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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现在所居住的城区出发,沿212国道南行约四十公里,在风光旖旎的嘉陵江畔,坐落着一个以渡口命名的小镇———李渡。相传古时有一李姓男子携家人来到嘉陵江边逐水而居,然嘉陵江水深,对岸老百姓只能望江兴叹无法过江,为造福乡邻,李姓男子遂带领家人,凿石奠基修筑了码头,并伐木造船,一生义务为乡邻摆渡,后人为传颂李家美德,将此渡口与其姓氏“李”
关联,川北小镇李渡,由此得名。
如果你是一只鹰,以梦幻的姿势展开双翼,滑过,俯瞰这方寂寞的山水,你的梦也会向着远方生长。李渡的老街和新街界限分明,宛如太极图黑白分明的阴阳两极,看似各自蜿蜒风格迥异,实则相互依傍息息相通,老街拐个弯,忽尔就走进了新街;新街钻条巷,又遥遥与老街当了照面。如同走得亲近的老邻居,新街白天总爱把时尚动感的音乐热情地给老街送去,夜晚老街又总把如水的月色捧过来,轻轻洒在新街窗帘上、台球桌沿、街心花园中……
李渡老街倚山傍江,以贯穿整个老街区的文丰街为轴,向四面纵横延伸,回环耦合自成一体。老街是清一色的青瓦木房,掉漆的木门,精巧雅致的窗棂,还有过时的牌匾,不舍丢弃的风车,陈旧的长幡,无一不浓情地渲染着深深的怀旧气息。徜徉在老街街头,骤然响起的老歌旋律,自行车悦耳的铃声,忽远忽近的“磨刀呢———磨剪刀哟———”的吆喝,仿佛都能让时光倒转,叩开一片尘封的记忆。
老街早已没有了当年商贾云集的繁荣景象,用门可罗雀来形容实不为过。令人欣慰的是,老鞋匠还在那三尺见方的小巷口摆着摊;手工制衣的裁缝店还和人赌气般倔强地营着业;头发花白的老头,还在为顾客理着他们钟爱了一辈子的平头;老字号的手工油茶,依然飘着辣子油诱人的纯香。闻香进店,老板娘笑意盈盈地起身,大声拖着好听的川北腔,朝门口响亮一声喊:来———客———啰———
老街闲置的商铺多做了留守老人或孩子的居室,或紧闭或大开或半开半掩的木门前,常放着一把竹椅,老人们或坐或躺,在竹椅上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竹椅的旁边,偶有两只小狗小猫慵懒地躺着,或是三两个顽童嬉戏着跑过来,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一切都放缓了步伐,所有不足为奇的细枝末节,在这里,都悄然成了一帧帧不可或缺的风景。
老街有街有巷,街巷交织穿插互通。几条通往江边的叫不出名儿的巷子,虽狭小,却清幽。光滑的石板泛着岁月的冷光,一株月季、两丛芭蕉,俏皮地把小巷的寂寞藏起来。如果适逢小雨天,雨丝如织,独步其中,诗情画意不经意就会涌出来,想起江南,想起戴望舒,仿佛一回眸一转身,就会看见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撑一柄油纸伞,从巷子那头,款款而来。
午后的时光,下河街茶坊是最好的去处。茶坊前大撑的凉棚,盖碗的清茶,一碟花生米,三五个朋友,一个下午水一样流淌而过。任穿堂的江风轻抚,看金色的夕阳一寸寸退离,一批茶客走了,一批茶客又来了,这样来来去去,就像碗里的水,浅了又深,欠了又盈。就这样坐着,喝着茶,聊着天,发发呆,打个盹,一切都简单而美好起来。
下河街尽头就是李渡码头,两者首尾相接,不过几十步之遥。如若在李渡码头捉迷藏,才将遮眼的手帕缠好,在脑后轻轻打结,一眨眼工夫,小伙伴就已经蹿到下河街的野生大河鱼摊后,捂着嘴,偷声笑了。
穿过下河街,站在李渡码头青石台阶上,眼前顿时豁然开朗,碧波荡漾的嘉陵江近在咫尺。掬一捧江水,啜饮一口,咂咂嘴,清冽与甘甜瞬间溢满唇齿!“开船了———”随着船老板雄浑的一声吼,码头顿时热闹起来!挑担的,抱孩子的,挎包的,老的少的……在老板的招呼声中,让心驶向他们要去的地方。
夕阳西沉,安谧的嘉陵江闪烁着灿然炫目的金色,在船身下尽情地铺展开她柔媚的身姿。一点点地,对面的群山、招手的人,掩映在树木中的古寺近了,对岸的一张张笑脸生动起来,一声声笑语热闹起来。而李渡老街,连同那些慢的时光,却遗落在船身后,渐行渐远,悄然隐没在稀疏摇曳的光影中,宁静而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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