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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可以通过合法途径做的事情不能剑走偏锋（第1页）
鍓离开疗养院后，柳云沫看着手里的卡，笑得心满意足。
她就知道那老太婆是个心软的，只要她稍微哄哄老太婆，她想要什么老太婆都会给她。
就在刚刚，她不过微微卖惨再撒撒娇，说自己想开个服装公司，又是一千万美金入账。
虽然老头拦着不让给，但是老头怎么会拗得过他的亲亲老婆呢，不过老头子一个转身的功夫，老太婆就把卡塞到她包里了。
把卡放回包里，柳云沫叹气，“可惜啊，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薅老太婆的羊毛了。”
回到柳家，她的东西已经被陈芸收拾好了。
关上房门，她朝陈芸伸出手，“东西呢？”
“真的要这么做吗？”虽然陈芸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她没想到自己女儿比自己更狠。
这些年来，她在柳家伪装成厨娘，看着女儿长大，也看到柳家的人是怎么对自己女儿的。
她一直以为女儿会成长成正常人的样子，会过正常的生活。
“如果真的做了，你就不能回头了。”她陈芸早就满身罪恶，再做些什么都无所谓，但是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也深陷泥潭。
当初她一时起念，把柳云沫和柳家真正的女儿调换，就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过上好日子，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如果跟着她，永远都会东躲西藏。
“想什么美事呢你，你自己什么样你不知道吗？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她眼神嘲讽，说的话直戳陈芸的心间，“你这只老鼠，怎么可能生出龙凤来呢？”
“我当然也是老鼠啊。”
“沫沫……”陈芸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你不要这么说自己。”
“我怎么说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柳云沫把陈芸拉到梳妆镜前，指着镜子里的她，“你看看你自己，这是你真正的样子吗？”
“我这张脸，才是你的样子。”她眼神狠厉，说出的话就像是毒汁，侵入陈芸的心，“要不是你，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回国。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母亲？”
“真恶心。”
陈芸失魂落魄地走出女儿的房间。
一句“恶心”，好像又把她打回二十年多前。
她深爱的男人，那个如风如月的男人，把她照得无所遁形的男人，也曾经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是啊，我确实很恶心。”时隔二十几年，她再一次因为同样的话流泪。
她抬头看着月亮。
好像那天也是有着这么美的月亮，那个男人离开的时候，天上的月亮。
陈芸觉得，这一切都是报应。
她让这么多家庭分崩离析，所以她也永远痛失所爱，她和女儿也永远不可能亲密无间。
她擦擦眼泪，看着柳云沫紧闭的房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没关系，就让妈妈为你做最后一件事吧。”
陈芸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柳家，柳云沫知道，这一步她走对了。
让柳家人后悔，她就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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