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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白马良也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员,他的生活也没有什么超凡脱俗之处。平常他在乡中忙于公事,只有星期天、节假日才回到老白坡他的家中。他也有一个大众嗜好——打麻将。偌大一个老白坡,并不是只有白舒星和白宗杰家有麻将场。当然,这两家他也是常客。只是,往往他去了,稍微晚一点,就抢不到座位了。像自己一个堂堂校长,只做看客又不大忍心。而没有谁因为他是校长,便放弃自己的娱乐,而让他享受。他最常去的是村文书白敬堂家,由于他是校长,白敬堂也会事儿,每次不论早晚去,总有人给他让座。
老白坡的夜晚总是充满了骚动不安。在夜的包装下,那些肮脏与丑恶,全都蒙上了一层轻巧的伪装。
白马良上白敬堂家去,老王山家门口是他的必经之路。
老王山在四年前的收麦季节,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留下了两个孩子,大的快三十岁了,已经有了下代人。小儿子也十七大八了,刚过了年时结的婚。老王山的女人洪香既没有跟大儿子,也没有跟小儿子,而是单门独户一个人。但她并不是不照顾她的孙男弟女们。而是她乐意一个人过日子。
整个老白坡的人都知道,老王山在世的时候,洪香便和她的大伯子哥老王海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本来老王山与老王海只差了一岁。况且,当年洪香来他们家相亲时,相的就是老王海。那时候,穷家烂业的,也没个什么摆设。老王海便把吃药的药瓶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在了正当门的桌案上。洪香一看,老五海肯定是个药篓子,跟着他能有好日子过?她没有相中老王海。在媒人那如簧巧舌的劝说下,洪香就看中了老二老王山。进了王家门以后,本来就他弟兄俩,慢慢地,洪香便和老王海偷起情来。老王山去世以后,老王海对洪香百般呵护,对孩子们也像待自己亲生的一样。但大局上还是要避避外人眼的。去年秋天,老王海为了多挣钱,跟庄上的几个人一起上武汉打工去了。
每次走到洪香家的门口,白马良都会动一动他的恻隐之心。但他每次都把那种邪恶的想法给压抑下去。但他心里总是有一个解不开的结。洪香能和她大伯子哥通奸,说明她并非一个纯洁的女人。即便她纯洁,女人嘛!不就那么一回事儿?想到此,他抬头看看天,夜空中,一轮不太圆的月亮,在浮云上滑行。大地上的万事万物,也都变得朦朦胧胧起来,犹如白马良这一颗怦然的心。洪香的屋里没有灯光,黑鸦鸦的一团。她已经睡了。白马良怀着一颗志在必得的心,三几步走到洪香的门口,轻轻的拍了几下门。
“谁呀?”洪香在屋里问。
“是我,开门吧!”白马良一点也没有认为他的行为有什么可耻之处。
“你有啥事儿啊?”
“你开门再说!”
洪香试探着把门启开一条缝,白马良趁势钻进屋里,一下子把洪香搂在怀里,说着:“嫂子,是我!”
洪香挣扎着,她看出来了,进来搂她的人正是校长白马良,她说:“你快放开我,不哩,我就喊人来捉贼!”
白马良苦苦哀求着,希望洪香能同意他的请求。但洪香却是异常地坚决,她义正辞严地说:“你不松手,我就喊人哩!”
白马良总算是个有脸有面的人,如若洪香真的大喊大叫起来,招引来前后院,左邻右舍的人来,一看是他白马良想睡人家寡妇哩,这得丢多大的人啊!他一松开手,洪香便把他推出屋门,并紧紧地关上了门。
一大早,洪香就喊开了村治保主任白剑锋的家门。白剑锋一边给他的牛拌草拌料,一边听洪香叙述她昨晚遭受校长白马良对她的性骚扰经过。听到最后,这个乡村最高治安官笑着对洪香说:“嫂子,这个事儿你就是上派出所去报案,他们也立不了案哪!不过,你知道白马良是啥人儿了,以后少招惹他,敬而远之。别的也没啥好办法。”
洪香气愤异常地说:“你说兄弟,他这不是欺负人嘛!真的就没法他?”
白剑锋劝洪香还是息事宁人的好,他既然没有做出啥出格的举动,闹出去的话,净叫庄上人说闲话。洪香想想也是。只有吃个哑巴亏算了。
虽然“敲寡妇门,挖绝户坟”这绝对是丧天害理的事情,但白马良心里并没有一点点悔恨之意。只怪自己运气不好。想想也够气人的,明明都知道洪香和她大伯子哥通奸,特别是老王山一死,洪香就如老王海的妻子一般。这样不贞洁,无节操的女人,怎么在自己面前就成了贞节烈妇?
第二天晚上,白马良不再上白敬堂家去了,他选择了上白舒星家。他知道自己也抢不到座位,就抱着一个看客的心理,心想着看几圈过过瘾算了。
牌桌上的四个人都是老手,打得一手好牌。北风位上坐的是白保国,可以说,他是老白坡赌徒中数一数二的人物。他的对门是白宗祥他三哥白宗强,他虽然比校长白马良小十多岁,在赌场上也算是久经考验了。左右两边分别坐着秃子文照和黑秀江。这几个人坐一桌打麻将,可谓是棋逢对手。你坐下家的想吃张、碰张,那都没门。就是到最后,他们也不会点炮,除非是自摸。
这几个人的赌注下的大,一次每人都是五块。如果赢家赶上自摸带杠上开花之类,一家都得输三十多块。一圈子下来就是小百十。看客们更是噤若寒蝉。在这关键时刻,真金白银地相斗,谁敢乱发声啊?!弄不好,你维持一家,得罪三家,那实在是划不着的很。
看了几牌,正是晚上九点多。白马良走出门来,抬头看看夜空中那轮不太圆的月亮,他忽然就想到了昨晚吃的闭门羹。他便暗地里骂了一声:“日他奶奶,臊气!”但他转而又一想,月亮有缺的时候,也就会有圆的时候。
操歪心的人总想着邪恶的事儿。白马良看白宗强的牌正打在兴头上,一时半会儿他也不会回家。再说,白宗强他老婆才小四十岁,又是个大个子,微胖的身躯,微黑的面庞。孩子们都又大了,今晚就是个好机会。白马良不敢往下想了,要做就去!
他到白宗强家门口,轻轻推了一下门,令他大喜过望的是,白宗强他女人吕玲竟然没有上门。白马良推开虚掩的门,有意识地用力合上,装作闩门的样子,作出响声。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吕玲以为丈夫打牌回来了,也没有搭理白马良。这无疑给了白马良这贼子更大的胆量。他走到吕玲的床头,用手去摸吕玲的脸,并抚摩她那长长的头发。在吕玲看来,丈夫出去打半夜牌,没上床就想和自己亲热。对于这亲密的举动,她嗔怪道:“死脸!”
白马良知道吕玲没有认出他,就动手触摸吕玲的乳房,并轻轻扯掉她的内裤。自己的丈夫想她了,就任他来吧!直到俩人合为一体,她才发现,这个人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校长白马良。此时,再反抗已经失去了意义。
后来,吕玲对邻居们说起她受辱这件事,校长入室强奸的事情才在老白坡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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