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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犀利的尖叫,拼出了乔英子所有的神智和气力。本来乔英子刚调整好心态,已经完全让自己放松下来了,没想到就在她处于一种不设防的状态时,黑暗中的一只厚重的大手悄然落在了她的肩上。她来不及做任何反抗前的分析、判断和思路上的调整,她甚至怯懦到连转身或直接逃离的力气都没了,她能做的就只是扯破喉咙。
但是,那只从背后伸过来的手并没有被喊声震慑,仍纹丝不动地压着她。不过还好,这只手并没做出更进一步的举动,这便给了她一个思考的瞬间。她觉得有一点可以明确——这“恶魔”不在人类的范畴。下完这样的定义之后,她的舌根子都麻了,她倒希望袭击者是人,是人的话无非是劫财或者劫色。财她没有,劫色顶多是吃亏,至少还丢不了性命。
将来犯者排除于人类之外,是因为之前她没有听到一丝一毫的脚步声。于是,来自心底的一股血直接就冲上了脑门,原来还模糊的眼神顿时全暗了。
她彻底吓晕了,不过就在她完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王村!”也正是这句话,又将她从极度眩晕的边缘拉了回来。但恐惧已耗尽了她全部的力气,她想伸手抓住王村的胳膊或者衣服的动作都没有完成。当手从王村身上顺势滑落时,人也重重地瘫坐在地上。
乔英子躺在了冯师傅那张简陋的木板床上。她很清醒,是王村的及时出声才将她从晕厥的边缘拉了回来,但这次晕厥的罪魁祸首却是王村,所以她先前才想一把抓住他,让他给个说法,只是她太虚弱了,反而被王村连搂带抱地弄到了床上。她倒没在意王村对他身体的碰触,只听到王村用颤抖的声
音说:“对不起,我就想开个玩笑,没料到你就这么点胆子,对不起,是我的错,我道歉。”
而她的声音更显得气若游丝,就像弥留之际的呢喃,埋怨说:“有啥对不起的,我看吓死我……你才高兴呢。”
玩笑是明显开大了,王村垂着头,有点心碎,也有些欲哭无泪,凭想象,此刻乔英子就是抬手一耳光扇过来他都不会生气,他不但不生气,反而还会倍感欣慰,这一刻,懊悔的他只想为自己的鲁莾行为买单。
乔英子始终微闭着眼睛,半死不活的神态与王村之前预设的结果相去甚远,看上去,她显然连骂人的劲都没了,更别说扇耳光了。她虽然双目紧锁,但心里最想追溯和回味的还是王村刚才的举动,是王村像手捧珍宝一样将她捧了过来放到床上的,他的双臂那么有力,胸膛那样结实,而且很温暖,令她领略到了一份全新的、短暂的、放纵式的舒服。她仿佛还听到了来自另一个躯体里的心跳,那种清晰明快,充满代入感的频率瞬间便给予她一种耐人寻味的激动和紧张,同时她也在想:如果此时王村趁机想做点别的什么,她是没有反抗之力的,更要命的是,她根本就不打算反抗,即便拒绝,也是半推半就地敷衍,她打算放任一回。
想到自己刚才的想法,乔英子羞愧得不敢睁开眼睛,她觉得必须冷静,就权当在不知不觉中被王村催眠了,她正处于迷惘与清醒之间,仿佛看到了悬崖深谷,但谷底下明显已堆红叠翠、鲜花盛开,是个令人神往的所在。她只需跨出一步,一纵身便可呼吸到清爽的空气,闻到醉人的花香,就算死在下面,那也是长眠于天堂,能品味这样的死法,她也算心满意足了。
乔英子在虚幻的世界里游来荡去,但王村是清醒的,乔英子所想象的那一切王村并不知道,也唯独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从未达到过默契。看着死模央央的乔英子,王村除了愧疚还是愧疚,没想到自己的恶作剧居然能把人吓成这样。他试着推了一下,但乔英子仍没反应,便嘟哝说:“哎!不会吧?你的心脏承受力真就这么差吗?”
