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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班长不耐烦地打断黄三:“老乡,说重点,别整那些没用的玩意儿。”
黄三吧嗒了一口烟,接着说:“俺还没等走到俺爹的坟地,路上就碰到个人。”他指了指秦队长,“就是长官你刚刚说的那个刀疤人。他拿着一把冒烟的家伙,顶着俺的脑壳命令俺站住别动。俺以为他是三岔岭的土匪,就没敢动。俺太知道那帮胡子啦,那帮家伙都是些脑袋掖在裤腰带上的祖宗,动不动就杀人劫财啥的,前年俺家的老黄牛就让他们拉到山上给吃了。俺跟他说俺是个穷人,除了满身的力气就只剩下一沓冥钱,别的真没啥咧,可他说要的就是俺的这把力气。他用枪顶着俺的脑壳让俺背着他走,还说他是人见人爱的民主联军,曾经跟着杨靖宇杨司令打过鬼子。俺一听他跟着杨司令打过鬼子,心想这个忙咋也得帮啊,所以就拼了命地背着他走。他倒是不沉,俺也有的是力气,可是走得咋快他都嫌慢。不过,不过,他好像……”
秦队长见他吞吞吐吐,忙说道:“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不要紧。”
黄三接着说:“不过他好像活不长久了,咳嗽起来就没时没晌的,他的身子骨里有很重的病症。俺不停不歇地背着他走了好一阵子,后来路上碰见草窠里有座仙家楼,他说他要撒尿,俺要放他下来,他说啥都不干,硬是骑在俺的身子上撒了一泡。俺问他为啥不下来尿个畅快,他没吱声。撒完尿以后他让俺继续背着他走,后来俺们就来到一座狐仙堂。”
郝班长说:“难怪!难怪这个犊子有病在身还尥得这么快,原来是有人替他走路。”
黄三继续说:“进了狐仙堂以后他让俺先歇歇。俺坐在地上看到他把墙上的窗子给打开了,俺又问他这是干啥,他说憋得慌透透气。后来,后来他把手里提着的那个食盒打开了……”
我听到这里满脸兴奋,连忙问他:“那个食盒里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黄三把嘴撇成一道斜线,连连摇头道:“他是背对着俺到狐仙像后头打开的,他说让俺待着别过来,不然的话就用冒烟的家伙崩了俺。俺心里害怕就没敢过去。他在那里倒腾了一会儿,俺听出来是在掀盒盖子,接着他就疯魔了似的喊出两嗓子‘鬼啊!鬼啊’,然后俺就看到他喷出了一股血流子……”
我先前的兴奋一扫而光,转而诧异地问黄三:“他大叫了两声鬼,你能肯定吗?”
黄三斩钉截铁地说:“当然咧!他疯魔着叫喊的,声音大极了,把俺都给吓得不行。俺猜他一定是看到啥不干净的玩意儿啦,不然咋会那么害怕?还吐了那么老大一摊血!”
我听完之后打起冷战:“秦队长,究竟食盒里装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怎么刀疤人会如此恐惧?”
秦队长没有搭话,他抬手示意黄三继续说下去。
黄三咽了口唾沫,又说:“俺赶紧起身去看他,那工夫他已经把食盒给盖上了。他的脸都吓成锅底灰的色儿啦。他让俺把他扶起来,俺们俩又待了一阵子,他这才勉强回过神儿来。后来他看到狐仙像上有一道符咒,他让俺给他扯下来。俺给他弄下来之后,他死死地闭着眼睛把食盒打开了一个小缝,然后把符咒塞了进去。俺问他这里装的到底是啥玩意儿,他说是能要人命的玩意儿,看过它一眼的人都得死!”
郝班长满脸错愕:“看过那玩意儿一眼的人都得死?”
黄三说:“对!都得死。他就是这么说的。说完之后,他就提着那个要命的食盒在狐仙堂里瞎转悠。他看到俺身上带着冥钱,就让俺把冥钱给裁开,说要裁得跟刚刚扔进食盒里那个差不多。俺裁好之后,他问俺记不记得刚才放进食盒里的符咒写的啥,俺说不记得。他又问俺会不会写符咒,俺说只会写聚魂祃,旁的不会。他就让俺用手指蘸着他吐的血写了几道聚魂祃,然后又让俺烧掉其中一道,把其余的挂在狐仙像后头。俺弄完之后,他又在狐仙像身后写了几个字,俺也不认得……”
听到这里秦队长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他对黄三说:“他干完这些事情之后,是不是让你把脚下的靰鞡鞋割开,然后让你倒着穿上鞋顺着原路往回走?”
