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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的话像一根根钢针刺进她的耳朵,她知道这是平康坊里不成文的规矩,在南曲营业的都是上等艺伎,卖艺不卖身,一旦失贞便要被逐出南曲。
“娘,你不用撵,明天我就走……”荷亦缓缓开口。
“傻丫头,你要去哪儿啊?”漫香吃惊地瞪着荷亦。
“我……没有地方可去……”荷亦咬了咬嘴唇,唇间马上多了一道血痕,看起来下了很大的决心,“但我宁死也不去北曲!”
“好好的,去北曲干什么?”
“因为我……虽未失贞,却终究是脏了……”
“你怎么脏了?!”漫香狠狠地拍了拍荷亦的肩,不顾她虚弱的身体晃了几晃,很是有点恨铁不成钢。
“现在,全长安的人都在传说我……我……”荷亦鼓了几次勇气,始终还是无力复述那些关于自己的不堪流言,“那些事情我并没有做过,可是,只要人人都在那么说……哪怕,只要长安城内还有一条舌头在传扬,我便再也洗不清白了!”
“那你倒是说说,什么叫‘贞洁’,什么又叫‘清白’?”
荷亦羞得低着头嗫嚅,“守身……如玉……”
“那你再说说,他们既卖了我们到这逢迎卖笑的地方,还让我们守的什么贞洁?”
荷亦支支吾吾,一知半解,“因为……舞乐乃大雅之术,不可亵渎,只有舞乐伎守身如玉,方能已臻化境,表演出最圣洁的舞乐……”
“屁——”漫香嗤笑着拖出个长长的尾音,好像当真用嘴放出了一个臭不可闻的屁,“别说得那么好听,尼姑庵里头最圣洁,他们怎么不天天听念经去啊?娘在平康坊里混迹几十年了,早就看得透透的了,娘告诉你,他们不过就是想换个玩法罢了!”
见荷亦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漫香接着侃侃而谈,“说什么南曲为贵,北曲为贱,说到底,大家不过都是被爹娘当牲口卖了的苦命女儿罢了,只不过有的命好,被卖到了高价的人家,有的命歹,被卖到了不值钱的地方,在那些花着钱在三曲里转着圈取乐的男人们眼中,咱们都是一样的玩物,他们想要的并不是咱们的‘贞洁’,而是对咱们的身子做主的权力,在他们看来,养一群婊子跟养一群处子没有任何区别,他们高高在上,让咱们守身就得守身,让咱们破身就得破身,他们使个花样给咱们立个所谓的‘贞洁’规矩,咱们可不能真让他们给绕进去了!”
荷亦惨白的脸上渐渐露出恍然神色,也有了血色。
“咱们沦落到平康坊这种地方,命和身子早就由不得自己做主了,只剩下一颗心还能留给自己,傻丫头,记住了,无论什么时候都得有主心骨,咱们这辈子,宁可被打死,饿死,穷死,也绝不能让任何人‘说死’!”
一阵夜风吹过,孟得鹿猛回过神,才发觉方才竟听着漫香的话出了很久的神,看起来,屋里那位“平康头牌假母”身上尚有太多副值得她日后慢慢探究认识的面孔……
房间里又传出漫香哄着荷亦吸吸溜溜喝鸡汤的声音,人一旦能感觉到饥饿便有了八分生机,她一颗悬着的心稍稍放下,翻窗回房。
这一夜,孟得鹿睡得并不安稳,透过窗棂中射进的月光,她好像看到义母与漫香站在自己的床头争吵着什么,声音断断续续,她听不清也看不清,想大声喊叫,又发不出声音,直到被蝉夕的尖叫声彻底惊醒,她才发现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长长的怪梦……
孟得鹿靸着鞋循声冲到荷亦房门外,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荷亦死了!
蒋沉带队赶来,漫香忙掏出一只小布袋硬往他怀里塞着,里面叮当乱响,显然是铜板。
“蒋哥儿,今晚店里有一位贵宾早早预订了喜宴,大喜的日子,若触了贵人霉头,别说我这小店担待不起,也给蒋哥儿添麻烦,还望蒋哥儿高抬贵手,不要声张……”
蒋沉脸上一红,身后的白镜却自然地伸手接过了袋子。
所有不良人和仵作都心领神会,一改往日咋咋呼呼的行事作风,分散开来各司其职,肃静且迅速地将房内可疑物证一一收捡。
孟得鹿拼命在人群中钻挤,看清了荷亦最后一面——
她倚坐床头,素面朝天,青丝披散,双目无神,脸色惨白,嘴唇乌紫,四肢关节皆被折断,反向别向身后,像一只被人恶意扭曲的傀儡娃娃,又像是被献祭的少女在跳着一支诡异的舞蹈。
最骇人的是,她额前赫然刻着一团血印,是一只红色凤凰!
“又是红凤凰,是那个……‘炽凤枢’?”
孟得鹿紧紧地按着胸口,生怕别人能听到她擂鼓一般剧烈的心跳!
眼前突然出现一道血光,她定睛细看,发现是拦在自己身前的婵夕的耳垂间正渗着斑斑血迹——她的一双耳洞好像被利器反复扯伤,留下道道血口,还露着结痂后又被生生抠掉的嫩肉。
孟得鹿看得耳根一阵撕裂般的痛,猛地记忆荷亦生前有一耳多钳的习惯,但细细回想,她却从未见过婵夕佩戴耳饰,若不是今日亲眼所见,她甚至不知道婵夕也穿有耳洞。
蒋沉与白镜盘问众人,得到的信息与坊间传闻大同小异,无非是有人听闻荷亦暗中与男子有染,有人猜测她暗中加入邪道“炽凤枢”,更有人传说她吸食“极梦之舞”过量,走火入魔。
听到“极梦之舞”四个字,蒋沉的脑袋“嗡”地大了起来,就在前几日,一个疯子居然光天化日当街脱掉了衣裤裸奔,但因为他跑在长安与万年两县交界处的天街上,两县的不良人都睁一眼闭一眼,任凭路人追着看热闹,可谁知那厮跑着跑着脚下一滑竟一屁股跌进了他们万年县的开化坊,这倒霉差事就又落到了他的头上,他原以为不过是酒后闹诈之类的小事,谁知一盘问竟问出一种叫“极梦之舞”的毒物,据说这毒物在长安坊间流行已有些时日,钱进岱不敢置之不理,忙令他严查到底。
一个“炽凤枢”没完,又来了个“极梦之舞”,而且已然传入了平康坊,平康坊内不仅有风月场所,还住着不少当朝权贵,再者,这南曲之中时常有达官显贵出入往来,莫说让他们沾染上这等不堪的东西,哪怕只是让风声吹进了他们的耳中也足够自己这小小的不良帅扒下三层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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