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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刚才用出瞬移，就诧异地感受到他与空间的亲密关系。

瞬移需要他在这个点的时候，立刻注意到另一个点的位置，并将空间折叠起来，让他能一步就从这一处空间跨到另一处空间。

但刚才的他，只是想着自己的研究塔，他就朦朦胧胧地感受到那一研究塔能同时延伸出好几个空间点，其中一些空间点似乎还和时间存在某些关联。他但凡在瞬移的时候略微出现偏差，他再出现的位置就可能变成另一时空的研究塔，而不是同一时间线上的空间塔了。

另一个念头紧接着浮现在杜明纳脑海中。

时间和空间其实都只是衡量移动的某一概念，只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空间变化是具有多方向性的，但时间的变化却只有一个变化。

而杜明纳说是要空间瞬移，但瞬移那一瞬间，他的时间其实还是会有一定的变动，这是否就是他瞬移选点的同时竟然还会选择到其他时间的相同位置点的原因？

杜明纳还是有些不明白。

这就是力量来得过于轻巧的缺点。

他看似掌握了，实际上却还是乱糟糟的，根本没有过多地掌握。

艾登等人接到他的传音，都还没有来得及去想是否按照他说的去做，就发现他的气息出现的位置变化了。

几人身处不同的位置，但也同时冒出一个念头，不约而同地往杜明纳的研究塔走去。

杜明纳还在他习惯的办公室里，看着仍旧干净整洁的桌子。

他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必然还有人一直为他打扫着办公室，尽可能维持着办公室内部的整洁。

老约翰是最早抵达这里的门。

办公室的门敞开着。

老约翰来到门外，立刻就能看到里面的杜明纳。

两人四目相对，老约翰忽然心内一酸。

他刚才来得急，现在进门的速度却刻意放慢了些。

他都进入办公室了，却还是抬起手，轻轻敲了下门。

“小少爷……”

这是他最习惯的称呼。

他守着他的小少爷成长，不止一次地期盼过小少爷得到魔法女神的传承，成长到世界顶端。

现在，他的小少爷看起来真的强了很多，没有了之前的孱弱。

他的小少爷看他的眼神也和以前差不多，依旧那般亲近。

但他感觉得到，小少爷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也许是背负了某些东西后不得不成长，也许是小少爷在外经历了什么，以至自身出现了某些变化。

老约翰不清楚。

他只是觉得来到灰绳村后的这段时间，的确发生了许多事。

杜明纳再度看到老约翰，其实也有恍若隔世的感觉。

对老约翰等人来说，他离开的时间并不算长。

但他很清楚，他陷入时空之球，自身时间流逝的速度变慢了许多后，他在那里逗留的时间已相当于这里的无数年。换言之，他现在的这一身实力，其实相当于这个世界的人修炼了许久所得。

如果考虑到那些，他其实是很久没有和老约翰等人再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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