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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中万篱发觉有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彼时男孩坐在一把丢了靠背的老木椅上,上了年纪的木架正因为禁不住太大的重量而吱呀呀地响着。他抬起头,看见正午的灼热阳光正透过敞开的窗户大片大片照射进来。
“怎么样?伤口的血已经止住了,虽然现在仍旧是看不出什么效果,而且它以后有没有效果也很难说,但起码这个新咒文还是蛮好看的”,女孩有些发凉的手拆掉最后一条绷带,她扶着万篱的双肩,好让他能转过头来看着自己。
“第一次实战,会害怕吗?”
万篱看见了那张苍白却相当清秀漂亮的脸,女孩乌黑的长发垂落肩头,遮住恰好那蔓延至脖子的密集咒文,名为奈奈的女孩突然笑了起来,露出两颗漂亮的小虎牙。
“小软蛋!你可是男孩子啊,而且如果咒文试验成功了的话,还得靠你来保护花坞阁的其他人呦,现在就害怕了可不行!”
万篱环顾四周,他现在正坐在花坞阁所属的一个小房间里,看摆设,准确地说应该是备战室——一个距离决斗场不过几十米的地方。
“喂!你怎么了?刺了新咒文之后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你别吓我啊!”见万篱迟迟没什么反应,女孩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紧张起来,她凑近检查男孩背上刚拆了绷带的伤口,万篱甚至还能闻见奈奈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恍如稻花初绽的味道。
他突然伸手抱住了奈奈,那年刚来穹顶的他,大概还比女孩矮上一小截的样子,但是记忆汹涌而至,这个在杀戮场上奔波了太久的男孩心里瞬间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说起来自己最近老是在做这样的梦啊,几滴泪水自万篱眼角无声滑落,他多怀念这这样的时刻。
“哎,我好像听见外面的钟声响了,要不……要不我们先过去吧”,被万篱紧紧抱在怀里的女孩有片刻的慌乱,却没有用力挣脱,良久,她突然懂了什么似的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放心,你和那对小兄妹一定会回来的,你们是花坞阁的人啊!”
万篱记起这段记忆,老实说以前他也偶尔能在梦境里发觉自己正在做梦的事实,但能自如操控自己的行动,这还是第一次。
而且刚才的那个拥抱,本身就像是梦境一般美好。
木门被打开,他跟随着奈奈和随后出现的两个身着银色重甲的高大士兵一同走出小屋,这之后只要再穿过一条不长不短的长廊就能到达穹顶的秘密决斗场了。按照规矩,每场决斗只有参加的双方才能观看,这次对决的是花坞阁和静室,每边派了三个人,测试的都是同一个咒文——“混乱”。
“混乱”并不是字面上的意思,它取自古陆语的谐音,意指一个具有扭曲空间、隔绝伤害效果的咒文。其实在多年之后看见这一幕,万篱就知道这咒文注定是个失败品。穹顶的力商人眼光太高,与其说是试验这传说中的力量,更像是在做他们的白日梦。
毕竟,真正的力商人就像是传说一般稀有,而最终要为他们的无知无聊付出代价的,则是万篱他们这些新咒文的试验品。
万篱甚至知道这场比试的结果,花坞阁死了两个孩子,好像都是十一岁,是一对双生兄妹,而万篱杀死了自己的对手,另一个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的瘦男孩。
第一次杀人,印象是会很深刻的。
随着第一声钟声敲响,那个哥哥首先上场。他决心顶替妹妹迎战那个被穹顶的孩子们称之为死神的十四岁男孩,这家伙是出生在北方某个路匪团伙里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才给人贩子卖到这里来的。万篱所知道只有一点,那就是这家伙真的很适合这里。
“奈奈,如果我们死掉……”万篱迟疑片刻,“不,奈奈,我想要替他上场!”万篱突然伸手指向那个马上就要上场的男孩,“让哥哥和第二个人决斗,妹妹应该能对付第三个人!”
他在想,如果能在梦里稍稍改变历史,又会如何呢?反正他知道这一切都是梦,就算死了也不会怎么样。而且就目前的打斗经验而言,万篱应该远超那个只能占着年龄和个子取胜的路匪小子。
男孩不等身旁女孩的反应,抬脚就准备上场。
“万篱,你知道吗?那些我们看见的,已经发生的事,是永远也不会再改变的,我们只能改变那些未见的事。就算你某天回到过去,也只能拯救那些莫名消失的人,而非这些在我们眼前被杀死的人!”
“这句话……是……”万篱身子一颤,猛然转过身看着静站到他身后的娇弱女孩,黑色的咒文正沿着她永远都没什么血色的脸颊疯狂蔓延,各种各样的符号、复杂的古陆语文字、千奇百怪的变体衍生,它们诞生而又消散,最终汇聚成她右眼下一个缠绕着黑色火焰的圆环图案。
那是,死信者的印记!
“万篱,所有发生过的事都已不能改变,那么,你想清楚,自己要去改变什么了吗?毕竟,现在我已经作了决定,现在的我,就是……黑王,就是衔尾者。”
眼前的梦境刹那支离破碎,万篱眼见男孩倒在血泊中,耳畔传来那妹妹的哭喊,而下一刻,她也将会死去。
他的意识从数年前的小小身体里脱离出来,就像新死去的灵魂般浮荡在半空,没有渡舟的悲鸣,没有死信者的牵引。奈奈蹲下身来,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她清秀如旧的脸庞不断滚落,万篱看着她抱着小小的自己不住颤抖。
一抹昏黄烛光刺破决斗场的布景天空,万物黯淡得仿佛染上了厚重的血渍,万篱呻吟一声,猛然从简陋的小床上支起身来。这是另外一间木屋,虽然破旧但看上去还算是经过细心打扫的,只不过肯定不是穹顶的建筑风格就是了。
大片凝固的蜡油上立着两根微弱燃烧着的蜡烛,万篱回头看见一个短发的身影在他的身旁来回忙碌着,替他换掉那些满是乌黑血迹的纱布,又极其耐心地一点点替换上新的。
“格绯?”
女孩手上的的动作僵硬了一下,突然把热毛巾一扔,直起身来,还带着满脸的不悦,“亏我为了替你清理伤口熬到那么晚,我还以为你会叫那个‘奈奈’呢!人都快死了,做梦的时候还不忘念叨着别人的名字!”
她迟疑了一下,语气顿时软了下来,“不过,都怪我,你想着哪个女孩我也管不着,都是因为我的事你才弄成这样的……我这个人,就像是灾星的一样,因为是葬鸦的孩子,所以……爸爸……现在又是你……”
说着说着,格绯突然哽咽起来,她努力抹着通红的眼睛,但眼泪还是不断从指尖里流出来。长这么大,因为是葬鸦的孩子而受到的所有委屈,因为是雅木的姑娘所以必须伪装出来的坚强,所有的堡垒所有的铁盾,全都在这一刻崩溃了。
她蹲坐在地板上,无声地哭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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