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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水”
靳凌把刚刚那瓶椰子水拧开给她,手拿着瓶盖,等着夏怡小口小口地喝水。
靳凌在黑暗中也看得格外清楚,这可能是得益于来自飞行员父亲极好视力的遗传。
这才能好好地有机会看看夏怡黑色羊绒的大衣下到底穿的是什么,腰带早就被他刚刚特意扯开,夏怡甚至都还没有意识到这些。
是一条V领的燕麦色毛衣裙,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暴露出来,裁剪很好领口勾勒着可爱的圆润的大半弧乳,里面又欲盖弥彰地穿了根黑色的蕾丝法式内衣,露出的蕾丝边遮住了正面乳肉的弧度,可俯面,靳凌低头即是一览无余。
靳凌觉得自己倒也不是什么二十岁的毛头小伙了,当然不至于什么看个夏怡发来的照片就能硬,又不是那个时候没摸过没碰过,还要忌惮着夏怡未成年的身份,现在是,馋是馋,但他又不是巴浦洛夫的狗,看了就要流口水,顶多是躁了点。
夏怡当然注意到了这种直白的目光,拿过水瓶盖,拧紧放一边,伸出手捂住了胸口。
警告的眼神。
靳凌这种时候就表现出来了强势又嚣张的实际本性,挑了挑眉,捂住了又怎样,夏怡身上贴身的毛衣裙下摆早滑到了屁股上。
靳凌挑衅地一只手摸大腿,指尖划过薄薄的丝袜,往腿心的方向探,另一只手握住腰侧掌心往上滑,到胸乳的下沿,开始勾着食指描摹胸的轮廓。
夏怡的大腿都在微微发颤,隔着丝袜被摸腿,就像被想要蹭你的猫转圈,各种被毛茸茸的尾巴扫过,打过,毫无还手之力。
夏怡能做的反击大概就是腾出一只手去抓那只在腿心开始隔着丝袜和内裤找阴蒂位置深深浅浅按压的大手,另一手撑在靳凌的坚实的腹部,努力想要借力抬起屁股离这个人远点,因为下面的手把她摸得开始小穴吐液,内裤湿漉漉的。
被欺负的想哭,服软的音调:“呆会儿我们还要吃饭的。”
靳凌手上还是没停,看着夏怡咬着唇,水盈盈的眸子满是求饶的神情,坏痞子般轻轻勾着嘴角,其实他也不好受,裤子下面早就硬挺起来,绷得他也难受,太阳穴嗡嗡响。
没完,但他也不至于没品到,把坐了十几个小时飞回来高高兴兴过节的夏怡带着在机场停车场里就乱搞起来。
稍微挺直腰背,把揉胸的那只手,扶上夏怡的后脑,用了点力把人往自己身前摁,用鼻梁蹭夏怡的耳朵,然后咬着耳朵问:“王八蛋吃什么饭。”
夏怡耳廓受着呼出来得热气,觉得发烧般浑身无力,又觉得自己下面越来越湿,肯定把内裤打湿了,她不想穿着湿湿哒哒的内裤去吃饭,待会她想吃的那家餐厅排了一个月,想回去拆圣诞礼物,看他到底有没有给自己买圣诞树,想和他亲吻,做爱,愿意为他流得湿漉漉,但是不想在停车场。
真的委屈极了,他就是王八蛋。
真的哭了,眼泪吧嗒吧啦,一颗颗的往下掉,靠着人脖颈处,不说话。
靳凌发现怀里的人不说话了,也不挣扎了,脖颈处突然被夏怡蹭得湿漉漉。
心漏了一拍,把人提起来,看着委屈巴巴的小脸,泪痕满面,靳凌后悔了,后悔今天晚上没有提前来接她,后悔捉弄她了。
捧着夏怡的脸,细细地吻着脸上的泪痕,低沉的嗓子轻声哄着她:“我是王八蛋,宝贝我错了。”
“宝贝,对不起,下次不会了,不要哭了好不好?”
夏怡点点头,总是有人觉得她太作,可她也总是很心软,却也总是忘了说,我为什么会哭。
靳凌很多时候很傲气,不会轻易低头,但他也总说对不起,却也忘了告诉夏怡,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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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有朋友给的珠珠!!谢谢谢谢你们!!!
写得不好,谢谢有人看!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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