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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天踉跄着现身,被五帝钱的嗡鸣震得头晕。
就不知道轻点儿吗?冯天恼怒地想,但见是贞白,他也只得忍气吞声。
环视诸佛神像,他打了个激灵:“咱这是在神殿里啊?!”
贞白颔首,不与他啰唆,指着供台上的灯盏问:“这是什么?”
冯天眨了眨眼,天真地回答:“长明灯啊。”
贞白当然知道这是长明灯,她问的是:“这些长明灯没有灯芯和灯油,是用什么燃的火?”
冯天一怔,飘近了细看,那明火微微晃了晃,他躲开了些,脸色蓦地一变:“娘哎!”他难以确定,“这是……点的阳火吗?”
闻言,贞白蹙起眉,仿佛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你是阴灵,自然比肉眼更能分辨。人的头顶双肩共有三把阳火,这里烧的,就是人阳灯。”
冯天瞠目,更加难以置信:“这里可是神殿,寺庙的佛前怎么可能用人的阳火来点灯?!”他伸出手去触那长明灯,想要确认一下,结果阳火灼阴,他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指腹被灼黑了。
一般情况下,阳火旺的人,能抵御那些柔弱阴灵的入侵,比如冯天这种,若胆敢乱来,势必被阳火灼伤,自取灭亡。除非他阴气大盛或厉中带煞,或者死了很多年头,有了一定资历,那又另当别论。
三把阳火燃在人的头顶和双肩,形同寿数。常言道,人死如灯灭,那灯,在某种程度上,也可以理解为人阳灯。
贞白道:“有人窃了人阳灯供养神灵。”
“等同于窃了人的寿命,人的寿数有多久,灯就燃多久,五十年,八十年,抑或一百年,根本无须添加灯油,这是实打实的长明灯。”冯天惊骇道,“佛家讲究积德行善,慈悲为怀,守着戒律清规,怎可能取人阳灯供奉佛祖?”
可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他不信。
贞白没说话,冯天做了个吞咽的动作,望向外面一座座殿宇:“这么大的寺庙,这么多间殿堂,里面燃的若都是人阳灯,那得生取多少个活人的寿命,岂不是要大开杀戒?”
两人心下一凛,遂穿梭于一间间殿堂查看,那佛前供奉的确实皆是人阳灯。
冯天被吓住了,突然想起来问:“怀信呢?”
贞白道:“我也在找他。”
冯天狠狠打了个寒战,暴躁道:“什么叫你也在找他?!这么危险的地方,万一……”他指着贞白,似乎在酝酿着气吞山河的一顿怒吼,但一对上那张冰霜一样的脸,他立即吼不出来了。他压住怒气,低声下气道:“我……我是说,你们一起进的寺庙,怎么会走散了?”
佛门净地不疑有他,贞白也没太设防,反倒认为自己应当避讳,可谁承想会发现这种事情。
冯天虽然心里知道,李怀信这么大个人了,往夸张了说,腿长一米八,放出来就像只脱缰的野马,不怨人家看不住他,再说,贞白也没义务看着他啊。他之所以反应激烈,是因为担心李怀信和其他人一样,以为身处寺庙便是绝对安全的,人在自认为安全的环境里往往容易卸下防备,他怕李怀信因此遭到暗算。
关心则乱,若非如此,他方才真不敢冲贞白喊,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冯天无比忐忑道:“咱……分……分头找吧。”
“不行,”贞白冷声道,口气不容置喙,“你不能单独行动。”
且不论这座寺庙里暗藏什么玄机,现在连个阳气旺盛点儿的寻常人都可能伤到冯天,更别说遇到高僧了。若是分头行动出了差错,回头让那位脾气不好的主儿知晓了,铁定是不能让她安生的。为避免麻烦,她必须尽可能保证冯天的魂体毫发不伤。
她心里门儿清,知道李怀信将这只阴灵看得有多重,他就算把她推出去挡刀,也不会让冯天的魂体受半点损伤。
苍松入云,古碑如林。
一早兔子似的在林子里钻,刚才她正在寺院里闲逛,突然杀出一个老和尚,手执双轮十二环锡杖,轻轻一摇,浑厚的嗓音威严地喝道:“孽障。”
老头儿曾经千叮万嘱,让她遇到修行之人务必要绕道,给她灌了满脑子的防范意识,所以当背后突如其来地传来这么一喝,她立刻条件反射地到处逃窜。老和尚在后面穷追不舍,她干脆一头扎进了这片松林,麻烦倒是甩掉了,却把自己绕了个晕头转向。
一早气鼓鼓的,一边找出路一边骂着“老秃驴”,她又没干什么缺德事儿,只是安分守己地在寺庙里逛逛,却被追得东躲西藏。被逼到这份儿上,她突然有种自寻死路的悲催,得赶紧去找李怀信这座靠山,他再怎么也是太行道掌教的亲传弟子,虽说道佛不同宗,但太行乃大端的国教,在各门各派中地位崇高,到哪儿都应该吃得开,否则李怀信也不会嘚瑟到带俩邪祟来佛寺投宿,外加贞白那只比邪祟还邪的。
一早还挺庆幸遇到李怀信的,当初她尾随他们的时候,无意间听到冯天泄露了李怀信二殿下的身份,所以她一路都在盘算着如何跟李怀信搞好关系,连这混账东西把她推到马蹄下滚了一身泥,她都咬牙切齿地忍了。他身份在那儿摆着,从小被惯出一身毛病是难免的,但总归还没作上天,一早权衡利弊,决定做个能屈能伸的识时务者。
此刻她抬头,只能看见远处一座高耸的佛塔,那是华藏寺最高的建筑,矗立在北方。一早努力辨认佛塔坐落的方位,大致估了个位置,便踩着松软的积雪朝前走。
供香客居住的寮房里点了烛火,顾长安木讷地呆坐了许久,才从榻上爬起来。他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此刻他脑子里空白一片。就这么脑子一热就来了,他来干什么?隔了十三年,来干什么?他没有想过,甚至都不敢想。只为了见唐季年一面,然后呢?他还有什么颜面面对唐季年?!当初选择一走了之的明明是他,现在回来又算什么呢?
顾长安想象着与唐季年见面后各种可能的情景,忐忑,害怕,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抬手拉开门,走入寂静的夜色中,他想去看看唐季年如今生活的地方。
在偌大的佛寺里走走停停,香烛的气味混合着寒气,吸入肺腑,沁人心脾。拐角有一间窄小的佛堂,他不晓得里面供奉的是哪尊菩萨,铜铸的香炉立在院内,漆黑中只能辨出轮廓。顾长安难以想象,唐季年那样肆意洒脱的一个人,竟能十年如一日地守着这香炉和佛龛。他是广陵最为拔尖儿的才俊,泰和堂的少东家,意气风发,鲜衣怒马,明明可以看尽世间繁华,可惜却遇见了他顾长安……
为什么要相遇呢?顾长安不止一次地想过。因为那场相遇,原本各自为安的两个人,稀里糊涂地就开始了一段天理不容的孽缘。这十三年的每一天,他都是靠着那段回忆过活,他想唐季年啊,日日想,夜夜思,几乎肝肠寸断。
直到最近,严无忌订了批香丸,其中要用的琼花得到广陵买,这好像给了他一个回来的理由。他一遍遍地劝自己,回去吧,回广陵去,那里有他朝思暮想的人,可他又不得不告诫自己,只能偷偷地、远远地看他一眼,绝对不能打扰他,只看一眼就好。来的路上,他甚至想,也许唐季年已放下过去,娶了那位都护千金,两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说不定早已儿女绕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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