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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一棵树上结的果子,也会有大有小,有苦有甜,有的光鲜亮丽,有的歪瓜裂枣。黑文泰弟兄就充分证明了这一理论的可靠性。他弟兄三个,他是老大。他比他爹妈都精明得多。可是,他的二弟却憨厚老实,本本分分,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实在人。不像他大哥,花言巧语,巧舌如簧,死的能说成活的,黑的能说成白的,死蛤蟆能缠出来活尿。老二人不傻,就是有点木讷。
老二黑玉泰人送外号“老鳖”,和他弟兄们一点也不像。都说他是他邻居三叔的种。当然,这只是笑骂时的玩话。老三黑君泰虽然比老二只小了一岁,但他的聪明程度已经比得上他的大哥。所以,他从部队一复员回乡,结了婚之后,就贷款买了一辆大卡车。在部队培养军地两用人才时,他学会了开车。这一回来,便派上了用场。专为他大哥的吊丝窑拉煤。
在别人看来,老二黑玉泰的婚姻真的是一件大事。就他那长相,就他那实诚的性格,在本地是无论如何也娶不上老婆了。可是,在黑文泰和黑君泰眼里,这根本算不上是啥事。他们有的是方法和路子。就在这年的七月里,黑君泰通过一个人贩子,为他的二哥黑玉泰买回一个比他还小三岁的外省女孩儿。背地里都喊那女孩儿为“小蛮子”。
小蛮子徐彩影是个天真烂漫的姑娘,她总是喜欢唱歌。收音机上播放的流行歌曲,以及有录音机的人那些磁带上的歌曲,没有她不会唱的。起初她跟黑君泰来到老白坡时,她就是唱着歌来的。不过,她并不知道她已经被人“卖”了,还以为是走亲戚哩。后来见到了那个泥塑木雕般的黑玉泰,黑文泰和黑君泰告诉她,要她跟这个叫黑玉泰的人作老婆。她好长时间都没有回过味来。当她终于明白是咋回事以后,她就不再唱歌了,甚至哭了起来。但是,哭过之后,她又想开了。她还是唱歌,并没有不愿意和黑玉泰过日子的意思。只是,她每天除了唱歌,玩乐,似乎并不会干别的事情。
几天过去了,徐彩影依然故我,每天都穿得花枝招展的,或是在家里玩玩,或是跟着黑玉泰到他哥的窑场去。一到砖窑场,徐彩影成了最受欢迎的人。在劳动之余,有人给唱唱歌,开开心,劳累和困顿便烟消云散。工人们能不喜欢吗?只要有人邀请,有人点歌,她从来没有拒绝过。好像唱歌已经成为她生命的一部分。
当黑文泰和黑君泰两人私下谈论这个小蛮子徐彩影的时候,黑文泰不淡定地说:“奶奶,弄不好这个小蛮子是个神经病。时间长了怕是还会出事哩!”
黑君泰便向他哥黑文泰问计:“哥,你说这个事儿咋弄咧?”
黑文泰眼珠转了转,压低声音说:“再看几天吧,真不中了,再给玉泰寻一个。别的也没有啥好法子。”
当一个人不能掌控自己命运的时候,也许这便是让人最悲伤的事情。但也有人因祸得福。世间事有许多是偶然击败了必然。所以,只是想象,总不会太圆满。而现实往往又出人意料。
“老鳖”玉泰一领着小蛮子徐彩影上窑场去,同村的白姓人和别的工人们总会问他:“玉泰,蛮子都给你寻来了,你会不会弄呀?不中了,今儿黑我去教教你吧!我先弄一遍你看看,你就学会了。”
黑玉泰总是憨厚地一笑,也不生气,反而说:“这谁都会。老师也没有教过。”
一个姓白的同村人说:“你胡说,头一黑了,是您大哥教你的,你没有学会。第二黑了,是您三弟教你的,你说是真的假的?”
