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籀晏婉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觉,醒来时四周一片昏暗。她母亲说过,佟家六格格最出挑的不是样子生得好,是心宽。无论多大的事儿,无论在哪里,都吃得下、睡得香。
因为睡得太香了,以至于她一时想不起来自己睡在哪里,是北地巨富佟家豪奢的园子里,还是晋州女中寒素的教员宿舍里。
房间里没有点灯,外头的路灯透过窗纱射进来,将桌前那一片照出一片缱绻,如梦似幻。晏婉晕乎乎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坐起身。起得太猛,身下有些不适。
她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上面有字。揪着衣服歪头看了半天,才看清上面印着“晋州仁爱医院”。竟然是在医院里。她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发了什么事情,顾钦要抽她鞭子,结果她忽然来了月事。对,活活吓得月事提前了。
她的小日子本来就不好熬,大夫说她什么“中气下陷不能固血,肝不藏血而血妄行”,总之,稍不留心就犯毛病,所以一直在吃调理的药丸。这几天忙桑悦的事情忙昏了头,药也忘吃了,给顾钦这么一吓,直接吓出了血崩。
她捂住脸,真是丢人啊!不过现在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吧,毕竟医院好过牢房。等过了明天,桑悦和程义川就能搭船离开晋州了,到时候她再告诉顾钦也不迟。这样自己自由了,桑悦也自由了。
她这边正打着小算盘,忽然听见走廊里的响起脚步声,她忙躺下去装睡。片刻门开了,有人走进来。说话声不大,但因为夜里安静房间又小,她听得很清楚。
“她怎么样?”是顾钦的声音。
“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就是女人家的病,来得有点凶。给打了止血针,输了血,睡到现在了。”然后一小段静默,那人又说:“还没醒呢?怕是吓狠了。我叫医生给她打了针镇定剂,大概也管点儿用,瞧着还能再睡儿。可算是安静了,您不知道,牢里兄弟们的耳朵都快给她嚎聋了。”
晏婉咬着唇腹诽,难怪胳膊疼,原来趁她睡着给她扎针了。
“桑悦有消息吗?”
“我们去这女老师宿舍看了,什么都没找到。连夜问了她的几个同事,都说她是孤儿,这边也没有亲戚。”
“找到单据之类的东西没有?租房租车之类的。”
“这,倒没怎么留心。”
“再去找找。城门封死了,他们出不去,只能走水路。大小旅店都打了招呼,他们住不了酒店,只能在民居。这女老师怕是被程义川利用了,很有可能是以她的名义租的短租房。去找找单据。”
“是。”
晏婉心中一咯噔,他猜对了。当时桑悦和程义川试了几次出城,都被城门严密的盘查给吓了回来。六国饭店的房间,也是她定的,本只打算落个脚等着船。那船是日清公司的私人邮轮,有私人码头,不受晋军辖制,谁想到顾钦会这么快就找过去。当时程义川叫她同时租了间短租房,说是以备不时之需,谁想到真用上了。
那租房的合同就在她宿舍里,她记得好像放在了衣橱大衣的口袋里,这些人应该没那么容易发现吧?或者希望他们能发现的晚一些,这样桑悦就已经逃出生天了。
她这边胡思乱想,那边听见顾钦道:“帮我要点纱布和消毒止血的药水。”
“师座,您受伤了?”
“不是,拿过来就好。”
“那今天还回去吗?”
“天快亮了,不回了,我就在这儿待一会儿,回头直接去军部。”
然后晏婉又听见一些细微的动静,最后是一声很轻的关门声。
顾钦拧亮了床头的小灯,调到最暗的光。
是间双人病房。晏婉睡了一张床,另一张床是空的。但两张病床也不过相隔一个床头柜的距离。
晏婉等了很久,不见动静,偷偷掀开了点被子,从缝隙里偷看他。
男人坐在病床上,背对着她。
他待在这里干嘛,难道是心虚内疚了要给她守夜?他要不把自己逼这么狠,她能血崩吗?一说这个她就生气,所以又狠狠瞪了他一眼。
男人本是静静坐着,忽然动了。那动作,似乎是在脱衣服?
晏婉脑子里警铃大作,下意识就想找可以自卫的东西。可一转念,他是不喜欢女人的,那好像也没什么可怕啊。但她这样漂亮的女孩子,又是从小被宠到大的,总是有些没来由的自作多情。谨慎点总没错的。所以还是缓缓伸出手,把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偷偷摸进了被窝里。
顾钦解了外套纽扣,脱外套的动作很慢。此时不用伪装,所以放任自己的软弱,去慢慢消化那皮肉之痛。
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同样的皮肉之痛,却会因为施暴者的人不同而有完全不同的痛感。就好像,他从小在军营里,受过无数的伤,刀伤、划伤、枪伤、摔伤……痛吗?也是痛的。只是那痛来得很干脆,不拖泥带水。痛便是痛了,痛过了也便好了,他自己也不大会再去想。
可这一日贺敬蓉给的伤,在无人的静夜里却显得特别的痛一点。似乎是,那背后所有的皮肉都自动和他的心勾连到了一处。似乎是皮肉在痛,扒开皮肉,真正被凌虐的地方其实是心。他也是有心的,但他不肯去承认这一点。
虽然桑仪一直照顾他,却也不是日夜陪伴在身边。绝大部分时间,他就像被丢入原始的森林里的孤儿,靠自己赤脚肉拳寻找生路。在弱肉强食的丛林里,他最不能依仗的,就是人心。
灯光虽不明亮,晏婉却也看得清他背后纵横的伤。雪白的衬衫已然褴褛,又被血染透了。那画面,晏婉得死死捂住嘴才能叫自己不惊呼出来。
顾钦缓了口气,开始脱衬衣。衣服和皮肉粘在了一起,分开时又像经过一回毒打。直到整个后背裸露在空气里,他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喷张的肌肉,纵横的伤口,那种视觉的冲击,叫晏婉完全挪不开眼。
顾钦的头动了一下,晏婉忙放下被子闭上眼。过了好一会儿,没再听见动静,又偷偷掀开被子偷看。他的手里多了一面镜子,似乎是先前挂在墙上的。他一手拿着镜子,一手给自己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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