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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揉揉胸口吧。”
“怎么,呃,揉?”
就知道她要这么问,顾钦忽然微微笑起来,伸手把旁边的灯拧暗了一些,房间里一下有了暧昧的气氛。
晏婉也觉察到他笑容细微的变化。记得他从前是不怎么笑的,后来会对着她笑了,是纵容宠爱的那种笑。而现在,刚洗过的头发散漫,领口的扣子也散了几粒,袖子卷着露出小臂——那慵懒随意的样子,又有点像在小姐闺房里胡闹的公子哥儿。
不,她不再是小姐了,从今天起她就是他的妻。他会把她从一个女孩子变成一个女人……晏婉的思绪断在了这里,他从身后抱住她,唇贴住她的耳廓,一只手先是有些踟蹰,然后才慢慢落在了她的胸口。
刚碰到的那顺间,晏婉立刻就屏住了呼吸,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手也顿了一下,然后才开始顺着一个方向轻轻揉了起来。
他是很规矩的,但那地方,想规矩都规矩不得啊。
晏婉紧绷着背,心像被揉乱了。有些手足无措,想去按住他的手,可他的手太烫,她不敢碰。随着掌心的移动,她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被唤醒了一样,呼呼吐着热气,把血管里的血液都烧沸腾了。终于想不起来打嗝的事情了。
喜娘到底在床上撒了多少东西,好像又沾在她身上了。硬邦邦的什么东西,一直顶在她后面,不舒服极了。她扭了扭身子,耳边听到他渐重的喘息。晏婉觉得好抱歉呀,瞧把人家累的……
等到她意识到已经不打嗝了,她扭过头,想对他说可以停了,但她的脸刚转过去就和他的唇碰在了一起。
她的后背松散了下来,骨化成了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位置也变了。他在她上方,目光里的欲望很浓烈。他刚要低下头亲她,晏婉忽然噗嗤笑起来,“等一下。”
顾钦蹙了蹙眉头,等她下面的话。晏婉反手从腰下摸出一粒桂圆,“硌着我了。”
顾钦伸手接过去,放到床头。想了想,还有点不放心,手伸到她身下,仔细得摸了一遍。晏婉被他的手弄得发痒,一直在笑。
总算没有什么东西了。不知道是谁这么舍得,在床上撒了这么多东西。
顾钦把她捞起来,她跨坐在他身上,两个人面对着面,呼吸交接。像什么呢,渴望了好久的想吃的肥肉,如今就摆在面前,有点不知道怎么下嘴。
“呀,忘了喝合卺酒了。”晏婉说。
顾钦托着她走过去拿了酒,却没分成两杯,自己一个人全含在嘴里。晏婉正想说,“你怎么一个人全喝了呀?”他的唇就贴过来,把嘴里的酒渡过去一半给她。
晏婉吞了酒,伸出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噙着笑一遍又一遍看他,手在他头发里揉着。可以光明正大地做所有的事情了。她的手从头开始往下溜,一路下去把他衬衫的扣子都解了。一点点摧毁他平日穿着戎装时的那种禁制感,让她有一种恶趣味得逞的满足。她孜孜不倦地欣赏、触碰着现在完全属于自己的一切。拆开来的寻常,组合到一起,处处都在她的审美点上。
他虽然一动不动,但目光却已经做了很多的事。现在,他想做更多的事。
头抵着头,唇在轻啄。人是可以这样紧密地拥在一起的。晏婉想起以前读过的关于中国传统建筑的一本书里的榫卯结构。连接,咬合,支撑,这样的结构坚固,且能承受巨大的冲击力。就像现在这个姿势。榫头顶在榫槽处,等待工匠巧手的拼接。但那榫头尺寸有点大得出乎想象,她在想,要怎样才能拼在一起呢?会裂开的吧?
看她有点分神,顾钦轻轻咬了咬她的耳珠,“想什么呢?”
“你,会不会?”她的手不安分地在属于自己的领地上探索,想起这个很严肃的问题,小声地问。
不能说会,也不能说不会。说会也会,说不会也不会。世界上有比“Tobeornottobe”更难回答的问题。一个饥饿的人,在看到食物的时候,只有“把它吞下去”那一个念头,他很难去考虑刀叉怎样握,怎样才能吃得优雅漂亮。但他牢记着同僚们给予的忠告,“慢慢吃,细嚼慢咽,越久越好。”尤其是他这种一直饿着肚子的饿汉,不要吃得太急,否则吃一下马上就会吐出来。那就是男人一生的污点,往后别想再抬起头来了。
所以,人总是在和自身的动物性在对抗的,压抑、控制那些动物的属性和冲动,在力所能及里延长所有的进程。不仅要顾此,也要顾彼。他是吃东西的那一方,对于被吃的人,要予以最大限度的温柔体贴和尊重。只有被吃的人也得到了满足,这件事情才能称之为一件快乐的事。
顾钦托着她,探身弄灭了台灯。外间还燃着一对巨大的龙凤蜡,眼睛片刻就看清了。他们在四楼,窗户是开着的,酒店临街,能听到汽车偶尔路过的声音。还有深夜投宿客人同门童渺渺的交谈声。有几声狗吠,像从更遥远的地方传过来的。他们陷在这实实在在的烟火人间里。
晏婉又歪了歪头,等着他的答案。
“试一试就知道了。”他说。
睡衣的抽带被他抽开。皮肤刚暴露在空气里的瞬间,因为冷气而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但有温热的唇一寸一寸掠过去,像迸发的火星子,把她从里到外一点一点烧起来。
她看到落地窗帘上绣花的缠枝,枝蔓纠缠,自下而上,难分彼此。晏婉搂着他,想着,人、动物、植物乃至自然万物,其实有时候根本说不清谁更像谁,是难以区分的。
人类是有许多本能的,人类倘若放下自大自矜,只被自己的本能驱使着,就变成了那缠绕的密不透风的藤蔓,潮热黏腻的热带雨林,春时郁躁的兽,风暴里无依的船,颠簸无休止的浪,盛开的吐着蜜液的花……
他拥着她,像把人间春色抱满怀。雨打娇花,满地梨花白。身上汗涔涔的,像淋了一场狂热且善意的雨汇成的水流。春潮渐息,狂风初停,雨后泥泞。猛跳的心脏在渐自平息后归于宁静。
他的掌心轻轻抹去她额上的汗,手指被湿哒哒的头发缠住了,扯得她头皮一紧。“头发……”
“抱歉。”顾钦微微笑起来,想起今晚她说得最多的一句是,“压住我头发了……”
他把她的头发撸到枕头一边,然后靠在她另一侧躺下。女孩子一点力气都没有了,随他紧紧挨着。像吃饱了饭的孩子,困意上来,还没数到三就睡着了。
他其实不大习惯睡觉时旁边有人。平日时配枪也总会放到触手可及的地方。但现在因为顾及她,枪放得有点远。对于他这种生长在军营里的人来说,总缺了一份安全感,因此格外清醒。他记得她那相当不老实的睡相,便一直在等着她翻动,好给她盖被子。结果她只是静静地睡着,十分安静。
所以说,只要够累,就会睡得老实。他的唇贴着她的颈子,无声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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