黄三连连点头:“对咧!对咧!他就是让俺这么干的,还说必须每一步都要踩在原来留下的脚窝窝里,于是俺就倒穿着靰鞡鞋一路又背着他走回了仙家楼……”
我听到这里才真正明白刀疤人“消失”的因由,原来他利用了我们的时间差,事先布置好了这一切,只等我们前来就范。他以“擅入仙堂者就地成灰”这几个字和烧掉的聚魂祃故弄玄虚,让我们误以为他是因为冒犯狐仙才消失成灰,从而扰乱我们的心神达到他成功逃脱的目的。
郝班长的脸有些挂不住了,他咬牙切齿地说:“等咱们逮着这个犊子,我非他娘的给他撕成碎片不可!”
秦队长又问黄三:“你背着他重新返回仙家楼之后,又走了现在这条路,然后边走边用荒草把你们留下的脚印给盖上了?”
黄三点点头:“长官你说的丁点儿没错。”
我忙问道:“秦队长,在狐仙堂里你好像就知道事情不对劲,究竟你是怎么发现的?”
秦队长说:“我查看了狐仙像上的字迹,尤其是冥钱上的,字迹旁边皱巴巴的,一眼便知它是在还没完全干透的情况下被冻住的,所以我断定这三道聚魂祃不会是很久之前就留在那里的。后来我看到你弓下身子要背着老郝出庙堂,我就想到可能有人协助刀疤人逃跑。当我检查完雪地上的脚印之后,我证实了这个判断。你想啊,两个人在雪窝里留下的脚印肯定要比一个人深。只是,当初我忽略了天上还飘着大雪这一点。”
秦队长说完之后又问黄三:“在仙家楼的时候,决定走这条路是谁出的主意?”
黄三说:“那个刀疤人问俺这条路通向哪里,俺说是三岔岭,他说就往这里走。于是俺就又背着他走了一段路,来到这棵老槐树下的时候,他才让俺把他放下。他让俺在这里等,说是后头有人会追过来,不过他说最早也得日头冒出来以后,他还让俺带话给你们……”
秦队长说:“他让你带什么话给我们?”
黄三支吾了半天,从怀里掏出一道聚魂祃:“他让俺把这个交给你们,说你们当中肯定有人被吓坏了,说是让你们烧掉这个回回魂……”
“别说啦!”郝班长扯过聚魂祃撕了个稀巴烂,嘴里连连骂道,“犊子!他就是个王八犊子!”
秦队长又问黄三:“除此之外,他还说了别的什么没有?”
这回黄三摇摇头:“就这些咧,再没别的啥了。俺不会跟民主联军长官讲瞎话。”
秦队长说:“刀疤人既然是去三岔岭,他又不熟悉这里的地形,那么他应该是第一次来这里。而偌大的三岔岭就只有一支名为‘震江龙’的绺子,我想他一定是要上山寨。”话毕,他对黄三说,“刚刚你说你常在这片山伐木头,这里的地形你都熟悉吧?”
黄三说:“俺大概都知道得差不离儿,这条路就是去震江龙这伙绺子那儿的。俺们木帮整年在老林子里,经常能遇到山里的这伙土匪。木帮头棹定期给他们上供送钱,他们也知道俺们给人家干活不容易,所以不咋欺负俺们,就是有时候放哨的崽子过来要根烟抽啥的。他们安营扎寨的山头是这三岔岭最险要的小西天,那里的树是不准俺们动一棵的。”
这时候郝班长问道:“难不成秦队长要上震江龙的山寨?”
秦队长说:“刀疤人如今重病在身,他不可能不顾及自己的性命。哪有人眼看就要死了还往深山老林里跑?所以刀疤人和震江龙这伙绺子一定有什么关系,或许现在他已经到了山寨之中。老郝,按照你事先所了解的情况看,震江龙这伙土匪曾经跟过抗联的队伍打过鬼子,我军又曾到山寨与他们谈过收编的事情,他们虽然不愿离开三岔岭,但也不至于勾结大势已去的残余鬼子,所以咱们上山应该还有一些把握说服他们把食盒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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