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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丛盛最近的确过得不是很好,自从去年李氏去小沈府闹了一场导致郭嬅语早产,而后自己就被迫遣散了妾侍还在家中闭门反省了三个月。等到过了这三个月再到朝堂之上,他发现所有同僚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不光是同僚现在不太愿意搭理他,就连他最近呈上去的条陈十之八九都是要被驳回来,而作为吏部长官的他就连差事都被吏部侍郎拿去了不少,他这个吏部尚书从某些程度上来说,已是被架空了。更要命的是,乾德帝话里话外已有了让他致仕的意思。
至于家里他过得也算不上太好,虽然房姨娘仍能以侍女的身份侍候在身侧,但是辉哥儿的学业与产业还没着落。他有心想从府中产业里拨出一部分来给辉哥儿,偏生现在府中事务都是由郭华宁夫妇一手处理,他有心插手也不知从何下手。
腊月二十,乾德帝正式下旨封印,忙碌了一年的官员们终于可以得到暂时的喘息。郭丛盛处理完吏部的事务之后,见无人和往常一样约他出去饮酒作乐也就只好坐车回了郭府。
这边郭丛盛刚回了房,让房姨娘过来给自己换了常服,正准备歇一会儿就见裴九捧着胆子过来汇报府上一天的事务了。说是汇报,其实也只是把郭少夫人做好的事情跟郭丛盛说一遍,保证他不至于糊里糊涂就是了。
“老爷,咱们府上今年的年例已经送过来了,少夫人已经将各房的份例都送过去了,剩下的也已经准备好祭祖的那部分了。少夫人说了,今年四房五房都不在可能不够热闹,就多请了一个戏班子过来。少夫人还说......”
裴九犹自絮絮叨叨,郭丛盛啪的一巴掌拍在桌上,“少夫人不是都做完了吗?那还来跟我回报什么?又不用我来出主意!”
“少夫人说了,虽然您现在不管事,但到底是府里的一家之主,所以这些是还得跟您说明白!”
已经换成通房侍女装扮的房姨娘小心翼翼的挨着郭丛盛坐下,语气里也颇为不快,“少夫人若是真尊重老爷就不该事事都自己做主,她这么事事一家独大,哪里还把老爷放在眼里!”
房姨娘这番话说中了郭丛盛内心的不快,他不由揽过房姨娘,眼底里已有了几分怒火,“这话没说错,我看我真得找宁哥儿过来说说了,这么闹下去不像话啊!”
房姨娘听了这番话心中暗自窃喜,这一年多来她在郭府过得小心翼翼,生恐一个不小心就被赶了出去。只要她还能在郭府,只要她还能在郭丛盛跟前伺候,她就定然能有翻身的那一天。她本来想着虽然这时候的待遇和以前已是云泥之别,却反而让郭丛盛对自己母子更加偏爱。
她这一阵子一直明里暗里的撺掇郭丛盛把管家之权收回来,这样的话她就能够想办法从中拿出一部分钱来给自己的儿子置产业了。
“老爷才是一家之主,更是少夫人的公公,您要是收回大权那是肯定没说的。”房姨娘靠在郭丛盛身边,“妾身母子还要仰仗老爷您呢!”
房姨娘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咕咕噜噜的被扔进了正房里。她吓了一跳正要尖叫,忽然发现被扔进房里的正是自己的宝贝儿子郭华辉。紧随其后进来的,是一脸怒容的郭华宁夫妇,以及......像是来看热闹的沈清梧还有郭嬅语。
此时的辉哥儿不知因为何故昏迷不醒,整个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像是被人打过一顿。
“辉哥儿!”房姨娘见状仰天长嚎一声,然后整个人就扑倒在辉哥儿身边,拍着地高声嚎哭起来,“我苦命的辉哥儿啊你这是怎么了!?这做庶子的就是命苦啊,想要自己科举找找出路都找不到,连个像样的产业都分不到,难不成庶出的就不是郭家的主子了?老天爷啊,我们娘俩怎么就这么命苦啊!老爷啊,你不说辉哥儿是你最喜欢的儿子吗?你可要为他做主啊!”
