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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策望着父亲那逐渐消逝的身影,神情急切而绝望,拼命地伸出手想要紧紧抓住,口中声嘶力竭地疾呼:“不,父亲,不,不!”他使尽全身力气奋力地伸出手,渴望能抓住父亲的衣袂,然而却只抓了个空。孙策猛地腾地一下坐起,身体因激动而颤抖不止,手依旧保持着抓取衣袂的姿势,泪水如断了线的晶莹珠子,源源不断地簌簌跌落。
孙策神情颓然,缓缓地将手无力地放下,过了许久才如梦初醒,这才恍然惊觉原来刚刚经历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无比逼真的梦境。然而,梦中父亲那熟悉的音容笑貌以及那满怀殷切期望的眼神,是那样的清晰真切,仿佛就真切地发生在眼前,触手可及。
屋内那微弱的灯光如风中残烛般摇曳不定,忽明忽暗。孙策轻柔地抚摸着父亲留下来的古锭刀,那动作温柔至极,仿佛正在抚摸着世间最为珍贵、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他突然间蹭的一下迅速拔出宝刀,刀身在闪烁的烛光映射下,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冷冽光芒。孙策的面容清晰地映在古锭刀上,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渐渐地,那映出的面容竟不知不觉化作了父亲的模样。孙策瞬间悲从中来,内心的悲痛如决堤的洪水般再也抑制不住,他紧紧地抱住宝刀,犹如拥抱着父亲一般,放声痛哭起来,那凄惨悲怆的哭声在寂静的屋内不断回荡,其中满是无尽的哀伤与坚定不移复仇的决心。
孙策下定决心,郑重地整理好袍服,将古锭刀稳稳地插入腰间,便准备出去找寻四位叔父,共同商议如何向马超辞行。他伸手掀开营帐,一抬头,却发现程普、黄盖、韩当、祖茂四将如同雕塑一般直直地站在营帐门前,满脸热切地望着他。孙策在这一刻,终于深刻地理解了四位叔父般的将领对他的关切和期盼。
孙策将四位将领引入屋内,开口说道:“叔父,之前是伯符糊涂,如今伯符已决定向兄长辞行,报父亲大仇,闯出一番基业。”四位将领亲切地上前拍打着孙策的肩头说道:“伯符,我等就知道文台将军,江东猛虎之子,又岂是怯懦之辈。”黄盖紧接着说道:“主公,您说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都等着您的吩咐了。”
孙策将四位将军一一安排坐下,缓缓开口说道:“如今我们兵微将寡,这三千兵马也训练得初具规模,可是这一切都是公瑾散尽家财而招募的。我与兄长公瑾三人义结金兰,如今兄长如此高规格礼厚地对待我们,若公瑾不愿与我等一起离去,也是人之常情,我等究竟该怎么开口跟公瑾诉说呢?”
程普说道:“将军,主公,我这就去寻访公瑾,听听公瑾怎么说。公瑾若舍不下西凉的荣华富贵,我们也不怪他,但是看公瑾舍弃家财随我们前来,应该不是这种人。”孙策也说道:“我也深知公瑾的为人,可是毕竟兄长我三人情意相通,若要公瑾舍弃兄长来与我一起奔赴中原……”
祖茂性急地说道:“主公,大丈夫行事怎能有如此多的忧虑,这般多的顾忌!即使公瑾将军不愿与我等同往,凭您和我们这四个老家伙拼命,也定然能闯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
孙策紧紧握着四位将军的手,情真意切地说道:“四位叔父,若不是有你们的鼎力帮助,在长沙之外被击败之时,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四位将领眼中含泪,热切地说道:“将军,主公,只要您有雄心壮志,我们四个老卒就算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几人也都没了睡觉的兴致,就这样呆坐着一直到东方渐白、曙光初现。孙策满脸急切,脚下生风般匆匆地前往周瑜所在的营帐面见周瑜。
周瑜一见面,嘴角上扬,带着几分调笑之意说道:“哎呀,兄长近几日看你春风得意,怎么今日看你这般眉头紧锁、如此憔悴不堪?”孙策脸上瞬间泛起羞愧的红晕,低垂着头说道:“哎,兄弟让你见笑了。”周瑜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继续说道:“今日是与大哥出去打猎还是继续宴饮作乐?”
