陈辉龙两支粤桂水师，自长沙到达岳州，次日在南风大作中

出队攻打白螺矶。

曾天养带几艘小船来诱敌，陈辉龙拼命地往前追，大船

搁浅，动弹不得，于是陷入包围，曾天养埋伏的战船齐出，

陈辉龙阵亡，水师“总统”褚汝航，同知夏銮，千总何若澧

急驶救援，结果这三员大将全部受伤落水而死，陈辉龙全营

覆没，褚汝航等也损失了20多条战船，官兵阵亡好几百

人。——人家打得好好的，曾国藩一上来便损兵折将，而且

空前惨

重，他使褚汝航送了命，把他克服岳州，三次大挫曾

天养的汗马功劳一笔勾销。

先声夺人的石达开从容部署，他用罗大纲守梅花州，林

启荣守九江城，自己极为巧妙地以东岸县城为大营，督促水

陆两师严密布防湖口内，扎了大小木牌各一座，东岸筑土

城，西岸筑木城，营外广布木柱、竹签，厚达十余，然后再

沿城掘壕数重，埋设地雷，上用巨木纵横为架，却是遍没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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