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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监视（第1页）
维塔利尔的指控非常严重，换做任何一个别的领主，都一定会先要求维塔利尔提供证据，至少提供可靠的情报来源。
但艾丽西弗依然是立刻就相信了他，还联想到了不久前佛可·火胡告诉她海芬加领的废旧装备被偷盗一空的事情：
“我们的装备会不会也是被他监守自盗了？可恶的家伙……”
“我不确定，但我觉得很可能是，只有他有这样做的动机。”
维塔利尔没把话说死，但他已经能听到艾丽西弗牙齿摩擦的声音了。
过了好一会，艾丽西弗才恢复冷静，对维塔利尔问道：
“倒卖军火的事情应该是他的那个梭莫法师护卫在做吧？”
维塔利尔有些意外的看了眼艾丽西弗，点了点头：“你猜到了？”
艾丽西弗气哼哼的说道：“这又不难猜，他肯定不会亲自去做这件事，只能是他身边最亲近的人负责。”
维塔利尔赞赏的看了艾丽西弗一眼，补充道：“那些该死的梭莫巴不得我们天际越乱越好，最好烂成一滩泥沼，把帝国一点点的陷进去。”
“他会招募一个梭莫法师作为护卫，恐怕不只是他自己的选择，也是梭莫的选择。”
“哦？”
艾丽西弗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在她简单的认知中，梭莫在浩大战争后就是帝国的盟友了。
是他们与帝国一起压迫天际的诺德人民，不让天际维持自初代帝国皇帝登神以来便持续至今的塔洛斯信仰。
但她仔细想了想后，发现维塔利尔说的其实一点不错。
梭莫和帝国并不是什么盟友关系，只是订立了一个协定，而帝国不愿意冒着再次与梭莫开战的风险撕毁这份协定。
它们仍然是敌人，只是敌对的行动不再是台面上的你死我亡，而是台面下的阴谋斗争。
“维塔利尔，你是说……梭莫也在暗中支持风暴斗篷？”
艾丽西弗的嘴唇逐渐抿起，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帝国军又怎么可能战胜的了风暴斗篷呢？
就算杀死了一个乌弗瑞克，也还会有第二个乌弗瑞克出现……
甚至更糟，接替乌弗瑞克上台的人会像她变成帝国的傀儡一样，成为梭莫的傀儡！
想到这里，艾丽西弗的情绪变的有些低落。
她一直希望天际内战能尽早结束，让天际恢复和平，让人们不再流血，恢复正常的生活。
但现在看来，她的这个愿望恐怕是太天真了。
“我猜是这样，就像他那位法师护卫正在做的事情一样，要么私自行动，要么鼓动这些有野心的贵族领主替他们遮掩。”
维塔利尔见艾丽西弗情绪低落，也明白她在想什么，便好言劝慰道：
“你别多想，我的领主，饭要一口口吃，事要一步步做。”
“结束战争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事情，但解决掉我们城内的敌人却是可以立刻就做的。”
艾丽西弗点了点头：“我明白，要怎么抓住证据呢？”
要是艾瑞库尔在这里，一定会大喊冤枉——这不是典型的先射箭后画靶么？
但艾丽西弗本来就没有多么喜欢艾瑞库尔的虚伪做派，平日里还要一直听他挑拨她和维塔利尔的关系。
她嘴上虽然不说什么，心里其实早就对艾瑞库尔很是不爽了，只是为了制衡白灵才捏着鼻子，任由他大放厥词。
现在维塔利尔浪子回头，她本就打算把原本倾斜给艾瑞库尔的资源重新收拢回来转交给维塔利尔。
别说艾瑞库尔本就不干净，就算他和白灵一样干干净净，也一样会被艾丽西弗舍弃。
面对艾丽西弗的信任，维塔利尔心中也不免有些感动。
他也没有像传统幕僚一样，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鼓励艾丽西弗多思考：
“那位梭莫法师要向风暴斗篷兜售军火，断然不会舍近求远，海芬加领内的风暴斗篷军背后应该就是他在支持。”
“他平日里一直跟着他的‘家主’，而那位家主在我的印象中也从未出过独孤城，那他要怎么确保军火交易能顺利进行呢？”
艾丽西弗不太确定的问道：“也许是通过与他的下属联系？”
维塔利尔摇了摇头：“除非他家里有密道通往城外，否则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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