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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蝉谷出来的戎人先锋不过三千余人,虽说与柳漠尘之前估计的少了些,但毕竟此战的目的是延缓其东进的步伐。所以杀伤敌军倒不怎么重要,只要能够拖住他们,给自己前往云水整备大军争取时间,便是目的达成了。
也不晓得为什么,每当柳漠尘考虑起这样的事情来,自己脑子里的思绪便会变得格外清晰。
蝉谷大军走在最前列的,便是那位身着黑甲头戴骨质覆面具的壮实将军,他手拿一柄树腕粗的狼牙棒一马当先,全然不顾身后那些深一脚浅一脚的骑兵。
躲在林子里的众人正等待着出击最好的时机,毕竟现在还有一多半的戎人士兵尚在西岸,而且这些人的马匹似乎并未踩到他们提前部下的枪尖陷阱。
伏在柳漠尘身边的张鸣觉得有些不对劲,毕竟这入水的怎么着也有个好几百人了,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踩到陷阱。他便焦急道:“漠老弟,怎么办?”
“不急……再等等。”柳漠尘其实心里也没底,难不成是自己亦或是莫家那边走漏了风声?
可他早已差人来此处守着了,也不见人前来破坏陷阱。
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他多虑了。大约过了不到眨眼功夫,这戎人得骑兵便开始乱了起来。那被他们埋在河床淤泥中的枪尖扎穿了马掌,鲜血涌出染红水面。伴着挣扎惊慌的马匹,不少戎人的骑兵被甩到了浅滩之中。
“啊啊啊!”
“将军!将军!这水下有问题?!”一位摔落下马,又被浅滩的枪尖陷阱扎得满身是血的骑兵,慌忙站起身来,踩破了些什么噼里啪啦的鬼东西,快步朝着那位将军行去。
却见那位领军大将,挥舞着手里的狼牙棒,大吼到:“慌什么?!别慌!稳住了!”
眼瞧着这水下的近百个陶罐儿被乱军与马匹踏得粉碎,趁着油花浮于水上的时候,柳漠尘便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放箭!”
伴随着柳漠尘的一声令下,刹那间数百只火箭隐天蔽日,倾斜向了还杵在浅滩上进退两难的戎人部队。
箭矢触碰到水面那一刻,江面上犹如出现了一条火龙般翻腾!江下是水,江上是火,烧得这帮人惨叫声此起彼伏震耳欲聋。前阵的人便只得快步朝着东岸行去,而后军便准备朝着西岸退去。可人毕竟是跑不过火焰的,这些烈焰吞噬着眼前这些多以兽皮裹身的戎人勇士,更加易燃。
至于那些处在水中央的士兵,为躲避水面上的烈焰,便只能潜入水中,然而这下面却还有无数枪尖与陶片儿等待着他们。不过眨眼功夫,那任由炎龙肆虐的洛水,竟成了人间地狱。
待那些身上着火只顾逃生的前阵士兵,好不容易逃上了东岸,柳漠尘便拉响手中的冲天炮,一边等候多时的莫氏族人提剑杀出。喊杀声响彻山野,让那些好不容易从火海里捡回一条命来的戎人士兵下了破胆。
这不是一场战斗,倒更像是一场屠杀。
只过了不到半个时辰,这洛水上出了浮着的数百具焦尸以外,再无其他。东岸之上横七竖八躺着数百具戎人的尸体,那水面下更是不计其数,好似用人的尸体堆起了拦水的堤坝,愣是让水面上升了不少。
战后统计,柳漠尘这边出了七八个村民受轻伤外,再无损失。
莫莫从那边过来,看着他的时候眼里满是钦佩,笑道:“漠尘哥你果然本事大,在秣陵的时候我便瞧出你鬼点子多,没想如今还真用到正途上了。”
虽说他的话从一半开始自己就听不明白了,但柳漠尘还是微微笑着,道:“只可惜那位领军之人逃掉了,否则抓住他,我们兴许能问出些什么东西来。”
莫莫又问道:“那接下来怎么办?”
“你先带着莫家人回营,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行李,准备东撤。”柳漠尘道。
此话出口,莫莫一脸难以置信,道:“撤?!我们打了胜仗士气正盛,为什么要撤?”
“你当真以为他们就这么点人?这一招用过之后便难以奏效,此处不是我们与他们决战的地方,当务之急是要保存自己的势力,免得最后反击之时无兵可用。这洛水虽险,但东西太长,我们这点人是无论如何都防不住的,只能先行撤回云水再作打算。”
说罢,柳漠尘便朝着张鸣挥手,示意让他先将伤员送回村子,再将此事派人传给躲在林子里面的老者女人孩子们,让他们早做撤离的准备。因为据他推断,三日之内那位戎人大汗便又会敦促东军渡江,到那时他们再想跑可就不一定跑得掉了。
戎人的突然袭击让大殷没有准备,这才丢了以长安为主的大片城池。所以要等全国上下动员起来,他们只能以空间换时间。戎人士兵不多,又不懂得屯田之法,除了烧杀掠抢外再不懂别的补充补给的方式,他们现在要做的便是避其锋芒。
听闻他一席话,如今的莫莫早已对他佩服得物体投地,所以便指挥着莫家人撤退了。
柳漠尘一人站在横尸无数的江边,感触良多。火光将天空照得如同白昼,被焚烧的尸体所散发出来的恶臭味儿连同血腥在洛水之上回荡,这便是他的所见所闻。
恰在此时,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段记忆片段。
那是自己与一位锦衣少年,站在秣陵学府里的沙盘前,以棋子为军指挥的一场战斗。下一刻,他又与一位女子泛舟湖上,身边满是莲花与白鹭。
可正当他准备集中精神去捕捉自己脑里的东西时,那突如其来的一阵绞痛忽而用来,犹如一双大手般将他脑里的东西撕成碎片。而此时他的耳畔回荡的却是一句话。
“你是我的……不准再去想别的东西……”
他赶紧拍了拍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可就在此时,从另一个方向传来的火光让他瞳孔放大后背发凉。
只见张鸣快步朝他跑过来,一边跑还一边喊道:“漠老弟!不好啦!后山着火啦!”
“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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