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枛九月初九,重阳。
这种节日在夏国以前还是很受重视的,因为先王没走,王上总要在九月九去亲自给先王送杯寿酒,以表示自己的孝敬之心。
不过抢了先王的位子还把人软禁起来了,然后表示孝敬每年送一杯酒,显得格外的滑稽。
不过先王去世之后,这节日就不怎么受重视了,老太后倒是还活着,但是先王又不是太后亲生的,算不上亲厚,再加上身体不好,王上连面子都懒得做。
也有人提出过就当给王上庆寿,但王上本人很不高兴,以九月十八就是万寿节的理由,索性推了,所以后来也没人敢提了。
倒是今年九月初九,王上忽然提出要带领群臣去东阳寺上香,一时间王上病前曾派人去东阳寺上香祈祷,不久后重病痊愈所以要去还愿的说法四起,东阳寺有了王上做先例,东京城的百姓都觉得一定很灵顿时变得炙手可热起来,来往求财求子求康健,门前车马络绎不绝,唯独寺内的主持看见源源不断的香火依然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众人皆道:“这是高人。”
九月初九,王驾降东阳寺。夏王终于从甘露殿中走了出来,只带了冯淑妃在身边。太子因为余毒未清,病体支离,不能前往,只求万寿节前能好过来,好叫王上的爱子之心能平稳落地,于是这次东阳寺之行只有三殿下和六公主跟着,这成了冯家得王上的心意的又一铁证。
去东阳寺实际上并不远,上次冯淑妃乘着凤辇出宫也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但王上出行,他又是大病初愈,自然没有耽搁的道理。钦天监定的是卯时出发最好,冯淑妃他们寅时就得起来梳洗准备,至于一众奴婢宫人更是丑时就得起来备着了。
而马车差不多得一个半时辰才能到,为了防止路上的时候要小解总归是不方便,所以是不能喝水的,而且一早上那么早起来折腾到这个时候,困倦倒是其次,人也饿了,但估计要到午膳的时候才能吃。所以便是冯淑妃,也只能叫侍女带了各色精巧的点心,在车上吃。
冯淑妃有点靠在软垫上,说不上是恐惧还是紧张。她隐约明白父亲大约是想今日动手,她不敢告诉父亲,她不想让王上死,那到底是她同床共枕多年的夫君。但她明白,如果她真的说了,父亲最多只是冷笑一声:“妇人之见。”随后再不听她说话。
她明白父亲更想要一个白翎那样的女儿,她在宫中大半辈子了,一眼就能看穿白翎的眼睛里藏着的野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直觉,白翎并不可信。
萧河躺在她的膝盖上补觉,马车上下颠了一下,冯淑妃伸手连忙垫在他的头下。
一个侯爵之位,真的能吸引白翎吗?她一个女子,为什么想要袭爵?就算她真的想,冯家平日里和定远侯府来往的也不多,父亲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她用这个问题问了父亲,父亲却含含糊糊的说:“是那位告诉我的。”
冯淑妃了然。
“那位”是父亲去年认识的,还是冯良介绍的,因着冯良走南闯北,在外经商,认识许多能人异士。
听说是个谋士,但常年在外边做生意,只有特定的时候会传来消息,这些事情往往都能帮父亲的大忙。
关于那位的消息,父亲并不会跟她多说,偶尔提起来,只称呼“那位”,就算是父亲这样身居高位了小半辈子的人,提起那位言语之中尽是恭敬。冯淑妃知道上次中秋宫宴刺杀太子能够成功,就是“那位”的手笔。
这样一个人,怎么看都比冯淑妃那所谓的“直觉”靠谱的多。
她正想着,忽然觉得腿上的人动了动,萧河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
“怎么醒了?还远呢。”
“饿醒了,娘,有吃的吗?”萧河揉了揉眼睛。
冯淑妃叫青栀把食盒里的各色精巧的点心拿出来:“且先垫垫,中午我们吃好的。”
萧河似乎有些忧愁的样子:“中午肯定是斋饭,一点儿荤腥不见,怎么可能好吃呢。”
冯淑妃道:“那晚上回去也肯定有好的。”
萧河没说话,只是拿着一块鹅油松仁卷慢慢地吃,忽然问道:“娘,父王的病真的好了吗?”
“自然是好了。”冯淑妃勉强地笑了笑,“你怎么忽然问这个?”
萧河道:“没事,只是觉得,父亲醒了那么久,我去看过两次,都被他身边的人给打了出来。”
冯淑妃以为萧河是觉得王上最近对他冷淡,所以才担心,连忙说道:“放心吧,父王的病刚好,在那之前还有你和萧澈攒下的没法确定的事情,总归都要你父王决定的,他多忙呀?我们也要体谅父王对不对,虽然他没时间见我们,可是连太子中了毒,他也没时间去看,所以不用担心。”
“我没这么想。”萧河低声道,“我只是觉得,父亲好起来就好了,我担心他的身体,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的就是我最大的愿望。”
冯淑妃笑了笑:“我们河儿真是个孝顺的孩子,等过两天我就和你父王说,带你去看他。”
冯淑妃的语气就像是在应付一个小孩子,她说完这话后,萧河的眼睛中像是忽然闪过了一丝冷漠而悲哀的神色,冯淑妃顿了顿,再仔细看,却什么也没看出来。
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吧,冯淑妃想,萧河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王驾是快辰时才到了东阳寺,寺庙之中上上下下都在门口迎接,口呼“万岁”,随后王上叫人赏赐了黄金,来修缮寺庙,供奉香火。
王上身后就是冯淑妃,她也随着赏了东西,那住持正是前几日接她进了茶室的那个,冯淑妃自然知道这人多半是父亲的人,但不知道怎么的,看见那位高僧古井无波的脸,她心里一阵慌乱。
随后是三殿下,他身穿一件缃黄的道袍,腰间的宫绦上系着一块玉佩,身材颀长,颇有些玉树临风的意思,只是似乎有些神色蔫蔫的,眼神也有些恍惚,多半是今天没休息好。王上似乎也看出来了,把他叫到身边来低声问几个问题,冯淑妃听不清,看样子是一一答了。
“王上,娘娘,这边请。”
冯淑妃连忙回神,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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