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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日子,博物馆里几乎没有人。工作人员剪了票,依旧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五人以上可以申请讲解员,你们人数不够,自己去看吧。”我们是有目标的,我们并不逍遥。我们大步流星,在众多陈列品之中穿梭,终于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那把张刀墓出土的祭刀。第一眼并没有觉得震撼,祭刀又长又粗,明显不是用来拼斗打架的。我伸出手指着,“就是这个。”菜哥眯起眼睛打量了半天,“就这个?西瓜刀?有什么稀奇!”我耸耸肩膀,“没什么稀奇,只不过是个老家伙,值些钱罢了。”菜哥叹口气,习惯性的去摸烟,被我制止后才不自然的双手环胸,“现在怎么办?真的去跟博物馆馆长借吗?”我的目光再次落到祭刀上面,口气却是无奈的,“除非馆长的脑袋劈了,不然不要这样希望了。”顿了顿,我忍不住骤起眉头,“我还是不明白,就算咱们真的把东西偷出来了,又怎么联系他们?”菜哥挠挠头,“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就在琢磨了,他们不主动联系咱们,是因为他们知道咱们的一举一动,咱们应该是在被他们监视着。”菜哥说的没错,事情这样发展才算正常。我认命的靠在展柜上,“第一次觉得力不从心,咱们的敌人是什么样都不清楚。”菜哥上前两步,隔着玻璃摸着祭刀的轮廓,“这他妈叫什么事!到底想让咱们怎么样?”我略感疲惫,低了下头,现在祭刀找到了,却又没有了下一步行动的目标。如果真的牵扯到了犯罪,无路可退的情况下,也只有求助于警方了。身旁的何伟叫了我一声,但他的眼神却始终未离开祭刀的说明文字,“你们过来看看这个。”我愣了一下,也把脑袋凑过去,第一眼看到了说明上那个熟悉又厌恶的符号,但目光一接触到长篇文字的时候,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我暗地里叹口气,“哪里不对劲,你直接指给我看吧。”何伟也不跟我较真,直接将手指头杵到了文字的最下方,那里赫然写着这样一句话:张刀墓出土的祭衣祭刀并非真正祭祀所用,只是工匠仿制出的一套随葬品而已。这一段文字窜入我脑海中的瞬间,我便在心里默默的日了一声。假的?臆造的?张刀才刚咽气,身旁人就给他糊弄了一套假的随葬品?唉!这就是人性啊……“那咱们是不是还要做个历史性的搜查,看看是谁把真正的祭刀掉包了。”何伟站在我身旁连连摇头,“我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可能原本就没有祭刀……不行还是报警吧。”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菜哥的强烈反应,他向前走了两步,直视着何伟的眼睛,“何爷爷,你觉得这可能吗?你怎么不把这事直接捅到国务院去?怎么问?你不怕招惹事端啊?”我很无奈,何伟说的有道理。本来脑袋里就空空如也,一点儿思路都总结不出来,甚至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算想找人拼命也是枉然,真是一肚子窝囊火。可菜哥说的也有道理,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小楚又捏在敌人手中,不知道哪个动作就会招惹到那群混蛋。万一他们狠下心来动一动手指头,我们恐怕就会后悔一辈子。左右也为难,这可怎么办好……我右边脑袋又开始一跳一跳的疼了,再次靠到展柜上唉声叹气起来。一位姑娘不知道何时站到了我的身后,我觉察的时候吓了一跳。看她一身职业装就知道她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我赶紧离开展柜站的笔直,“知道了,不会再靠着玻璃了。”