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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成与空气人1（第1页）

四个人到了达成村牌坊，达成老婆在等着，见我们到了，带我们去她家。找地方停好车，四个人跟着达成老婆走，到了一间屋门口，达成老婆开门，进去有个小庭园，庭园有棵高大的龙眼树和一棵黄皮树，二棵树长满花，地上的花应该清扫过又落下来，围墙应该有三米高。达成老婆开屋门进屋里，厅堂够大，可以摆五、六围。达成指着房门小声对我说：“乖乖，就在里边。”五个人静悄悄在门边听房里的动静，过了一会听到达成说：我老婆见我这样害怕？”隔了一会达成说：“我们在房间饮酒怎么样？”又隔了一会达成说：“我去翻煮餸菜拿餸菜入来，我老婆不知道，我们一起畅饮。”跟着听到脚步声，达成开门见我说：“乖乖也来了？老婆快去炒菜。”我运功看里边，没有看到有人，进房间我运功力乱打，没有反应，达成呆一会说：“你在床底干什么？出来，乖乖是我好朋友。”只见一个人在床底出来，我说：“宝贝看看他像谁？”周笑丽运功看，看了一会说：“乖乖，真的有点像昔日的黄天。”陆梅说：“乖乖，人在那里。”周笑丽说：“就在床边站着。”陆梅说：“我看不见。”小李爷爷说：“你我的功力不成，所以看不见。”突然，隐身人向小李爷爷和陆梅发掌，周笑丽连忙拉二人过一边，我向隐身发掌，隐身人也向我发掌，二掌掌力相接，发出闷响，隐身人向后倒在地上，周笑丽过去顺势把他按在地上，跟着叫达成老婆拿绳子来，周笑丽把隐身人捆绑结实。达成呆呆望着我说：“乖乖，他是我好朋友。”我说：“你叫他现身。”达成说：“他说，他师父从小给药他吃，他就变成这样，他也没办法。”我说：“你问他有多少人？”达成过去跟隐身人说话，在场的人只到达成的话，听不到隐身人的话。达成问完隐身人过来说：“乖乖，他说，他叫黄神，是他师父帮他起的名，是黄天黄地的弟弟，三胞胎，他最小。他师父跟他说过，他一出娘胎，他师父抱走他，后来他师父把他大哥也捉去，他知道大哥，大哥不知道他。不知什么原因，他不能还原正常人，只能隐身出现，他师父带他回来，让他兄弟见面，他还说我的命是他师父救的。”周笑丽说：“为什么他说话你能听到我们听不到？”达成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李爷爷说：“应该是他师父，教了他们之间一种特别的传音方法，亲家说的那个黄天应该能听到。”我叫周笑丽放开他，其他人去厅坐。

各人坐着聊天，周笑丽出房，陆梅说：“乖乖，那个人呢？”周笑丽说：“我放开他，他马上走了。”小李爷爷说：“达成有没有问他在什么地方？”达成说：“他刚才说，他住在黄天家里，有一间房是他师父住过的。”我说：“黄天实际知道这个弟弟存在？”达成说：“不知道。”我说：“他师父怎知黄天在这里？”周笑丽说：“乖乖忘记黄神说，他一出娘胎，就让他师父抱走，虽然现在和以前变化大，凭他师父的能力根本不是问题。”达成说：“他刚才跟我说，是他师父救我的，我却感觉不到。”我说：“怪不得黄天整日疑神疑鬼，原来是真的。”

