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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疯胡子道士一改之前的癫状,皱了皱眉头,眼神中似乎有两道精光一闪而过,厉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快跟我来!”
此刻天空当中乌云密布,阴风阵阵,不知道是真的要下雨了还是因为我刚刚朝外人泄露了学校的厉鬼游戏。我和喻雨一声不响迅速地跟在疯道人的身后,他虽然看起来疯疯癫癫的,没想到跑步的速度这么快,我们累的气喘吁吁,但丝毫不敢掉队。
整个天空一下子就黑了下来,乌云压得很低,似乎一场大暴雨即将来临。我拽着喻雨紧紧地穿梭在之前还未拆迁的老城区里,而前面的疯道人在路过一条悠长曲折的小巷子之后,便不见了踪影。
“呼呼呼——”我现在穿的就像农村做菜烧火时用的风箱一样,感觉全身上下的肌肉都酸痛不已,刚刚吃下去的东西正由于剧烈运动,有一种向上翻涌的感觉。喻雨由于是被我拖着往前走,满头大汗,此刻也依靠在墙边喘个不停。
奇怪的是,我们一进入到破破烂烂的城中村之后,似乎刚刚那种诡异的压迫感也减轻了不少,但是我们依然能看到天空当中电闪雷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味——不知道是下雨之前泥土的味道还是城中村破烂环境腐朽的味道。
“在这边。”疯道人的声音居然从巷子最深处传来。
喻雨疑惑地看向了我,询问我是否要进去。我盯着这条深不见底的巷子,心里也打起了退堂鼓,整条巷子很长,由于是阴天,再加上旁边的建筑物挨得比较紧,即使是在白天,也看不清巷子的全貌。巷子两边是那种老式的砖头房和木质大棚,很多墙皮都已脱落,木门也已经腐烂了不少,在风中吱呀吱呀一闭一合的响个不停。
此时的情景说不出的诡异,但是由于刚刚已经说出了学校的禁忌,如果这里也是另外一所鬼域的话,我也只能认栽。于是我深吸一口气,咬咬牙对喻雨说道跟上他就一马当先的冲了进去。
喻雨点了点头,神情坚定的跟在我身后,当我们进入巷子之后才发现,两旁房屋有些门是开着的,里面几乎是家徒四壁,也看不到一个活人,好像大部分人都已经搬走了,偶尔有一两扇紧闭的木质房门,上面贴着的对联可能都是上个世纪的了,原本红彤彤的颜色,现在已经变成了那种暗沉色。
走到尽头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栋破破烂烂的高大建筑物——所谓的高大,其实只有一层半到两层之间,只是相比较于旁边低矮的平房和大棚要高出不少。并且它的造型也与众不同,旁边很多的房子都是那种砖头砌成的,平整不齐的矮墙,而这座房子则是用那种青石砖和青石瓦搭成的,屋檐的瓦片上甚至能依稀看出雕龙画凤的样子,靠近我们的这一面有两扇对称的窗户,此刻关的紧紧的,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景,紫红色的木门旁边居然有着两尊麒麟的雕像——这里给我的整个感觉有种鹤立鸡群,而且虽然在风雨摇摆当中破旧不堪,但是却依然有着往日的威严,像是一座无名的小庙!
“在这边,赶快进来!”从大门里又探出一个胡子拉碴的脑袋,这里好像是那疯道人的住处!
