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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一打坐就坐了很久,且打坐的姿势尤其的标准,面色虽然白的像死了一样,但他面目沉静,反倒还有股说不出的高雅,看着跟我的‘打坐修炼’完全是两种性质,怎么看都一点不像是在打瞌睡。
要是伍韶川先碰上的不是我,而是这尊大佛,那还不得求爷爷告奶奶地巴结,估计拿人家当祖宗供着都是亵渎。不过再退一步说,伍韶川要是不碰上我啊,那估计此刻也没他什么事儿了,大家都各归各位,我还是在流浪,在学着分清好人和坏人,说不定流浪的时候还能找到比梅小姐更好看的美人,而伍韶川呢,他就还是那个屁都不敢放,只敢偷人家衣服穿的新兵蛋子,哪有现在成了伍参谋长,身后还有金山银山似的那般风光。
我现在被困在这个石洞里头,虽然看似是没什么出路,有可能还会把自己千年的道行葬送在这里,但因为想着外头的事,想着伍韶川一直以来给我的好吃好喝,还有那堪称八星级的服务态度,我便还是没有服输,还是满脑子想着要出去,要出去过不流浪的生活,还要出去好好修我的人。
我的眼睛飞速地转了一圈,冲着不远处的一人一蛇,开始仔细思索着如何才能‘安然无恙’地跑出去。
蛇倒好办,蛇王和蛇妖区别再怎么大,蛇毒再怎么厉害,说白了也都是妖而已,妖怪修炼都是有内丹的,不过是蛇妖的内丹吃了抵三百年,蛇王的内丹抵三千年,听上去更加厉害罢了。
正好,等我拔了它的蛇牙,再剖出它的内丹,那不光是的我法力可以倍增,连如今躺在地上,千疮百孔的梅小姐也能完好如初了。
只是眼下最大的难题,莫过于面前这尊不着调的大佛...........
此大佛此刻正闭着眼睛,身后的縢石大蛇也闭着眼睛,只是大蛇的两只眼皮子底下的眼珠子转的很厉害,一看就是时刻在戒备着,只要我有什么动作,只怕等着我的也不是什么好下场。
我缩了缩脖子,琢磨着之前差点被捏断骨头,烧毁丹元的情形,觉得眼下还是识相一点,安然无恙固然要紧,但关键时候,但凡事能少开口少动嘴的,就千万别上赶着去找死。
找过一回是我不服输,再去找一回,那就不是不服输,是脑子不好使了。
再者,我的坠子已经被那个人妖看见,还给他发现这是从前正一教的镇教之宝御灵魈。
这就有点尴尬了........
不过在我的眼里,这纯属于意外事故,并不是我的过失,所以当初答应替那个白发老道保管时保证过的,千万不能落在别人手里,还不能落在同门之人的手里,这样的条件我也算是做到了,没有食言。
还有那个小屁孩,估计二十年过去了,他也该长大了吧........
我拨着琥珀,坐在离那人妖能有多远就有多远的地方,看着里头的魂魄一闪一闪,幽幽泛蓝,是我之前从蓉秀那儿拨出来的怨魄,这缕魂魄和蓉秀是一个德行,到现在还不安分地想跑出来。只是这种不安分都是徒劳,她人都成现在那副鬼样子了,怨魄即便出去了也不过是烟消云散,是以这怨魄的力量早已是越来越小,眼下只是困在琥珀之中,发出一些微弱到几乎看不见的光。
俗话说魄无命不生,命无魂不旺,我光等着别人的人皮也没用,享的都是表面的福,受的都是表面的供奉,说来说去,到底也不是个完完全全的人。
但这些都不是难事,只要我凑齐了三魂七魄,再得到一颗真心,那便是什么皮都比不上的,到时候,我想怎么活怎么活,还有什么人是做不得的?
但现在嘛.......
我磨磨蹭蹭地往前挪近了些,见那人妖当真是没想管我,只是自顾自地大盘莲花,静气凝神,好像雷劈在身上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便轻手轻脚地用爪子把薄成一张饼皮的梅小姐给拎了起来,这会儿也不嫌这皮子脏和破了,还是将就着披上,起码能藏住青面獠牙,恢复我原先引以为傲的美人身份,虽然人妖的眼睛看不见,但我还是希望自己能看着像个人一些,起码图个表面功夫也好。
我这一套动作做的轻缓有度,简直跟伍韶川伺候我陪我吃晚饭那样子一模一样,说不出的小心翼翼,但纵是我这么小心了,那条大蛇却还是微眯了眼睛,吐着蛇信子冲我投来警告的一瞥........
石洞里头的光线很微弱,只凭借这一点比指甲缝里的灰稍稍多上一点的光,我实在是很难判断外头的时间过了多久,只知道人妖这么一打坐,大有坐到地老天荒,把我活活憋死的想法,他和那条破蛇这么一消停,我于是彻彻底底地没了时间观念,没人说话,没人打架,要是我再懒一点,只怕连喘气都懒得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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