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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的当口麦花打来了电话,因为王村今天辞退了她的伙伴,她心里一直纠结,并声嘶力竭地表示自己也不干了。在王村这支队伍里,麦花虽是女的,却是一员猛将,尽管她带来的伙伴不靠谱,但一码归一码,尤其在这用人之际他必须挽留她,当然挽留的代价是答应她可以重新再叫个伙伴来。麦花说她试着找找看,如果找不上伙伴她也就不来了。不过很快她就用行动告诉王村这只是个铺垫,真正的意图在后面,她说:“我弟媳妇从宁夏隆德县老家过来了,这两天正闲着呢,也不知她愿不愿意干。”
王村是谁呀?麦花这点小计谋怎能瞒得过他,他说:“带来吧,人嘛,伸出十指都有个长短呢,能干多少是多少,这面子我给你了……”
麦花打断了他的话,强调说:“不过你不用担心,活不是问题,我可以多干点。”
王村说:“我不是那意思,关键是不能像昨天你领的那位,满工地耍嘴皮子,自己少干活不说还影响了别人。”
麦花说:“这一点你就放一千个心一万个心,俺弟媳若没人主动问她,那就是个哑巴,就算你问了她,回答你也不会超过三个字,这一点我敢保证。”
王村说:“行,能这样最好,工资待遇就随你,一天三十元。”
第二天早上,天气晴朗,天空清丽如洗,王村的心情也与这万里晴空一样敞亮。随着太阳的冉冉升起,工地上也人来车往地开始了忙碌。男人们分成两股,一股身体比较壮实的跟着董青转石头,一股较为单瘦的跟着王村挑地基。麦花还是老样子,带着她的新伙伴在外围平整场地。她二人合作推一
辆灰斗车,将高处的土拉到缺土的地方。王村刚出了一身汗,便想蹲下来抽根烟定定神,也好趁机梳理一下今天整个工地的人员配置是否合理。
他像个盯梢的特工,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观察这里仅有的两个女工,他发现新来的女人不错,个头不高不矬,身材也不胖不瘦,从头到脚都是迷彩,那身崭新的迷彩服显得格外惹眼。尽管她的目光躲躲闪闪,却带给王村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只可惜,那张脸的下半部用一条红丝巾罩着,让王村看得不太清楚。
在搬砖一族中,穿军用迷彩服的人大致能占到七八成,因为这种制服的材质好,既耐磨又耐脏,还显得整齐划一。除过一身崭新的迷彩服之外,新来的女工并没有让王村真正走心,尽管她的装束既精致又精神,但王村需要的是麦花那样能干的女人。他只是觉得眼前这位红丝巾蒙脸的女人太过于安静了,而且她那分镇定看上去并不自然,有很大的表演成分,尤其干活,与麦花相比,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
王村一直盯着新来的女人,有那么一丝迷蒙,又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兴致,当车装满后,那一身迷彩的小女人便弯腰聚力地往前推,她的双脚就像踩水车一样上下翻飞,车却像蜗牛一样似动非动,看上去既滑稽又令人心疼。王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那专注度就像斗鸡眼突然在草丛里发现了金子,他差点笑出声,但还是忍了。
麦花一直巧妙地看着王村,她笑眯嘻嘻地上前打圆场,说:“嘿嘿,这破车有毛病哩,大概是轴承坏了吧?推都推不动。”说话间便接过车子,好像连腰都没弯就轱辘辘推走了。
麦花将一车土麻利地倒进一个坑里,然后再将车拉回来交给她的同伴,自己又开始重新装土。王村走过来调侃说:“麦花,你可真行啊,坏车到你手里立马就变成好车了。”
听他这么一说,新来的女人明显不好意思起来,她垂下头来,微侧了一下身子,竟亮给王村一个半侧背。
麦花自然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觉出王村对她带来的人并不太满意,但麦花很皮,她满脸堆笑说:“她干活其实挺有眼色的,就是劲小点儿,不过,你也别担心,有我呢,还是那句话,我多干点,嘿嘿。”
新来的女人始终不发一言,好像刚才这俩人之间的来言去语都与她无关。但王村倒觉得她身上有着某种说不上来的潜质,于是他对麦花解释说:“我也没说啥呀?看把你心虚的,这世上与你一样的女人能有几个呢?不过,有一点你没说谎——她不乱讲话,不像昨天那位,牙尖嘴利的,除去那张脸蛋,还哪里像个女人呀?看她那个胸脯,啧啧!比我这大老爷们的还平呢,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王村一口气数落了一大堆,他数落走了的女人却抬高了新来的女人,这一点恐怕连傻子也听得出来,但令他尴尬的是新来的女人仍没有一丝反应。他直纳闷儿,心想:这女人不会真是个哑巴吧?若真是残疾人他们就不敢用了,因为哑巴大多都听不见,工地上磕磕碰碰的,闹出事故咋办?
