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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西门处传来木头与石板摩擦的呲呲声,邓芝正努力拖动一顶红袍暖轿,他用尽全身力气,却只让轿子的一角往右前方挪动了两步的距离。
徐仁带着一众官员来到西屋,进门便被这顶近乎顶到房梁的大轿挡住了视线,此轿由一种极为保暖同时厚重的红木搭建,从轿顶往下都用通红的丝绸填充,丝绸的间隙塞满上好的棉料,轿子的底部更用闪着光泽的黑狐皮裹住,没有给风霜雨雪留下丝毫进入的空隙。
徐仁看着满头大汗的邓芝,先叫他停住手,自已上前去握住红木的抬杆,用劲往上,轿身岿然不动。
邓芝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看向一众愣住的官员,喊道:“愣着干什么!抬轿!”
望向沉重的轿身,两个红袍的官员摇头走出西屋,作为大明的三品大员,就算在佛国也很少做过需要流汗的体力活,他们平时乘坐的轿子规模还没有这架的一半大,都尚且需要四人抬轿。
但这时另外六个蓝袍的官员上前搭手,他们有的是一县的堂官,有的是六部某一部的主事,都在各自的职位上混迹四五年不曾升迁过了,即便是渺茫的希望也要抓住。
几人俯身下去,用肩膀顶住抬杆,双手紧握,膝盖微屈,天际一声雷火爆裂,他们的身体如春笋般鼎力向上,八人合力,终于把这座暖轿堪堪抬起。
沉重的步子踏在院子的积雪上,留下可见砖石的脚印,几人艰难地把轿子抬出府门外,邓芝额头的青筋涨起,他看向旁边站着的两个蓝袍官员说:“轿子放下再抬起来就难了,有劳两位去把里屋躺着的那位老先生背出来。”
几人脸上浮现出疑虑的神情,里面躺着的人只有一个,就是正月初一贺喜拦驾的那位三品以下的蓝袍小官,抬轿的官员神情有些黯淡下来,给一个算不上有功的小官抬轿,没有任何益处。
当他们的目光看到最前方抬轿的徐仁时,立刻断定这位老先生要么是来历不凡,要么是有顶天的功劳在身,因为其他更多的可能,都不足以解释二品大员亲自抬轿的现象。
抬轿的官员想到了这一层,旁边站着的人自然也想到了,于是明朔就在两个蓝袍官员和两个红袍官员的搀扶下,披着那身褪色的蓝青色官袍坐上了暖轿。
明朔的意识还很清醒,可他的躯体老迈得比风干的树枝还脆弱,已经无力端坐在暖轿上,几人只能裹起几床棉被铺在轿子内部,让明朔半躺在里面。
“走!”
朝阳升起后并没有如前几天一样,在正午时分被阴云遮蔽,而是极度热烈地释放积蓄已久的光明,今天是大历二十三的第一个晴天,也是魔纪四十三年的第一个晴天,两道不规律的脚印从丞相府发起,锐意奋发地朝着人间至高处走去。
崇德门已然大开,宫门禁制是不可逾越的规矩,任何臣子进入此门都必须下轿步行。
后方抬轿的四个官员看见距离宫门越来越近,都有些胆怯地放慢脚步,他们还没有挑战权威的野心,但正前方抬轿的徐仁和邓芝并没有减缓步伐的态势,六位蓝袍官员都被拖动着行走。
陈海今日并没有在皇帝身边当值,因而此刻正好巡视到宫门处,看见抬轿的徐仁顿时面色一惊,天下似乎还没有人能让一位二品大员和七位三品以下的官员合力抬轿,就算是座上明皇也不可能。
红袍大轿的在阳光的照耀下盛放淡淡红芒,深红的宫墙尽在此刻黯淡,一顶与大明天地不相融合的异样暖轿如域外神魔般降临,它背倚东方大雪下的荒茫世界,行向西面金辉璀璨的天穹。
刺眼的不适感不禁让陈海的眉梢挑起,他甚至有些怯意地看着这只渐渐逼近的猛兽,终于他推出两个侍卫架起兵刃,鼓起胸中勇气,喊道:“停下!”
徐仁抬头和陈海目光交接,眸光的坚定昭示着毅然赴死的决心,陈海立刻明白这是一桩他管不了也拦不住的大事,他问道:“轿上何人?”
邓芝震声喝道:“宣宗遗臣!”
一股静默的气流顺着这道吼声抚摸在陈海的每一寸肌肤上,他全身毛发霎时悚立起来,不住颤抖的手缓缓拨开轿子的前帘,看见里面瘫坐着一位神色无比苍白的迟暮老者,他认出明朔是跪在崇德门外贺喜的人,但那时看起来此人不过七八十岁。
旋即他回忆起老人听到封赏后痛彻心扉的神情,再加上这顶与天地格格不入的暖轿和抬轿的八位官员,事件交织中隐隐封存着天大的秘密,他示意侍卫退下,有些震撼不安地说:“陛下在勤政殿,跟我来!”
另外几位官员听到“宣宗遗臣”的时候不禁屏息凝神,宣宗皇帝在去往西天的第一日就驾崩了,第二天随之新帝登基,改元称号,至今一百年,臣子们尽数消亡在历史长河中,佛国治下禁言人族旧事,他们对于这片故土的认知日渐模糊,佛国的严酷景象使他们渐渐怀疑起“避难”的真假,弥漫在雾气背后的真相急切需要一个人揭开。
外间事务进入皇宫都需要通传禀报,等圣意召见后才能带人进宫,但陈海看见明朔血肉消融,骨架瘫软,口中的气只进不出,很怕因为礼节的繁琐误了大事,他慌乱地跑在清去积雪的宫道里,一架八抬的大轿在众人的注视下进入了崇德门。
勤政殿里,明皇命人打开了所有殿门的窗户,以便外面的光照进来,同时散一散残留的魔族气息,龙椅前的木桌上已然堆积不少奏折,都是一早各部官员禀报上来的关于京城现状的奏疏,明皇闭眼静坐在龙椅上,一旁当值的司礼监太监正在拿着一本奏疏念着。
冬日的风不太冷,日头也不太暖,明皇心里莫名涌起不安的情绪,茶盏发出轻轻的瓷器碰撞声,明皇缓缓睁开眼,看见本该平静的水面荡起阵阵涟漪,蹙眉朝向外面。
陈海正跌跌撞撞地奔走,身后追着一只八腿的血色巨物,明皇揉了揉眼,惊愕地站起身,走到勤政殿外一看,分明是一顶朱红的大轿正在奔跑。
他眉眼燃起怒意,回朝第一天就有人公然亵渎皇权,作为一位不喜杀伐的皇帝,此刻却不介意用轿中人的血擦拭龙椅黯淡的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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