我和喻雨赶忙钻了进去,“砰”——身后传来大门紧闭的声音。
就在我们进入小庙之后,那压抑了许久的大雨终于如期而至,磅礴的雨滴如一颗颗炮弹一般狠狠的砸在了地面,墙上和屋顶上,我似乎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雨,简直像是把附近水库里的水从天上倒下来一般,已经不是滴答滴答的淅沥雨声,而是那种哗啦啦的河水咆哮声。屋子里其实是点着煤油灯和蜡烛的,当我们适应了这里昏暗的灯光之后,我透过刚刚窗户的缝隙(其实刚刚没有注意到,可能是墙壁太黑了)朝外看去,外面已经是一片雨蒙蒙的世界,数不清的雨滴连成了一条条白线,四周的景象也陷入了模糊,而刚刚一直追踪我们的压迫气息也戛然而止。
喻雨正好奇的看着小庙内古色古香的布置,等我的眼睛适应了幽黄的灯光,大殿正中央是一尊右手持剑,左手掐诀的神仙雕像,他表情严肃,颔下留有长须,正眺望着远方,头戴通天冠,脚蹬紫金靴,身上穿着一副做工十分精美的铠甲,身边彩云飘飘,脚下踩着龙头,简直栩栩如生。雕像顶上是一副牌匾,上书——“道法自然”,两边破旧的木质承重柱上似乎也写着什么,走近一看,原来是一副对联“一剑当空又飞去,洞庭惊起老龙眠。”雕像正下方是一个做工精美古朴但却十分具有年代感的香鼎,旁边的雕刻似乎磨损的厉害,根本看不出刻的是什么,此刻里面正插着三只沉香,氤氲雾气之中,似乎有着神奇的力量将我们安抚下来。
疯道人此刻表情十分凝重,看不出一丝疯癫,从后殿端了两只茶碗出来,“两位小友请先饮此杯,且听我娓娓道来。”
我和喻雨对视一眼,很大方地接过了他的茶,而后一饮而尽。
“你们学校的事情我只知道一点。但是很抱歉的是,我也做不了什么。请两位小友切记六个字——少说,少听,多做。也许还有一线生机。”疯道人嘴里说出一连串奇怪的话,我和喻雨面面相觑,也不好意思刨根问底,但这六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望着我俩陷入了沉思,疯道人说道:“关于你们的那位朋友,我倒是有一些办法能救他。”
“请您务必救救他,不论花多少钱都可以。”我听到疯道人提到了王瑞杨,心急如焚道。
“这样吧,我先给两位小友讲一个我师父早些年间经历的故事。”疯道人自已抿了一口茶,随后拖过来几个蒲团,跪地而坐。我和喻雨想了一下,外面狂风大作,大雨如注,并且时间也还早,估计才是下午一点钟的样子,于是便决定在此停留一段时间。
见我们点头,疯道人缓缓地告诉了我们一段他师父离奇的经历,比起蒲松龄的《聊斋志异》的情节都不遑多让。那是在民国年间,东北地区大兴安岭深处有一个终年被冰雪包围的小村庄,由于有很多人是鄂伦春族,他们擅长骑射,便一直靠着狩猎为生,尽管外面战乱四起,小村子里面的人却悠闲自在。而村子里的婆娘除了纺织和农活的时候稍微忙一点,其余时间都是坐在一起拉着家常,自然便少不了攀比自已的夫婿,尽管都是猎人世家,但是运气的好坏,猎术的高低,也各不相同。有一次她们争论自已的丈夫谁最能挣钱,一连吵了俩个时辰,都得不出肯定的答案。
而人群当中一位姓白的女子,她的丈夫十分瘦弱,箭术平平,始终打不到什么大型的猎物。她回到家中就对着自已的丈夫发了火,认为是他的无能导致现在的生活很不如意。面对发怒的白氏,这位瘦弱的男子只得蹲在炕的角落里一声不吭,天还没亮他就背着弓箭出了家门,硬是要闯出一点名堂,给所有人看看。
由于东北的冬天十分寒冷,大雪封山,即使有什么大型的动物也躲在了自已的窝里,根本不露头,男人哆哆嗦嗦地在树林子里穿梭着。虽然无数次想要回去,但他觉得还是在转一转,说不定时来运转给他打到一只狍子。
突然半人高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定睛一看,不禁一阵窃喜,那东西狍子不像狍子,鹿不像鹿,原来是一只獐,别名河麂,牙獐,四肢发达,嘴边有着向外露出的犬齿,村里人正常碰到的獐子都是没有角的,而这一只不仅体型硕大,头顶似乎还长着短角,真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男人心想如果让我给打着了,那可值得吹嘘很久了,白氏应该脸上也有了光,毕竟自已的男人这么争气。
他缓缓地从箭壶里抽出一只三角头的羽箭,屏气凝神,只听见刷的一声,一道流星就飞也似的深深地钉在了那只獐子的背上,它吃痛地朝前跑去,钻进了村子旁边的一片原始森林里就不见了踪迹。
男人不免一番捶胸顿足,但还是顺着血迹追了过来,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进入了村子里几代人都谈之色变的禁地——断魂林!
四周雾气浓浓,树影婆娑,这片原始森林里根本就没有一棵矮树,最细的一棵树也需要数人环抱才能勉强围住,而他也很不巧的在这样诡异的环境里迷了路,迷雾如潮水一般向他涌来,此时他哪里还管有什么獐子,早已吓破胆,于是便手脚并用地朝着来时的路跌跌撞撞爬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诡异的声音从背后凉飕飕地传了过来,“你缺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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