乔英子依然没醒(她依然在装),这让王村无计可施,只能下意识地将耳朵侧放在坚挺又起起伏伏的胸脯上,意在测试她的心跳,这也是自相识以来王村最为大胆的一个动作。当听到那种由慢而快的心跳时,王村的脸颊便有了一丝笑意,他彻底放松了,他知道乔英子还活着,她的心跳不但正常,而且很强劲。至少他用不着拨打120急救电话了。
就在王村将脸贴近胸部的那一瞬,乔英子并没将其理解为单纯的医学目的。乔英子认为,王村是因为将她惊吓成这样才深感愧疚,才有了这种怜香惜玉的举动,不过也可以理解为他心疼她,没有爱,哪来心疼?与家里那个打完她还能呼呼大睡的男人比,这有着天壤之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这让她在满足之余也品尝到了一分幸福,并且还衍生出一种无法抑制的贪婪。幸福既已降临,就不该让它转瞬即逝,她得抓住它,至少也得尽可能多地拥有它。她的嘴唇发干,没有过多的温柔情话,只是不停地喊哥,平常没人时她也是这么称呼王村的,但此刻叫出口却蕴含着渴望与召唤。接下来,她有了更大胆的举动,突然间来个懒熊抱树,用双手死死抱住了王村的四方脑袋,并尽情地抚摸和揉搓,呼唤没有停止,却已经含混不清,并伴有足以令男人失控并缴械投降的一声声娇喘。
若王村也跟着意乱情迷、丢盔卸甲,那也属健康男人应有的表现,那么不论他如何疯狂都能理解,而他若无动于衷倒显得不太正常了。然而他真的令人失望,在乔英子身前,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慌乱。他既不痴也不傻,也明知道乔英子的魅惑言行存在着某种故意,或在刻意暗示着什么,但他却如同扔进一个庞大的石夯那般心情沉重,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总之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肉似乎都在微微震颤,这种突然状况已将他带入深度的恍惚之中。是的,不错,想得到眼前这个女人是他老早就有的图谋,但他是男人,尽管事件的主体是乔英子,但主导的一方却永远是他。也就是说,若此刻他们真敢肆意妄为地跨出一大步,那么最终为这一切买单的将永远是他。另外,他今天并没喝酒,如果喝了,估计事情的发展和最终的结局或将有另一种解释。
好在他始终清醒,因为清醒,行动才张弛有度,实际上令他裹足不前的只是时机。尽管周围黄昏般灰暗的环境让人白昼难辨,但他仍清楚眼下是正午时分,也就是说,他们不但没时间做什么,而且还得尽快从这里走出去。因为看工地的冯师傅随时都可能破门而入。冯师傅是老家来的亲戚,因为是自家人,他才将这个工地包括所有的工具和建材都交由他保管,如果被冯师傅撞见,相信他远在家中的老婆得到消息的可能性就又增加了一分,毕竟现在通信是相当便利的,公园门口就有个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电话亭。
王村腾地立起身,催促说:“快起来!别闹了,咱得赶紧离开这儿!”这又是为啥呀?乔英子再度蒙圈。在她看来,王村此刻的行为完全不着
边际,跟她心里的预期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这是什么情况?按说王村对她应该是有兴趣的,那么是哪个环节又使他失去了兴趣呢?她坐起身来,垂头扫视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儿,心想:难道是我的问题吗?她的心一下子就凉透了,但脸颊和耳根子却是火辣辣的,她再也无颜直
起身来面对王村了,甚至连打开眼帘的勇气也没了。她甩开王村的手,愤愤地说:“你走吧,我休息会儿。”但王村却容不得她任性,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将她提了起来,戏弄似的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没事儿。”
乔英子一边跟着王村往外走一边追问说:“你咋知道我没事呢?我就是有事,我头晕,晕死啦!”
王村说:“得了吧,刚才我听了你的心脏,跳得欢着呢。”
乔英子这下全明白了,原来王村这个愣损还真拿自己当医生了。但这样问题就大了,她刚才可是抱着人家脑袋动情地揉了半天呢,并且还半真半假地哼哧了半天,哎妈呀,真是羞死人了。
他们拉拉扯扯地冲出侧门,被正午的阳光迎面一灼,乔英子还确实有些晕眩。她不想再看见王村,更不想再看见外面所有的一切,甚至认为此刻的这轮骄阳,包括骄阳下的树木、水和广场,都见证了她刚才丢人的一幕,她感到无地自容,真想找个缝隙钻进去。
她手搭凉棚,径直向不远处那棵老槐树跑去,见刚才坐过的那张条椅依旧空着,便坐了下来,再度闭上眼睛,听见王村跟过来,便愤愤地说:“你去吧,不要跟着我,这大白天的让别人看着还以为咋回事呢?”