黑玉泰还是不生气,还嘴说:“你连真的假的都不知道,你问他俩去吧!”这一说,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这边大家在笑,那边徐彩影早已放开了歌喉,像一只春天的黃鹂鸟,走到哪儿唱到哪儿。她那婉转动听的歌声,陶醉了这些砖场的工人们。是她让往日死气沉沉的砖窑场,充满了暂时的欢乐,也给了工人们无限的向往。
还没出仨月,砖窑场上再也不出现徐彩影的彩色和她那带着歌声的身影。黑玉泰的脸上,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忧伤。肯定出事了。工人们便问“老鳖”玉泰,究竟是咋回事儿!
黑玉泰的忧伤中带着几许凄凉,怨恨中夹杂着愤懑,他说:“她跟瘸子跑了!”
是的,也许以后再也没有人管他了。连个蛮子也看不住。自己真是够笨的。没有人不相信黑玉泰的话。这么老实的一个人,他能说瞎话吗?看他那难受劲儿,女人若不跟别人跑,他能这样?而黑玉泰所说的那个“瘸子”,砖窑场的工人们差不多都认识。他是关帝庙那儿岗头的。他们村在黑文泰吊丝窑上干活的可不止他一个人。有十好几个,他们是包了一台砖机的。有好事者问岗头的人,是不是瘸子真叫小蛮子拐跑了?岗头的人们也不置可否。但已经有两天瘸子没来上班了。这有很大的可能。工人们便推论起来,每次小蛮子到砖窑场来,瘸子总是能缠着和她说一阵子话。也许,小蛮子听信了瘸子,才跟他私奔的吧?
徐彩影走了,工人们便拿黑玉泰开玩笑,说:“小蛮子走了,玉泰就像个没娘娃儿,真可怜哪!”
其实,这是黑文泰和黑君泰瞒住黑玉泰搞的鬼。他们看徐彩影那个样子,跟黑玉泰早晚也过不成一家人。这弟兄俩便在暗地里找了岗头的瘸子,问瘸子愿意出多少钱。瘸子最后出了1500块钱,他们就把徐彩影卖给了瘸子。主要是他们怕承担贩卖人口的罪名,放出话说,瘸子把小蛮子拐跑了。因为岗头还有人在砖窑场工作,他们早晚会知道小蛮子在瘸子家,所以才编造出这个谎言。就是有人上派出所举报,只要瘸子一口咬定是他把小蛮子骗走的。派出所也不会追究的太很。正所谓:民不告,官不究。
瘸子虽然出了些钱,得着一个年轻漂亮,又会唱歌的外省女子,也算是他的艳遇。说明自己婚姻透了。而黑文泰和黑君泰弟兄巧妙地钻了法律的空子。他俩毕竟是为着自己的同胞兄弟考虑的。过了不长的日子,他们又从别处的人贩子手那里,给黑玉泰买回来一个年轻的外省女子。这一位,人老实,他弟兄这才放心地让黑玉泰和她结了婚。他们也想让黑玉泰留传有下辈人。
生而为人,难啊!生在岗上岗下,河东河西的人们,更难。早两年的时候,黑文泰他叔伯哥黑宝泰,好不容易娶了一房妻子,就是现在的书兰。和书兰的大个子相比,黑宝泰个子又矮又小,人又长得黑。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一嫁入黑宝泰家,看到黑宝泰这个形象,当时她的心就凉了。挺在床上不吃也不喝,一直地生闷气。而黑宝泰深知自己没有一点优势可言,便每天每天,每晚每晚,陪着书兰,不断地开导她。任凭黑宝泰说得天花乱坠,她就是不让他接近她的身子。纵然如此,黑宝泰仍然迎难而上,在哄劝中动手动脚。反正是自己的老婆,一时想不开,她总有想得开的时候。终于,在一个晚上,书兰松口了,她说:“只兴你龟孙这一回!”老话说得好啊!有了一,就有二;有了二,就有三。谁知,“兴了一回”之后,书兰再也把持不住了,她的防线一旦被他攻破,她就彻底成了他的俘虏。自此以后,书兰连续为黑宝泰生了四个儿子。而书兰的“只兴一回”,也成了老白坡的典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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