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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组长那边……问题已经很严重了!我们生生死死的经历了很多,但残酷的现实迫使我们必须做个地下英雄。我们的救世行动是需要花费时间和精力的,精力毋庸置疑是由我们自己的身体来买单,但时间上……我们挤占了所有的工作时间,我和菜哥的双宿双栖直接导致徐组长等一票人不得不连续n天没日没夜的运送和陪伴尸体,他们已经濒临崩溃了,他们已经再也不想闻到停尸房那特殊的味道了,于是徐组长单独召见我,将我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所以,为了弥补我的过错,我已经在停尸房连续值班七十二个小时了(其实应该是我和菜哥分担,但因为失忆后遗症,他正高烧四十度在家孵蛋呢)。我往眼睛里滴了几滴眼药水,闭着眼靠在椅背儿上做短暂的休息。又是这样一个晚上啊!我瞟了一眼桌子上的小闹钟,时针正直直的指向十点。停尸房似乎没有傍晚,当太阳下山之后,这里就直接变成现在这样阴森寒静了。但那又怎么样?停尸房是个相当安全适合养老的地方,太多的经历告诉我一个真理:有活人的地方就是江湖,没有活人的地方就是天堂。我原本的计划是立刻找菜哥搞一张去云南的车票,飞奔到木紫纹身边,将我所有的心里话全部倾诉给她,就算之后会被她大卸八块也无所谓。可我很快发现事情并不如我想象中那样简单,因为一切都变了——小楚确实从很多人的记忆里消失了,但他同时还带走了很多别的东西。大概有人会认为这是个病句,明明是“所有人”,为什么要谦虚的说成“很多人”呢?因为事实真相真的不是所有人都忘记了小楚的存在。前几天看到的那位糖尿病大叔仍旧清晰的记得“那个小矮个儿力大如牛的护工”,小卖部的李姐昨天还特地追上我,跟我抱怨小楚欠了她一瓶可乐后就卷款私逃了……所以说人们关于小楚的记忆还是有的,只是小楚自主选择了一些人必须忘记他的存在,他用了特殊手段来封印了特定人群记忆中的指定内容。我跟菜哥要车票,菜哥诧异的询问我去云南干什么。我真诚的回答他去找木紫纹,谁知道他满脸的莫名其妙,“你说谁?木什么?怎么都没听你说起过?”我操!他连几个星期前的妹子也不记得了吗?我心里震撼的天翻地覆,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暗地里咽咽口水,不着边际的对他各种试探。“还记得疤哥吗?”菜哥搔搔脑袋,“八哥?就是刚搬到你们家对门的方大爷家那只会说脏话的鸟?”……结局令我沮丧,天灵寺的整个事件全部从他脑中摘除了,到最后他竟然开始怀疑起我的精神状态,“你丫的……你嗑药了?你猜今天星期几?你猜!”“猜你妹啊猜!”我还想骂,明明我才是真理,明明我说的才是事实真相,一段记忆是怎么会从人脑中全部消失的——而且不是主动而是被动!“小刑警还记得吗?佳佳还记得吗?”这两个人他倒是还记忆犹新,尤其是佳佳,才刚一开口,菜哥立刻热泪盈眶,“她可是我看上的女人啊!怎么英年早逝了呢?撞她那个王八蛋就不得好死!可怜我的佳佳啊……”至于小刑警,菜哥脑中大部分同生共死的桥段都荡然无存,只记得那些无关痛痒又零碎无用的一些生活片段。提起小刑警,菜哥称他是真正的爷们儿,可以同甘共苦的真汉子,可是再仔细问起来却又没有具体的事件来支持他的这一情感,他把这个怪现象概括为:别婆婆妈妈的问来问去,一切尽在不言中!我深深的叹了口气,心里盘算着不知道木紫纹是不是还记得我,如果她的记忆也从此被封印起来,这反而是小楚送我的一份大礼。经历了这么多,我有点儿累,我只想把木紫纹真正追到手,然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呃……我只是想跟她道歉……道歉而已……我直视前方,透过值班室的玻璃盯着远处的黑暗,幻想着妹子现在正在干什么,是个什么样的状态,她是不是察觉到千里之外还有个人正在想着她……此刻的她,身边应该没有别的男人吧!视线的终点处——黑暗中忽然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令我瞬间汗毛都乍起来了。我腾的一下站起身,直直的盯着正前方诡异的黑暗,那片朦胧中竟慢悠悠的走出了一个人影,然后他居然在即将从黑暗中踏入光明的一刹那停下了他那不紧不慢的步伐。我操!不会吧!难道说……又来了!这他妈的赤裸裸明晃晃的目标就是我啊!我确实吓了一跳,只是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在内心深处的恐惧中竟然还穿插着些许的烦躁。这种不正常的情绪成长的相当迅速,很快就将原本的恐惧排挤到身体外面去了。我保持着站姿,并且冷冷的看着那张从黑暗中晃出来的不确定的脸,我连猜都懒得猜,直接等着他自报家门。黑暗中神秘的鬼影停顿了一小会儿,然后竟然咧嘴笑了,“我以为你是唬我的,没想到你还真的是个停尸房的管理员?”从听到他笑声的那一刻,一个清晰的身影已经“刷”的一下在脑中浮现了出来。