王村说:“怕啥?咱这叫身正不怕影子斜,再说了,这里离宁夏隆德和甘肃静宁还远着呢,你就是当街跳艳舞也没人认识你。”
乔英子苦笑了一下说:“嗯,你可别忘了,冯师傅马上就到。”一提到冯师傅,她立刻便反问自己,提他干啥?他是静宁人不假,但静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人也多了去了,在乌驼镇他们算是老乡,但回到静宁后也只有王村才是,更别说她自己的家还在宁夏隆德,虽然毗邻,但却隔着省呢,打个电话还得交长途话费。退一步讲,即便冯师傅真想传闲话,也绝对传不出那么远,更何况有关他俩之间的事儿,最怕冯师傅知道的应该是王村,而不是她乔英子。他俩有啥事?她又一次问自己。说真的,曾有好几回一想到与王村的关系时,她都想撕破脸皮大胆地冒一次险,或故意露破绽给冯师傅看,好让消息尽快传递给王村的女人,最好是那女人的气量特别小,听完后能风风火火地打上门来,那样,一切都将从暗处走到明处,说不定他们双方的婚姻也会因此而重新洗牌。
但是,她现在却不想让冯师傅看到什么了,她认为王村并不想要她,况且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正发生什么。刚刚算是个小小的测试,但测试的结果已足够说明一切。或许他就是那种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当缩头乌龟的真正原因是他根本就不想抛弃家庭,所以才怕被她黏上。与其这样,倒不如来个清清白白、一尘不染的好。
王村是有耐性的,而且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么有耐性,不管乔英子如何耍性子,王村总是满脸堆笑,好像乔英子的数落是在表扬他似的。他非但没走开,而且还一屁股坐下来。乔英子睁开眼睛,吃惊地说:“咋还不走?”
王村嬉皮笑脸地说:“走哪里?”“爱走哪里走哪里,只要不在我面前出现就行了,赶紧的,消失。”
王村说:“别这么绝情嘛,等会儿冯师傅来了,我请你吃饭,请你喝酒,给你顺顺气,压压惊咋样?”
乔英子不屑地一扭头,嘁了一声说:“拜托!我本来就没惊着,压啥惊呢?再说这大中午的,喝的哪门子酒呀?想让我陪你吃饭就明说,还绕这么大弯子?”
王村说:“好好好,是请你陪我吃饭,行了吧。”“凭啥要我陪你吃饭?我不去!”“凭啥?就凭咱俩的关系。”
“咱俩啥关系?”乔英子脖颈一伸,两只眸子像两潭轻风扫过的秋水,对着王村一直忽闪。王村又卡壳了,他不是关键时刻掉链子,而是这事儿也的确难以回答。说情人他不敢,怕乔英子不接受,而一旦他们之间的关系既成事实,他担心乔英子会得寸进尺地讨要说法。这不,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经迫不及待了。
王村的表现令乔英子的心头再度结冰。就他们之间的关系而言,她认为王村至少有两个可选答案:一是老婆,这话听起来像句戏言,更不用承担什么;二是情人,这也符合目前她俩的关系。但王村却说:“咱可是最好的朋友,这不明摆着嘛,还用问?走吧。”
乔英子被王村搞得欲哭无泪。她有点委屈,觉得彻底被“朋友”二字给绑架了。乔英子沉默了,她不想再辩驳什么,但心理上的反差与失落是巨大的,像是在梦里吃着满汉全席,醒来却是一桌子棒子面窝窝头,而且她还得装作喜出望外,违心地说:“味道好极了。”
嗯,老滑头,算你行,我倒要看看,你老家伙还能扛多久?乔英子强颜欢笑,顺口说:“对着呢,朋友,朋友难得,那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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