达成老婆炒好三个菜，在餐桌摆放好一起吃喝。边吃喝边聊，我说：“刚才的事，你们心知就是，不要说出去。”周笑丽说：“黄神的功夫跟黄天比差太多，乖乖，什么原因？”我说：“我怎知道。”小李爷爷说：“他师父的功夫看来应该不太高，至于黄天的功夫应该是自创的。也就是说，硬打硬，他们的师父占不了便宜，但他们的轻功了得，而且法术多，功力比不上他师父的，会很害怕他师父。”达成说：“还有另外二个人会找我，老婆和村民也说看不见他们，一、二个月会来一次。毎次他们出现，老婆都很害怕，乖乖想办法帮我解决。”周笑丽说：“他们住在那里？”达成说：“我不知道，如果黄神刚才不说，我也不知道他住那里。我也不知他住多长时间。”小李爷爷说：“应该他师父也有避讳，我们不知道，如果知道，平常人也可以收拾他师父。”我说：“嫂子现在可以放心，他们不会伤害你，以后达成跟他们说话，最好带到家里来，我看过你的屋，前面有庭园，围墙够高，在这里，外面的人不知道，不要让村民把你当怪物。”达成说：“乖乖说得对，现在老婆不害怕，我带他们来家里，只要他们来了，我叫老婆通知乖乖，只要能证明乖乖的功力比他们高，我们就不用担惊受怕。”达成老婆说：“乖乖，我看不见他们，还是怕。”我说：“黄天回来，我叫他教你见到他们。”小李爷爷说：“庆幸这些人不作恶，否则就是灾难。我还是相信，他们是有避讳的，而且这些避讳，随时都有可能让他们遭受灭绝之灾。”达成说：“我叫人送餸菜来家里，乖乖叫家人过来。”我说：“不用，我厂里还有事，以后有的是时间。”达成说：“当年我们不同班，跟你没接触，庆幸在篮球队能相聚，才能认识你。我车祸后，一直过得不开心，一方面是隐身人出现，让我在村民眼里成了怪物，另一方面也算是上天对我的报复。以前有二个钱自视了不起，令同学和身边的人讨厌我，不愿跟我交往，车祸后更加鄙视我。那天跟乖乖相遇，再加上陆梅回来，我的命运才出现转机，现在同学和身边的人，不像以前那样对我冷漠，他们有些人还主动跟我打招呼，特别是昔日的同学。昔日开心过日子的我回来了，当然我不会像以前那样，看不起混得一般和混得不好的同学、身边的人。”

时间差不多，我们四个人要走了，达成夫妻出门送我们。回到江雪英家里，我继续教亲家一家和王志峰夫妻功夫，五个女人出去。

五个女人回来，去厨房煮饭。煮好饭菜，到沙发坐着看练功夫。江斌带着二个文员来了，二个文员加入练功夫。儿子和女儿女婿回来了，我逐个输功力给练功夫的人，输完功力，叫他们自己运功，我坐着抽烟。我抽完一支烟呆着，想着达成家里的事。

江雪英过来拧我耳朵，我回过神说：“放手。”众人掩嘴笑，餸菜已经在餐桌摆放好，每人一杯酒，众人入坐，晚饭开始。边吃喝边聊天，江雪英说：“乖乖，去到达成家怎么样？”我说：“什么都没有，原来是他老婆骗我去他家饮酒。”小李爷爷、陆梅和周笑丽笑起来，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小李爷爷说：“亲家，那个达成的酒是不是放了很久？”陆梅说：“爷爷，那不是白酒，是洋酒。”小李爷爷说：“好入口，有甜味，亲家叫我不要饮太多。”江斌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江雪英说：“心肝，帮爷爷换酒。”儿子起身，我说：“不用换。”大块头说“：可能爷爷饮惯白酒，少饮洋酒。洋酒好入口，饮多了当时没事，过后发作很辛苦。”亲家老爷说：“爸开始饮，不知道酒性，饮少少，饮多了浪费又失礼。”小李奶奶说：“好在亲家不避讳，叫你不要饮，如果不叫你，你失礼好了，不要连累亲家。”小李爷爷笑，其他人跟着笑。亲家老爷对我说：“亲家，我们明天先回去，亲家确定了日子通知我，我们一家先过来，到摆酒席那天，我夫妻的亲兄弟姐妹来，其他亲戚不叫了，大概五十人左右，我已经跟二个亲家母说，现在另二个亲家母也在。”我说：“到时儿子夫妻跟你们回去，在家里宴请亲朋，到时我给钱儿媳，不用你们掏钱。”亲家母说：“我知道亲家有钱，让儿媳风光，亲家放心，女儿挣的钱，投入到那片山头，也开始有回报，况且，亲家给的聘礼钱已经足够有余。”我说：“那些钱是给你们的，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女儿。”亲家母说：“亲家，我知道你对我女儿好，二个靓女也在，她二个比我更清楚你对我女儿好。”小朱说：“婶婶，你亲家对我们三个一视同人，没有亏待其中一个。”亲家母说：“亲家大度，老公，不如只叫兄弟姐妹夫妻来，他们的儿孙不要叫。如果他们其中有人，有我同村姐妹那样的亲戚，害了女儿。亲家叫我们在家里请亲朋，顺亲家意，让女儿在家乡风光一回。这样也可以减少亲家的麻烦。如果只是兄弟姐妹夫妻来，亲家也有地方安置他们。”亲家老爷说：“听老婆的，就这样决定。”众人继续边吃喝边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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