这是优于任何我自主的动作,而是大脑在一瞬间做出的反应——这张脸已经深深的刻在了大脑的每一个细胞之中了。只是我真的没想到,他此刻竟然还会如此悠然的站在我们家停尸房的窗户外,这样坦然的看着我,还有脸咧着嘴乐?我直接将桌子上的台灯抓起来,光束瞬间打在黑暗中神秘来客的脸上,是妖孽就要现原形,这样披着人皮我可不乐意。孙黔被晃的闭了下眼,笑容有一秒钟的僵直,但他总体上还是满不在乎,也终于主动走入了这一小撮明亮里。“你竟然还活着?”我有点儿不耐烦,有一种无法逃离的悲催感觉。“你应该死了吧?你主子都死了,你还活个什么劲儿?”孙黔仍旧是笑着,“我命长,谁能拿我怎么样?”一个念头瞬间从大脑深处蹦了出来,狠狠的扎在了我最敏感的那根脑神经上。我整个愣住了,不自觉的开了口,“中山装呢?”“哦?”孙黔挑了下眉毛,“谁知道,我跟他也不太熟。”我几乎暴怒,“别他妈废话!中山装呢?”孙黔当然不吃我这套,他变脸一样收起那虚假的一团和气,嘴角冷冷的挑了起来,“你还是担心自己吧,大爷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来的,你可别不知好歹。”他很快走到了光线中央,那一手一身殷红的血令我不寒而栗。这……这应该不是他心血来潮自杀未遂吧!我一边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桌子上的固定电话准备随时来个横扫千军。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这情况出现在静寂的停尸房附近是极为不正常的。我还来不及作何反应,孙黔的脸瞬间又变了——那种狠毒、那种愤怒、那种我不入地狱谁爱入谁入的执念令我心头一震,内心早就爆发出一阵大喊:不好!他要翻脸了!他微微转头向着身后的黑暗中咒骂一句“真他妈没用”,回过头再看我时眼中几乎喷出火来,“本来想先稍微聊几句,没想到竟然出了意外,既然如此我也没办法,你最好老老实实跟我走。”我勒个去!他以为变几张脸我就会乖乖跟着他上刀山下油锅吗?他改行做搞笑艺人了吗?我冷哼一声,作势要用手机播个么么零,再抬头时窗外的孙黔竟然不见了。我立刻知道大事不妙,但运动神经最终还是慢了那么三两拍。孙黔已经闪到我身后,他高举手臂眼看就要狠狠给我一下。妈的!我和他是那种不共戴天的关系,落到他手上还能有好?余光瞄准他的身影,我一脚踢在椅子上,眼看着他被椅子阻挡了身形,侧身的同时用尽吃奶的力气把手机砸向孙黔的脑袋,然后利用这短短的几秒钟抽身而出,妄想可以直接跑出去求救。但孙黔太职业了,他竟然踩着椅子一跃而起,直接扯住我的手臂向左猛力一推……我毫无疑问的几乎磕死在一旁的桌子上,嘴里立刻爆了个满血。我的头被他死死按在桌子上,孙黔略显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不想吃苦头,你最好乖乖听话。至今为止我还没决定要你的命,但事实上我不介意你是生是死。”“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常之降已经归西了,你还不死心吗?如果你想为他报仇就给小爷来个干脆的,别在我耳朵旁边叽叽歪歪!”孙黔一声冷笑,“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实际上你的价值要远远大于你这条命,所以你应该好好活下去。不过我刚才说过,你是否真的能活下去要看你是不是配合,不得已的情况下,我也只能做了你!”我还想反抗,后腰部位立刻足足实实的挨了一膝盖,“现在乖乖跟着我出去,千万不要有多余的动作!”我并不是乖宝宝,不让他别扭一下就变成我自己别扭了。但他是个相当纯粹的武林高手,我的不配合很快就被他四两拨千斤的破解掉了。他向着我的膻中穴狠狠戳了一下,我立刻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赶到了停尸房值班室的大门口,“我两只手正忙,你自己开门。”“去你大爷……”我咬着牙使出浑身的力气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串最流利的粗口,他仅仅用了一膝盖就扼杀在喉咙里了。我的小别扭对他来说不过是小儿科,他直接飞起一脚踹向我,眼见着我直挺挺的撞上了值班室的门,几乎将鼻梁也撞断了。“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让我踹你你才舒服是吧?”鲜血瞬间泉涌,以鼻子为中心的整张脸立马没了感觉。我捂着嘴蜷在门前,连呼吸都觉得痛苦,瞟一眼正看到孙黔冷酷的表情——操!丫他妈是玩真的!丫恐怕真的不在乎我的死活!“你觉得冷静些了吗?你现在愿意听话了吗?”看到我仍旧沉沦在痛苦中无法自拔,他冷冷笑了一下,缓步走过来一手扯住我的胳膊,“你现在能自己开门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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