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业一旦施行,就如巨轮运转,即便尸骸满地,也要一往无前。
金陵之外暗潮汹涌,然而风暴的中心仍旧静好。他一直很小心,在婉婉面前不露半点马脚。他太了解她,她刚强,如果知道他暗中图谋天下,也许会同他一刀两断。他只有徐徐图之,朝廷的征调令是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只要掩藏得当,届时处置了慕容高巩,谎称他自绝于天下也好,奴儿干都司终结了大邺,后被南军歼灭也好。总之减少她对他的恨,木已成舟后,因为爱情尚在,她终究会原谅他的。
谋划妻子娘家的江山,他深知道对不起她,可是参与者众多,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了。谋逆是什么样的罪?足可以诛灭九族。所有人都把脑袋别在了裤腰上,如果中途放弃,祁人的血会染红南苑大地。他的肩上担负着几十万人的身家性命,所以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的对她更好。她不是个看重金钱权利的人,大多时候只要他陪着她,她就很高兴了。
过年之前尚且空闲,那些事只要他做决策,具体实行有底下的人打理,不必他亲力亲为。他便和她一起,度过了一段含饴弄孙的美好时光。她没有生养,对孩子又是极度的喜爱,常在他面前提起宫里的那位帝姬。
“锦书比东篱大了一岁,将来结个亲,那多好!”她倚在他身侧说,“钦宗皇帝文治武功,是一代明君,大多的政令都是对的,唯独宇文氏不得尚主这一项,太重个人好恶了。宇文氏有什么不好,又没生四个眼睛八条腿,怎么配不上宗室?我一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故真寂寞,如果锦书也能来,和我做个伴儿,那就圆满了。”
他佯装不悦:“怎么无亲无故,我不是你的亲人么?再来一位公主,万一皇上又有什么新点子,孩子们也得走咱们的老路。”
她听了皱皱鼻子,“事情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皇上只得了这一位帝姬,自然极宠爱,未必舍得让她受那样的苦。我倒觉得通婚越多越好,子孙后代血脉相连,都是一家子,就不会猜忌了。”复仰起脸冲他一笑,“我说的亲人,是娘家这边儿的。你听过那句诗没有,至亲至疏夫妻……两个人恩爱逾常,才能称作亲人。一旦反目,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多可怕。”
她总有一种未卜先知式的机敏,叫他心头打颤。说者未必有心,听者却不能不留意。他惶骇过后转了话锋,笑道:“好好的,说什么不共戴天。眼看要过年了,挑点儿吉利的吧。”
“是是,是我乌鸦嘴。”她作势抹了一下脸颊,笑完又伤嗟,“过年我二十二了,慢慢就老了。”
年龄于女人来说,总是个忧伤的命题。她遗憾的不是年华渐老,是枯萎之前没能开出花儿来。膝下犹恐,不管何时都是遗憾。
良时明白她的心思,吻吻她的额头说:“你老了,我就年轻么?这才哪儿到哪儿,谈老还早了点儿。”略顿了下,觑着她的神情道,“东篱那孩子,你喜欢么?”
婉婉点头,“喜欢呀,他醒着的时候多可爱,和锦书一样。”
他没见过锦书,大概在她心里,小孩子惹人疼起来没什么区别。
他试探道:“把东篱带回公主府来,你瞧怎么样?咱们祁人有易子而养的规矩,少福晋没法儿亲自照料,老太太呢,又上了年纪,重孙子辈儿的,就不劳烦她老人家了。与其把孩子送到那两个通房屋里,不如你留下。东篱能在你跟前,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的眼睛顿时变得晶亮,“真的能让我养吗?我上回还和她们说呢,又怕叫人家母子分离,对不住少福晋。”
“你不养,难道要给塔喇氏养不成?”他抚抚她的脸,“在你跟前我最放心,孩子谁养的,将来就像谁。我只愿他气度宏雅,别学得那起子上不来台面的人。问问澜舟和他媳妇儿,必然没有二话。”
儿子养不成,那就养孙子,婉婉轻轻叹了口气,“瞧云晚的意思吧,她要是舍不得就作罢。到底她吃了那么大的苦,况且又是正头福晋,想自己留下,其实也成。”
她是不清楚他的想法,他宁愿来个孩子分散她的注意力,她就不会整天盯着战局了。小阿哥有乳母和看妈,日常起居上用不着她操心。眼眶子里嵌进一个孩子,心跟着软化了,即便遭遇什么变故,伤害也可降到最低。
他趋身抱她,把脸埋在她如云的秀发里,“婉婉,你要明白我对你的一片情。这世上,我最放不下的人就是你。”
她嗯了声,抚摩他的后脖子,“等老了,我们两个相依为命,谁也不撇下谁。”
她想得那么长远,简简单单就是一辈子。