小姑娘冲着我甜甜的一笑,“有什么不明白的尽管问,我可以为你们讲解。”啊?这就是女神吗?我感动的几乎声泪俱下,不知道这女人如何能够听到我的心声。难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魅力?我的光芒我的美色将这个女人吸引到了我的身边任我摆布?姑娘身后,菜哥铁着一张脸,他扬了扬手中的钱包,“这才是重点!别臭美了!有什么还不赶紧问?”我还以为……唉!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了,我无奈的摇摇头。看着面前笑盈盈的小姑娘,闭上眼,稍微理了一下思路,“我想问问关于这把祭刀的事,这祭刀如果是假的,那么真的在哪里?”小姑娘冲着我又是职业性的一个微笑,“张刀是北辽时候的人,他的祭刀也是个仿品,仿的是隋文帝时候的常氏祭刀。”常氏祭刀!这四个字说出来,令我立刻精神抖擞,我忍不住往前微微探身,“嗯,您继续说,我听得正心花怒放呢。”“首先来解释一下张刀,他是北辽宣宗皇帝——也就是耶律淳的心腹爱将。可惜张刀死的很莫名其妙,耶律淳加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在他头上,但死后却又依照礼仪进行了厚葬,这至今都是个迷。”我其实听的莫名其妙,菜哥就更像是在听天书一般。张刀也好,耶律淳也罢,我们都并不感兴趣,所以草草听过就算了,不明白也就不明白了。“下面咱们说说祭刀。顾名思义,祭刀就是祭祀时用的刀具。但长久以来的研究表明,祭刀并不是杀戮祭品时使用的工具,而是一种神圣的象征,好像西方祷告时用的十字架和圣经一样,没有实际用处,只是道具而已。”恩,恩,我对这个还是有概念的,毕竟祭刀不等同于杀猪刀,只是一个象征,没有实际的用处。“那什么是常氏祭刀?”“古代人民对于神明方面是深信不疑,所以无论是祭祀还是进香,对他们来说都是神圣且必须要做的事情。普通民众是这么想,皇帝贵族更是这么认为,也因如此才出现了专门的神职人员或是皇家专利的祈神人员,隋文帝时的常家就是这样一个神族世家,常氏祭刀就是他们家族特有的祭祀道具。”常家?没听说过啊,按理说这么有名的通灵家族应该会流传千古才对,为什么听起来会这么陌生?那也应该会留下臭名才对。我带着满腹疑问打算继续听,却没想到小姑娘就在这个时候闭嘴了。“呃……然后呢?”姑娘耸耸肩,“没有了。”“啊?这就没有了?”激动的不是我,而是菜哥,“我两张大票,就换了这么五分钟?你还是没给我们解释清楚啊,常氏祭刀有什么与众不同?现在又在什么地方?”小姑娘秀脸一拉立刻变得冷若冰霜,“我们日常的讲解就这么多,你们觉得不够详细可以自己去研究。我只是个小职员,又不是大学教授那么专业,你们花了二百块钱也没必要这么牛啊,不高兴尽管去投诉我。”姑娘把胸一挺,别在衣服上的胸牌闪闪发亮,“一进门的咨询台有投诉册,你们尽管填写。”这小姑奶奶……我们只说了一句话,她几乎用口水把我们淹死了。我赶紧陪上笑脸,“你看你认真了不是?我们也是历史爱好者,所以问的多了些。那你告诉我们,如果我们想知道相关的、更详细的内容,该去找谁呢?”可别跟我说百度,小爷出门前才百度过。小姑娘面色稍稍缓和了些,礼貌性的回了一浅笑,“一直以来,接触过张刀古墓的研究员只有三个人,一个是言士秋言教授,可惜研究到一半就放弃了。第二个是马晨马教授,可惜他只接触了一个月就患了不治之症,不得不放弃。最后一个就是我们这间博物馆的馆长,方博弈方教授了,你们可以找找他的相关著作,那上面的说明就详细多了。”牛B,这才是重点呢!我不敢太放肆,只能转过脸去看菜哥,嘴角轻佻,表示我现在的心情非常好。菜哥会意,跟小姑娘打了几句哈哈便拉着我们向外走,“好了好了,肚子饿了,出去吃点儿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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