孙策不由分说地拉着周瑜在几案旁坐下,神色凝重,眉头紧蹙,嘴唇紧抿,说道:“贤弟,为兄有一言,羞于向你启齿。”周瑜眉头微皱,眼中满是关切,一下子就看出了孙策的异样,他双手紧紧抓住孙策的手,目光坚定地说道:“兄长,有何话语?你我兄弟之间,有何事不能坦诚相告?”
孙策深吸一口气,郑重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双手抱拳,对着周瑜深深一拱手,脸上满是决然之色,说道:“贤弟,如今我们在大哥这里,大哥对我们恩高义厚。但是,我却无法在此贪图安于享乐。昨夜梦中父亲满脸怒容地斥责我,未报血海深仇,我却在此贪图享乐。想到母亲和弟妹也失散无踪,我更是痛心疾首,幡然醒悟,西凉即便兄长一切都好,却不是我安身立命之所。我今欲向兄长辞行,特来征询你的意见。你是与我一同离开,还是留在兄长这儿为兄长出谋划策?”
孙策不等周瑜答话,又略带不安地说道:“你在大哥这里也好,他如今兵多将广,正是好男儿施展抱负之时。但是为兄有一不情之请,之前招募的三千将士,还请贤弟借与为兄,为兄也好返回中原,一雪前耻。”说着,孙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忐忑,目光紧紧盯着周瑜,双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
周瑜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一只手用力抓着孙策拱起的手,笑道:“伯符呀,伯符,小弟我等你这句话等了好久!我当初散尽家财与你一起前往,来到大哥处,也只是暂找栖身之地,顺便操练兵将,否则仅凭这三千新兵,如何能应对仇敌?大哥对我等恩高义厚自不用说,我日日想要劝你,却看你沉醉其中,又想你突遭大难,兄弟实不愿扎你心肺。今日你幡然醒悟,我二人一起向大哥辞行,好男儿就当驰骋疆场,开创家业,如何能困于安乐?”周瑜边说边笑得前仰后合,脸上洋溢着豪迈与畅快。
孙策激动地一把搂住周瑜的臂膀,大声说道:“兄弟真是我的好兄弟!”两人相视而笑,孙策与周瑜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壮志豪情和对未来的憧憬。
二人陷入沉思,开始细细思量起来。孙策缓缓从怀中小心翼翼且极为珍视地掏出一物,那物件被他用柔软的丝绸仔细而严实包裹着。孙策神色郑重地对周瑜说道:“贤弟,虽说我二人即将离去,然而大哥给予的如此厚重恩情,我们断不能不报。我有一样东西要献于兄长,或许能够报答此等大恩。”周瑜一听,顿时来了浓厚的兴致,眼睛瞬间发亮,迫不及待地说道:“哦?究竟是何物?”
孙策表情凝重,双手格外郑重地打开那丝绸包裹,一尊玉玺在光线的映照下熠熠生辉,璀璨夺目。周瑜双手颤抖着郑重地接过,嘴唇哆嗦着说道:“这......莫不是......莫不是......”周瑜激动得语无伦次,眼睛瞪得极大,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孙策轻轻翻开底座,八个古篆大字清晰而醒目地呈现在眼前:“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周瑜抑制不住内心的惊诧,一声惊呼:“这......这这......这不是那传说中的传国玉玺?”
周瑜满脸震惊,双手颤抖得愈发厉害,整个人都因极度的震撼而微微摇晃。孙策轻轻点头,声音低沉而缓慢地说道:“是,正是传国玉玺。”周瑜情绪激动,一把紧紧将他抱住,急切万分地说道:“兄长究竟在何处获得此物?”孙策眼中闪过一抹浓浓的黯然之色,长叹一口气说道:“之前讨伐董卓之时,我父子负责在洛阳搜寻,机缘巧合之下获得此宝。”周瑜万分惊讶地说道:“此等世间罕有的重宝,兄长竟然愿意献与大哥?”
孙策神色落寞,满脸的凄然,无比黯然地说道:“此宝虽价值连城、珍贵无比,可在我身上也不过是一块冰冷无用的石头罢了。想我父亲为了这块石头搭上了自己的生命,而我也因为这块石头弄得家破人亡,母亲和弟妹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若能用此玉玺送献于兄长,也算报答了兄长对我们的如此天高地厚之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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