接东篱那天,她亲自去了,委婉地转述了王爷的想法,观察每个人的神情,如果发现有半点的为难和不情愿,她就打算放弃。出乎预料的,少奶奶对东篱能在太太跟前养大,表示了万分的感激。
她抚膝一蹲,“额涅恩典,我和大爷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咱们是求之不得,只怕给额涅添麻烦。”
太妃乐见其成,笑眯眯说:“不碍的,那头人手要是不够,再拨两个过去。当初澜舟和澜亭哥儿俩就是那几位妈妈带大的,现如今再来带东篱,熟门熟道,不费什么力气。哎呀,到底祖辈儿疼孙子,亏得咱们爷,想起这个来。少奶奶得好好谢谢额涅,往后额涅跟前多尽孝。殿下呢,拿咱们东篱解闷儿吧,这么点的孩子最好玩儿,等天热了,伸胳膊抻腿的,更得人意儿了。”
东篱交到她手上,婉婉就像揣着个宝贝,大气儿都不敢喘。孩子落地几天后退了红,现在是白白净净的,肉皮儿嫰得杏仁豆腐一样。她看了又看,多可爱的孩子,多讨人喜欢呀,打今儿起就交给她养了。她自己不能生,只好拣别人的。其实面上过不去,唯恐人家背后笑话。可是看着孩子,又什么都顾不上了,她们笑话就笑话吧,留下孩子就好。
“倘或想哥儿了,过府来瞧瞧。”婉婉温煦对云晚道,“先养好自己的身子,等出了月子就能走动了。”
一旁的塔喇氏忙接话头儿,“殿下说得是,这么千辛万苦的,伤了根基就不好了,还指着以后呢。殿下仁慈,哥儿在她身边是大造化,放一万个心罢。想他了过去瞧一眼,两府离得不远,很方便。”
王爷和太妃的主意,谁敢有违。按理说孙子在正头祖母这里养着合乎规矩,可她作为亲祖母,说不难过是假的。通房出身,到天上也矮人一头,在他们眼里,她从来算不得体面人。当初养儿子没她的份,现如今孙子也是这样。她只有看着自己的心头肉交付他人,连半点不满都不能表现出来,因为这个家里,根本没有她说话的余地。
婉婉把孩子带回来了,摇车摆在上房,她只要睁眼就来瞧他,名义上是孙子,其实心里把他当儿子。
犹记得自己弄丢了的也是个男孩儿,如果长得更结实点儿,顺利生下来,叔侄的年纪相近,像哥儿俩似的。婉婉趴在摇车边上,招呼铜环她们来看,小阿哥睡醒后睁眼,眼睛里金环隐现,这是他们宇文家的标志。
阅读成神,还没毕业的学霸们傻眼了 红楼之清和县主 重生之母仪天下 恢复记忆拒做舔狗,美女总裁排队求嫁 枕边人 夭寿啦!他又瞎又聋,还成了乐神? 我看到了冷面上司的小尾巴 阮早萧鹤 离婚后,他竟成了绝世强龙 仿生白月光会照亮赛博城市吗 未婚妻变心,我直接让她破产 通灵的按摩师 我的邻居是太监/与宦为邻 犹记惊鸿照影 军门长媳 沈鸢季闻舟 《追妻火葬场!总裁被虐惨啦 》祁漾常尧 浪漫过敏[穿书] 官场新贵 家父宋仁宗
番茄继吞噬星空莽荒纪雪鹰领主后的第九本小说。在这个世界,有狐仙河神水怪大妖,也有求长生的修行者。修行者们,开法眼,可看妖魔鬼怪。炼一...
含恨而终,浴火重生,谁能想象如今名扬天下美艳倾城的董清胧本是怨气冲天的恶鬼?她原本携恨欲报,但是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后,只想好好跟他在一起。美色误人,大概就是如此。清胧阿衍,坏人好多呀,人家很怕呢萧衍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干什么!?所以,脸红到耳朵尖却愣是抱着人不撒手的那个不是你?...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上桌放在自己面前的一盘咸菜一碗稀饭,以及父母紧张又手足无措的表情,终于叹了一口气。不能躺平了,不然要饿死了。...
一朝穿越,腹黑狡诈的她竟成身中寒毒的病弱千金,未婚夫唯利是图,将她贬为贱妾,她冷冷一笑,勇退婚,甩渣男,嫁世子,亮瞎了满朝文武的眼。不过,世子,说好的只是合作算计人,你怎么假戏真做了?喂喂,别动手动脚的。世子腹黑一笑你手太凉了,我帮你暖暖脚也凉了,我帮你暖暖。慕容雪愤怒你还不如说我全身都凉,都要暖暖。世子点头好主意!慕容雪满头黑线喂喂喂,手,手往哪儿放呢?...
曾经,安然以为华天澜是她的救赎。直到,她抱着对未来的憧憬,陷入了更深的地狱...
风寄灵,一朝穿越成了被毒哑被下药的侍郎府小姐,性如烈火的她,怎肯任人摆布,太监了狗男人,火烧宅院,搅得人仰马翻后,一个不注意,滚落山涧。送上门的美少年,正好用来解药。一夜情浓,风寄灵竟凭空消失了。五年后,为了一株宝药,二人再次相遇。彼时,美少年成了位高权重的王爷,豆芽菜少女成了单亲带娃的女医。王爷,你这长相,丑帅丑帅的,要不要我给你做个微调。某王爷冷笑,撕掉脸上的面具,抱起身旁的小崽子。现在再看看,是本王帅,还是我们的儿子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