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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已经是这么多年。只有墓碑上那个笑容不变,不老。
“妈,我长大了,不再像个孩子了,你看到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雨一直没停。
墓园里始终静悄悄的,带着某种孤独和死亡的味道,没有任何的色彩和生机。当温言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才恍然惊觉身后竟然站着两个人。
是两个男人。并且确切地说,他们一个站着,另一个因为失去站立的能力而不得不坐在轮椅上。此刻他正微微抬起头,精明中带着些许浑浊的目光定定的,甚至有些固执的望着她。而站在他身后的中年人,正为他撑着伞。
或许是下雨的缘故,天色显得有些阴沉,乌云越压越低,一层层笼罩在他略显苍老的脸上,岁月的痕迹被更深的凸显出来,可他的眼睛里却有一种明亮的,温暖的,坚毅而充满期待的光芒。
“言言。”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静默许久,终于开口,他的嗓音温和而平静,然而搁在双腿上的手却是微微颤抖的。
“您好。”温言顿了好久,才缓缓说道。
简短的两个字,简单又含蓄,客气又疏远。
老人似乎有点意外,又有些失落受伤的表情,搁在腿上的双手有些不自然的交握着,又说:“言言,我们许久没见了……”
“六年。”不等他说完,温言突然冷声打断。
老人怔了一下:“是吗?有那么久了。”他垂下头,将脸掩映在阴影里。
“妈死了之后,就没再见了。”温言冷淡的目光直直的盯住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也没必要见。”
老人身后的中年人似乎听不下去了,刚要说些什么,被老人抬手打断,他怔了怔,沉默了。而老人的目光再一次转向温言,缓慢而诚恳的说道:“言言,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很多事,都没有办法,你母亲的死,我也很遗憾,如果可以重来,我愿意用一切来交换,只要你们能过得平安快乐。”
温言望着他,用一种诧然到不可思议的目光,然后微微的笑了:“这些话,您不该对我说。”她扭头望向墓碑上那张温和的笑脸,嗓音涩然,“您对妈说吧。”顿了顿,“当然,如果她还听得见。”
说罢,她转过头来,正对上老人猛然垂下去的目光。
她终究不是个会咄咄逼人的人,也怕看见谁因为她受伤,于是再不能说出什么狠心的话,也不愿再停留片刻,她抬起脚步,沿着来时的路,一步一步的往回走。
“言言,我始终是你的父亲。”老人粗糙而僵硬的手掌用力敲着自己的腿,他似乎有些激动,嗓音也有一点颤抖,“这一点你不能否认,你可以恨我,不原谅我,但是你无法改变血缘,正如你在所有人面前亲口承认,你是姓温的,是我温世均的女儿。”
“血缘?”温言站定,望着阴沉的天幕有一点恍惚,这两个字说得真好,好像无论做过什么做错多少都可以轻易抹去,然后用“血缘”两个字理直气壮的把人生生困住,再大义凛然的告诉你你是谁,你的父亲是谁,你们有着怎样的关系,无论他做了什么你都不可以质疑他疏远他,因为他始终是你的父亲。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是他自己做出了让人无法原谅的事,却觉得自己是全世界受伤最深的那个人。
温言静默,久久不语,半晌才缓过身,冷静又冷漠的说道:“我不是一个聪明人,不会说动听的话,不知道如何能叫别人觉得快乐。温先生,我没有这个本事。”
“温先生”,如此简洁客气的一句称呼,就把老人口中的血缘二字狠狠割断了。
雨越来越大,噼啪声响在伞沿,温言的脚步也越来越快,将漫天的雨花和身后几近颤抖的声音,都一起模糊掉。
外面的雨整整下了一天,到了夜晚,雨势渐大,噼噼啪啪的打在玻璃窗上,就像一道道跳跃着的,有节奏的音符。
温言握着一只罐装啤酒,又猛地喝了一大口下去,晃了晃,见底了,于是一甩手丢了出去。
她盘着腿坐在地板上,迷离的双眼盯着地上被扔得到处都是的啤酒罐,一只一只的数着,一,二,三,七,八,十……十二个,不对,她使劲揉了揉眼,十四个。
“还可以再喝。”她一边嘟哝着,一边啪的一声又开了一罐。
啤酒喝的越来越多,心越来越涩,就像被破开了一个大洞,怎么都无法填补。
她好像模模糊糊中看到父亲那张苍老的面容,还有他已经浑浊的几乎看不见当年影子的目光,记忆中的高大身影怎么不见了?他怎么老得这样快?他是什么时候开始无法走路?他时常去看母亲吗?可他在母亲死后在她陷入那样的流言蜚语时都没有出现没有给过她一点帮助和温暖,为什么现在又要冒出来,理所当然的说着你姓温,你是我温世均的女儿这样的话?
凭什么呢?
很多时候,能哭得出来就好了,可是没有眼泪。一滴都没有。
她只是,大口大口,再咽下一口酒。
已经彻底数不清地上滚着多少只啤酒罐了,只是隐隐约约听见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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