王村边思量边观察,他发现对方好像始终都羞于见人,对方越是这样,他就越发好奇,便顺口调笑说:“哎哟!看你那双手小的,恐怕连攥个锹把都费劲吧?女人的手是应该小点,但也要能攥住东西才行,你说是不是?”新来的仍保持着那份缄默,王村只是隐约听到了一丝微弱的声音,像一
个稍纵即逝的笑,轻轻的,又像是婴儿在瞬间打了一个小嗝。本来他并不太关心来者是何许人。工地嘛,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有一个算一个,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撞一天钟领一天工钱,双方各取所需,而王村维护的是老郝的利益,对于他来说,以活干好为原则。
但现在不行了,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鬼使神差,非得识庐山真面目不可。或许就是那一声可有可无的笑,触到了他敏感的神经。他用手一指说:“把你的丝巾摘掉。”
新来的猛地一惊,幽怨地抬起头,看了看远处的楼宇,目光回收时只瞥了王村一眼,但眼神中那副六神无主的样子已经被王村捕捉到了。
王村继续说:“别想那么多,不管怎么说,你还算我这里的兵吧,就算是我放的一只羊,最起码我得看清羊的长相吧?你说呢,妹子?”
对方的脑袋就像装了电轴一样仍在不停地摇,甚至连麦花也明显有些不耐烦了,她冷冷地接过话茬说:“摘了去!让人家看看,怕个啥?都是过来的女人,又不是黄花闺女。”
没承想新来的女人不但开了口,而且还熊猫变老虎,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用挑衅的语气说:“咋呀?有啥好看的?你是用工呢还是选美呢?”仿佛是中了冷箭一样,王村愣怔在原地,痴痴地望着对方,竟不知道该
说些什么,嗓子眼咕噜了半天,像是被语言中的一颗臭子卡住了。但是,他这副呆若木鸡的神情并没有影响到新来的女人,她始终气定神闲,呼吸均匀,只管一锹接一锹地往灰斗车里装着土。
连麦花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跺脚说:“哎哟,我的天爷呀,我这火暴脾气呀……”
由于紧张,麦花竟显得有些结巴,她抬起手捋捋胸口,冲同伴吼道:“你咋说话呢?你惊不死人不罢休是吧?这谁能受得了啊?要么当哑巴,要么就出口伤人,干啥呀这是?听话,赶紧给老板道歉。”
新来的小腰一挺,不但没一丝要道歉的姿态,而且还变本加厉,突地转身与王村对峙起来。麦花急了,黑着脸嚷道:“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到底想怎样呢撒?你就是不想做了,我还想做呢撒。”
就在麦花咋咋呼呼扑过来,想英勇地制止一场纷争的时候,更加令人震惊的场面又一次让她坠入云里雾里。不远处那一大帮干活的也相继停下手里的活向这边围拢过来。
眼瞅着俩人像顶牛一样在一步步逼近,那架势似乎随时随地都能在一怒之下掐住对方的脖子。麦花嚷嚷说:“哎哟,这可咋办,我可是好心好意带你出来挣钱的,你倒好,恩将仇报给我惹麻烦来了,你说,你安得啥心呀?”
接下来,便是天雷滚滚惊飞鸟的戏份,新来的女人一把扯掉了脸上的红
丝巾,弯着腰狂笑不止,将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有人在下面嘀咕说:“完了,看来王工这次是摊上事儿了,你们还没看出来吗?这女人好像精神有问题,八成是个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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