房姨娘这一番唱念做打十分顺畅流利,沈清梧看着她一边哭诉母子俩因为庶出的身份而备受轻视苛待另一边又明里暗里提起辉哥儿在郭丛盛心里的地位。不禁把她和小柳氏比较了一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小柳氏总算还是书香门第出身,胡闹的时候还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郭丛盛见房姨娘哭成这个样子,有看辉哥儿身上的确是有不少伤痕,心里不免有些恼怒,刚要开口责骂郭华宁,不想郭华宁就已经带着怒气开口了。
“房采莲你给我闭嘴!”郭华宁外放做了多任父母官,一开口就是无可掩盖的威势,原本哭的还来劲的房姨娘硬生生的就止住了哭声。
郭华宁向前走了一步,把郭丛盛要说出口的责骂也给憋了回去,“辉哥儿是郭府的少爷,但你从一开始就没资格把自己当做辉哥儿的母亲!辉哥儿的母亲,是这郭府的夫人。你从前不过是个姨娘,现在也只是个侍女,有什么资格说辉哥儿是你儿子?”
房姨娘闻言身子不由一阵发抖,赶忙连扑带爬的跑到郭丛盛跟前,抱着郭丛盛的大腿又哭了起来,“老爷要给妾身做主啊,妾身虽然是个下贱人,可到底服侍了老爷这么多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辉哥儿虽然不能管妾身叫一声母亲,可到底是妾身身上掉下来的柔啊!”
“是是是,辉哥儿是你儿子,是你的儿子!”郭丛盛见状颇为心疼,连连安慰着房姨娘。
郭华宁冷哼一声,似乎对父亲的行为很是不快,“生出这么个伤风败俗的儿子来,父亲觉得很骄傲吗?”他再次上前一步指着辉哥儿道,“父亲你当是谁把他打成这个样子?是他自己不学好,却戏班子里跟人抢女人,抢的还是左相小儿子早就包下来的小戏子!”
“什么?辉哥儿......辉哥儿不是每天都忙着读书吗?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来?”
“他读的哪门子书恐怕只有父亲知道了,平常儿子作为兄长想教育辉哥儿两句,父亲不是骂着就是拦着,说是辉哥儿自己都会处理好的!如今父亲倒是看看,辉哥儿自己处理成什么样了?”
郭丛盛气的浑身打颤,一方面是被辉哥儿的不争气给吓到了另一方面他也感觉到在郭华宁面前,他这个做父亲的是一点威势也没有了。
“父亲还是消消气,不然要是知道了后面辉哥儿干的事恐怕还有您生气的呢!”一直坐在旁边不说话的郭嬅语这会儿也悠悠开口了,“本来左相家的公子虽然不太高兴,但总归觉得这事不好闹出去,就私下里警告了辉哥儿两句。谁知道辉哥儿好死不死的叫了人去围堵人家,却反而被人家的家丁给打了。”
沈清梧适时上前,立在郭丛盛面前,“此事惊动了京兆尹,辉哥儿和左相家的公子都被抓到了衙门里。所幸京兆尹和我还算熟悉,就抓紧通知了我,我就通知了舅兄,这才花了三千两银子把辉哥儿给带了出来。舅兄还是先给辉哥儿找个郎中,可别让人给打坏了。”
许是看在沈清梧的面子上,郭华宁总算是松口,裴九见状连忙找人去把辉哥儿抬回自己的房间又去请了郎中回来。郭嬅语见沈清梧给自己使了个眼色,便站起身对郭少夫人道,“嫂子上次说要给我介绍个人牙子,不知道今日可得空,不如今日就让我见见。”
郭少夫人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连忙把她让到了后宅,还特意嘱咐过仆妇不要惊动后面的温太夫人和李氏。
“嫂子做事还是这样稳妥,今日我和清梧就是为了辉哥儿这事回来的,还是别惊动祖母和母亲了。”
郭少夫人脸上划过一抹疲色,“不知道今日这事出来之后公爹能不能松口,否则他老是这么庇护着辉哥儿,迟早会给郭家招来灾祸。以前你哥哥也不是没想管教过辉哥儿,可是每次房姨娘一哭,公爹就心软了。”
“我看哥哥今日也是真生了气,想来父亲若是不松口哥哥也不会同意的。”郭嬅语的脸色也冷了下来,“若是父亲一直执迷不悟的话,清梧大概就要劝哥哥早日分家了。大不了产业分给辉哥儿一点,只要别给郭府折腾出事来就行。”
“说的正是这么个道理,辉哥儿如今就不把人放在眼里,来日还不知道会闯下什么事来。与其那时候牵扯着全家跟他一起倒霉,倒不如现在就分家!”
姑嫂两个就分家的事情讨论到了日头偏西,等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前院才派人来说,“三姑爷说这会儿就要回府了,请三姑娘直接去前院跟三姑爷汇合就是了。”
“老爷跟大少爷还有三姑爷那边讨论的怎么样了?”郭嬅语温言问道。
那人打了个千道,“大少爷跟老爷大吵了一架,不过总算是逼老爷松口不管家里的事情了,而且也同意年后就上书告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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