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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外已被连盏带人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如今这府里不过几十名作困兽之斗的亲兵,想要拿下简直易如反掌。但她很清楚,萧仲叔的人头只能由萧墙亲自来取,所以便让手下人包围着将军府,等候着萧墙的到来。
连盏头戴白狼面具,这是一种自朔方流传而来的杀手面具,听说是出自长生天的某位神明。但更多的,是由于萧氏在没有迁徙到秦阳时,族徽便是一头利牙雪狼。萧墙让她戴着面具,自然也是不希望别人再把她认出来,毕竟她跟殷明棠可是有着杀父之仇的。
当然,关于这一段的事情,萧墙对殷明棠有所隐瞒,只说是竹家与萧仲叔合谋派遣了杀手,刺杀了殷杰。至于这位杀手具体是谁,他没问,萧墙也没多嘴去说。何况就算是他真的问起来了,萧墙也不可能将连盏给说出来。
关于这府中的萧仲叔,不过是连盏的上一位想要灭口的雇主罢了。若非是他,自己也不会逃到荆湘去。毕竟竹家与征西将军权势滔天,想要弄死一个没有组织庇护的杀手,还是极其容易的。
她身边的死士头领等不住了,便问了句:“大人,我们……就这么等着?”
连盏看着这被人从后面拿着木栓堵着的将军府大门,询问道:“不等,难不成我们还要飞进去?”
话虽如此,但毕竟萧仲叔如今被围困在此,难保不会动轻生的念头。她便开始吩咐下令,招来木桩准备撞开府门。他们手里还有许多火药制成的霹雳弹,可用于炸开外墙。
连盏当了这么多年杀手,大多数时候都是单打独斗,讲究的就是一个快准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然后再以别人望尘莫及的轻功,送给他们一个撩人的背影。可如今自己身边这围着的七八百死士都是自己的属下,被这么多人围着她还真有些不适应。
若不是萧墙吩咐她要带着这帮人,她没准按照自己的脾气早就潜入进府去将那该死的畜生刺杀掉了。但按照萧墙的说法,实战永远是最好的训练,她才“迫不得已”带上了这帮只会拖后腿的人。
这帮府里的亲兵竭尽全力,但无奈始终就只有那么几个人,所以外围的死士没花多少功夫便将外墙炸开了一个大洞,这帮人便随之杀入。连盏知道萧仲叔久经沙场,虽说身体似乎出了些毛病,但总归是个练家子,她便嘱咐这帮人小心些。
可当她亲自从撞开的大门口带人进去的时候,却发现之前突入进来的死士大都躺在了地上,胸膛便是刀伤。他们之中多数是立毙,只有极少数苟延残喘讨得一条性命,连盏便让人将他们先抬了出去。
尸体血迹大都朝着将军府的后院,连盏便嘱咐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自己拔剑先行进去。
却见院中一人持刀而立,刀刃滴血白发披散,洁白的长衫满是血点子。
连盏瞥了他一眼周遭倒下的七八具尸体,各个刀伤在喉,她便知此人功夫了得。
瞥见他的第一眼,连盏便将心里的疑问给问出了口:“好一位征战沙场的萧将军,我瞧着你还算是有些本事,为何非得背叛氏族?做了这么一个不人不鬼的败类叛徒?”
萧仲叔抬起头来,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反问到:“你是何人?”
连盏剑指,“杀你的人。”
话应刚落,剑刃破空而出。连盏剑法纯熟又以速度见长,然而踏前刺出时,却还是慢了仲叔半拍。后者侧身多开,反手便是一刀横劈过来,得亏连盏回剑迅速,以剑首加开刀刃后退几步,否则刚刚那刀便不偏不倚砍在了她的身上。
她后退数步,反手却又踏前而来,她研习的剑法虽有西域人的风格在里面,但这里更多的却是苗疆的风格在里面。女子力量自然不如男人,所以苗疆女剑客便独辟蹊径,以腰挎为轴,结合腕力,以迅捷电光般的出剑刺击闻名天下。
为的便是避其锋芒,诛其要害。
但这对于常年在沙场之上以命相搏的仲叔而言,也早已习惯了这种见缝插针的对手。
两人刀剑相碰练过数招,连盏皆是以攻为守占不得一丝便宜。而且她能看出此人毫无血色的苍白脸颊,想来已是病入膏肓,否则全盛时期的他,自己若不花点功夫,恐难取胜。
就在两人交锋之际,院外的喊杀声也逐渐停了下来,毕竟府里的亲兵就那么些人,一旦府门被破,等待他们的唯有死路一条。
连盏退了几步留出空当,因为她发现仲叔由于自身的病,双腿并不好使,自己主动攻击反而容易被他抓住把柄,倒不如静观其变。
连盏:“当初你抛弃族人,而后又亲手屠戮同族同胞,我倒想问问你,你这披着人皮的畜生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她的话出口,仲叔咳嗽了两声,却笑了,“怎的?如今连个拿人钱财买命的杀手,也配指责我了不成?”
仲叔的话连盏只当是放屁,左耳进右耳便出了。她虽拿钱买命,却从不干违背人伦之事,至于眼前这位,那便是她最看不起的攻于城府且阴险毒辣的下作小人,自己是绝不会跟他一般置气的。
只见她不慌不忙的从袖中掏出飞刀攥在左手掌里,冷眼看着仲叔,道:“我知道作为人,复仇是一件高兴的事儿,所以我也不会抢了自家主子的乐子,但……稍稍折磨你一下也是未尝不可的。”
话罢,连盏腕中运力,反手便将飞刀掷出。萧仲叔果然如他所料,身体有恙而行动不便,这几刀直接刺中了他的双臂鲜血四溅。但令她觉得意外的事,此人竟没有一丝哀嚎与呻吟,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喊出声来。要知道连盏的飞刃上虽没有涂毒,但也故意用盐水浸泡多久,一般人可受不了这个刺激。
就在她的注视之下,仲叔缓缓抬起头来,随即伸出手将自己臂上的飞刀一一拔出扔在地上。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站在此处任你摆布?”
话应刚落,仲叔便在连盏的注视下凭空消失。
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止流逝,连盏身后随即传来一阵恶寒,以及耳畔冷冷的一句。
“你错了。”
下一秒,便是一道银光闪过。连盏后背中刀瘫倒在地上,鲜血溢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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