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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李和田自己心里当然再清楚不过。
要说这些年在戏班子里摸爬滚打,他老李打心眼里服过谁,岳汉文绝对算得上是第一位。所以这次岳汉文和岳西河两兄弟愿意回来,放眼整个老剧团的成员们,最开心的也当属李和田。
至于能和岳汉文再次同台演出,这是李和田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眼见着顾南乔居然真的把这尊大佛请了回来,他打心眼里觉得高兴。一来是李和田觉得这对春色满园来说是难得的好机会,有岳家琴师加入,戏班子绝对如虎添翼,二来他也有自己的私愿。
但凡是做京剧表演的,没有哪个不希望自己能成为一呼百应的名角名家。
而身为乐队成员,则是心心念念能找到旗鼓相当的高手,两个人互相切磋互相较量,才能成全彼此,也成全整台演出。
在李和田的心中,岳汉文就是那个可以跟他互相成全的人。
这样千回百转的思绪到了老李这种心直口快的粗人心中,直接上升到了感情深一口闷的程度,以至于岳家两兄弟回来那天,范陵初提议在春色满园的大院里临时举办一个简易的接风宴,庆祝岳家兄弟的回归和小青衣封昙的加入,李和田直接举双手赞成。
他逢人便是春风满面的举杯,敬完这个敬那个,扯着几个老朋友根本不让人家下桌,最后喝得比岳家那两位正主都多。
不过,李和田便是再怎么心服,口上也不服,尤其不愿意把自己心里的关切与开怀表达出来,非要甩着手里的鼓槌跟岳汉文抬杠,一张嘴就是人家不爱听的磕。
“老岳啊,真不是我说你,这些年没上过台,基本功扔没扔啊?”
对此,岳汉文只当他在放屁,一个眼神都吝于递过去,只是用指腹捻起酒桌上剩下的谷粒去喂在肩膀上扑腾着的二黄,完全把李和田当成了会喘气的空气。
“啧,跟你说话呢,别光顾着逗你那只小鹦鹉......”
李和田喝得有点上头,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又再继续说道:“这回咱们剧团人员齐全了,乔丫头张罗着的新年演出季也有指望了,赶明儿排练的时候,你可别扯大家的后腿,上台之后漏了怯啊?
这次,岳汉文不再装听不见了。
他冷笑了一声,斜着眼睛看了看李和田,丝毫不留情面地开口道:“等你把那技术上不得台面的板鼓敲明白了,再来操心我的事吧——几年没登台怎么了,那也比你扯了老范和乔丫头好几年的后腿,第一次见面就被苏家小公子笑话得强。”
李和田被怼得哑口无言,着实觉得咽不下那口气,偏偏他深谙自己的老对头有多么毒舌,想必再争辩下去也占不到任何口头便宜,只得讪讪笑出了声。
“瞧瞧你这臭脾气,怎么还这副德行......来,喝酒喝酒。”
见到平日里的刺儿头李和田难得吃瘪,老剧团的各位都是喜闻乐见,深感一物降一物,果然还是得岳家兄弟回来才能治得住他。
推杯换盏之间,时间像是逆转多年,回到了当年的大院。
清冷月华洒下银色光晕,点点孤星镶嵌在漆黑的天幕之上,夜风带着细微寒意,婆娑树影在院落里的石桌上投影着,酒过三巡饭菜早已经凉了,韩秋还是没改知识分子的那套做派,当年的金丝边眼镜变成了现如今的老花镜,一开口还是那副克己复礼的严谨模样。
“这饭菜凉了,冷酒也伤身,再喝下去保准儿要闹胃病啊.......”
“我说老韩,你都是在哪本书上看得这些歪理邪说啊,”李和田当下就不乐意了,“大家伙好容易开心一天,你就别这么扫兴了,成吗?”
“这怎么能是歪理你,中医书上就是这么写的。”
“你是读书读傻了,还是怎么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养生能不能就别瞎传播了啊。”李和田大刺刺地举起酒杯,“来来,走一个先——”
另一边,岳西河和郑阑渡小声交谈,说着这些年来彼此的遭遇。大抵是郑阑渡太懂得这位知己的高傲与好强,生怕一语不慎戳人伤疤,到了嘴边的话几次被他咽了下去,倒是酒过三巡也没问出口。
最后还是赵楚阳这个没心没肺的老实人随口说了出来:“哎,西河,你离开老剧团之后去哪了啊,这腿怎么弄的?”
“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
岳西河的回答云淡风轻,没再多谈往事,只是和郑阑渡又碰了下杯,像是若无其事翻了篇。
范陵初和段鸣山坐在一旁,作为春色满园的元老,他们俩此刻最是百感交集,也最为觉得眼下的场景太过惹人动容。
就好像,这么多年的岁月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兜兜转转,一切终归回到了正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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