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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晚上想直播呢,我妈妈要我陪她包饺子。”谢乐函打了个哈欠,眼尾泛起不少水润,“最近我的粉丝越来越猖狂了,什么事都让我在麦里做,都怪你。”
傅鞍失笑:“怎么怪上我了?”
谢乐函半边脸藏在被子里,但微红的耳朵还是暴露了他的赧然:“她们都想听我在床上是怎么带劲地叫。”
傅鞍朗声笑的时候,声音是特别有磁性的大攻音,贴在耳边:“我也想听。”
谢乐函咬牙:“还没听够吗?”
“好几天没听了呢。”他盯着视频里难得害羞的人,悠悠道,“要不给我喘两句?”
谢乐函瞪了他一眼,敷衍地从喉咙里溢出两声“啊哼……”
傅鞍舔了舔下唇,说:“不够带劲。”
谢乐函又喘了一遍,这次是带着微红的眼尾,不由得生出些媚人的语调来:“嗯……傅鞍,我疼……”
傅鞍心脏瞬间麻了一下,但还是佯装若无其事:“再多给点。”
谢乐函稍有些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索性把手机一放,然后解开了自己睡衣的扣子,雪白的胸脯在黑色金丝睡衣里头若隐若现,甚至那两颗小红樱桃,也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比直接袒胸露乳还要撩人。
他轻轻把手指搭在锁骨处,然后攀到后脖颈处,盯着视频里的傅鞍,说:“标记消失了哎。”
傅鞍眸光一暗,谢乐函故意把手指伸到衣服里,学着傅鞍的力度和动作,掐了一把自己左侧的小樱桃,然后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咛。
“啊!”
傅鞍幽幽看着他:“你以前配广播剧也是这么掐自己的?”
“不是……”谢乐函抿了抿唇,明明是在做坏事,红扑扑的脸上却满是纯情,“还是你先玩的我这里啊……”
傅鞍呼吸一沉,哑声说:“那你玩给我看。”
谢乐函浑身发烫,还要故作矜持道:“你怎么这么忍不住啊?”
他起身去把房门给反锁,还把灯给关了。
那头傅鞍又不满了:“关了灯我看什么?”
“床头有一盏小灯呢。”谢乐函爬过去按开,床头这灯是盏小黄灯,光线很柔和缠绵,谢乐函脱掉上衣,开始之前,认真问:“我们这样微信视频不会被黄色暴力屏蔽吗?”
傅鞍喘着粗气,双颊是不正常的坨红:“不会的,乖,把裤子也脱了。”
两个人对着视频胡乱弄完已经晚上一点多钟,谢乐函的床压根不能睡了,他软着手脚爬起来,把床单给拆下来,丢到了洗衣机里,然后翻了床新被子套上。
“哎,这种事都要我亲自来做了。”谢乐函懒洋洋抱怨道。
见傅鞍已经舒服躺下,问:“你不用换吗?那么多……被子还能睡吗?”
傅鞍:“我换了间房。”
穷苦人民谢乐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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