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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黑市6（第1页）

到了银行，我二人进去，一个职工迎了过来，问我们二位老板办什么业务，这时候又一位年纪大点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更客气的引领我们先到了休息去，我说到，人有三急，咱们可有厕所对外开放，经理笑到有的，并给我指明的方向，我刚走不远就听到这个工作人员说到。

拿点龙井给二位沏上。真是先敬罗衣后领人啊，我直接到了厕所，看了看里面没有人，从衣服，内侧把缝在衣服内侧的银票取了出来，然后回到大厅。

我直接拿出来来银票，经理接过来一看，有一千银元，随着便把银票给了旁边的工作人员，估计是验验真伪，并查一下我的信息，让我们稍等。不一会就，还男子带着我的银票笑容满面的来到我身边，客气的说到，您是济南孙家的人啊，怪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有去门口亲自迎接。

问我我是想取出来还是再存钱。我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孙家的人，这中年男子说到，只要是大额的存钱，都会给总行信息，总行也会把信息给到各个分行，所以小的知道您是济南孙家的人。

我喝了口茶，说道，虽然不是明前和雨前的，但是也是龙井，合口。这钱存了这么久这利息怎么算，那人说，这个钱在存的时候就是存的定期，虽然这么多年没有来倒存所以少些利息，加上刚过了阳历年，但是这么多年定期这一千大洋也有200多大洋了，我说那就把利息都取出来，这个钱继续存。

这个中年人听我只取利息，也是十分高兴，直接吩咐手下给我更换银票把利息取出来。银行肯定喜欢人多多的存钱，别取钱能一直存，然后他们可以把这个钱按比例放出去，这样银行收益就高。

等柜员把利息和新的存单递给我，两个包好的肯定是100个一包，还有个十几二十枚零的银元，我留了一个银元剩下的都装到包里，然后把这一个银元推向对面的中年男子，说到听说咱们银行可以为大用户提供车辆服务？可不知我济南孙家算不算大用户。

这个中年男子，一边笑着一边把银元揣兜里着说，当然算啊，济南孙家一直是我们的大用户，而且握有我们部分股份，不仅是客户还是我们老板，敢问二位孙家的朋友什么时候用车？

我说半夜十一点，车在银行门口等候，等送到目的地再送我们到火车站就好。中年男子笑着说，没问题没问题。我又问中年男子说，我这手上扎了一根刺，可有针能让我用一下，这个中年男子应该是经理或者负责人之类的，马上吩咐手下说，还不快给孙家的贵客，去拿针。

不一会，这个经理就笑着把针递给了我，我拨弄着针，说到这茶水喝多了，还得再用一下你们的洗手间，我直接到洗手间用针撸着原来的线又把银票缝了回去。

回来以后我谢过这个经理，带着小鬼出了银行，看了看表这会才下午三点多，我问小鬼，现在距离深夜还久，这会去哪落落脚比较合适啊？小鬼回答说，不知道啊头，反正不能在街上，这地不太太平，遇见个当地帮派或者兵痞咱们都是寡不敌众。

我笑着问，小鬼你可知道民间三大快活？小鬼一下精神就上来了，说头什么是民间三大快乐，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咱们一项项来。银行门口正好有个车夫，我招呼了一下，车夫满脸笑容的问二位老板去哪里，来上车说。我二人上了车，说道，带我们去这襄阳城最好的剃头店。

车夫在街上飞速的奔跑，不一会就到了一个大点的剃头店，付了车费。我们下了车我看着牌匾写着理发店，我跟小鬼说，原来都是剃头，现在叫理发了。

我跟小鬼说，这第一大快活就从这享受。小鬼说咱们在部队里都是互相剃头，理发又不是没理过，有什么快活，我说，你这就不知道了吧，咱们在部队剃头就是为了方便，而没有美感，你看咱俩这头发，乱哄哄的都配不上这身衣服，但是这三大快活可不是理发。

说着我就来到店里，说到老板两位，理发，修面，采耳。老板回到，贵客里面坐。当时去店里理发的人少，所以也没有多少人，都是一些有钱的老主顾，支撑着这个店面。

我坐下问老板，现在流行什么发型啊，老板按着我的头，看了看头发的长度，说老板你这头型挺好，现在都流行弄个分头，大气点可以弄个油头，显得稳重，我说行那您就看着弄吧，怎么好看怎么来。

等给我理完发就开始给我修面，其实之前一直没有刮过胡子，胡子也没长，就是黑乎乎一片。这男人的胡子不刮还好，一刮就开始长了。一会还得问问老板有没有刮刀，等胡子刮完就开始采耳了。

在旧时光的巷陌里，采耳是一门充满烟火气的民间手艺。街头巷尾，采耳匠人的身影一现，便携着他那古朴的工具箱，似是一位游走于尘世的耳道侠客。

寻得一方阴凉角落，或街边茶馆的一隅，采耳便开场了。熟客会熟稔地侧身躺卧，采耳匠则不慌不忙，于箱中取出那几样简单却精巧的工具。一把细长的铜制耳勺，在阳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晕，似在诉说着岁月的故事；一根顶端带绒球的竹签，绒球已被摩挲得有些发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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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耳匠微微眯眼，倾身向前，一手轻扶着主顾的耳廓，那手法极为稳当，仿若对待稀世珍宝。耳勺探入耳道，轻轻一旋一刮，动作徐缓而精准，带起的细微沙沙声，似是耳道里积藏许久的秘密被悄然揭开。主顾微闭双眸，脸上写满了惬意与舒坦，偶尔因那恰到好处的一下轻触，眉头轻颤，嘴角却噙着一抹满足的笑意。

彼时的采耳，无过多华丽的修饰与噱头，有的只是匠人对这门手艺的敬重，以及主顾对那片刻舒缓的期待。在这一方小小的耳道天地里，时光仿若慢了脚步，尘世的喧嚣渐渐远去，只留下采耳的细微声响与那从心底蔓延开来的宁静与放松。酥麻感一直传遍全身。

等采耳完毕，就开始弄头发，师傅从旁边拿了一瓶发油，抹到手上，开始给我弄造型，再看向镜子，镜子里的自己比进门时候精神多了，然后就到小鬼了，老师傅问弄不弄一样的，小鬼说不喜欢油油的，弄个短头发就行，那老师傅说，我给你剃个板寸，精神利索。

等小鬼采耳的时候，小鬼没有采过，嘴里不停地发出声音，老师傅面容慈祥的给他认真的弄着，一会儿也就完事了。我二人都没有刮过胡子，我问老师傅有没有剃刀，方便以后刮胡子，老师傅从柜子里拿出两个崭新的剃刀又拿出来一瓶头发油对我说，以后按照他的方式打理我这个发型。

我刚准备付钱，老师傅，说不用付钱了，我知道你们虽然年轻但是都是干大事的人，这钱我不能收。

老师傅这一句话说的我一心惊，老师傅看我面色变了，又继续说道，我干了一辈子服务人的事了，也见过无数的人，你们这手和这黑脖子，就已经告诉我你们的身份呢。

你放心，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们底层人民利益而奋斗的。老百姓们都拥戴你们，理发师又看向我，你身上的气质，是装不出来的，定是个少年英雄。

我这时候松了一口气，说到，既然您知道我们的身份，也就知道我们的纪律，这个钱不付我们和驻守在这的兵痞有什么区别，我把钱给了老师傅我二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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