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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趟旅游,让宋福的心情很爽。
和老同学接上了头不说,老同学还答应回村投资。能给村里拉个客商,上个项目,增加就业岗位,老百姓挣钱了,谁还不拥护他宋福?还愁当不上书记?还愁玩不转章美丽?还有那个毛毛。不对!最好找个大学生妹子玩玩,这两个都是榆木疙瘩,半老徐娘了。
宋福沉浸在幻想的幸福之中。
一大早,他和悍妇交接好了班儿,抱了一下章美丽后,就下楼回村了,他要看看伍腊梅和孩子。
进了村,宋福减慢车速,拐过一个弯儿,朝村北驶去。宋福在村里原来的家,位于村北,在天地老爷家前面第三排。五间大瓦房,宽敞明亮,产权现在归伍腊梅所有。自从和伍腊梅离婚后,宋福一次也没来过。这趟回来,主要是给儿子送点好吃的。
沿着新硬化的宽敞的村路,一路向北驶去。拐进一个胡同,停在一个气派的门楼前。宋福下了车,见大门紧锁,不禁皱起了眉头。正在不知等伍腊梅回来,还是开车去村委的时候,一位中年村民从西边走了过来。
宋福老远打招呼:“五叔,知道腊梅去哪儿了吗?”
此时,太阳刚刚升起,中年村民抬起头,被阳光晃得睁不开眼。他眯缝着眼仔细看,当认清是宋福在对他说话时,勉强地一笑,说道:“哟,原来是大侄儿,书记回来了。我也是刚打这路过,不知道腊梅干什么去了。可能去商店买东西了吧。唉,一个女人家的,种了十亩地,还要照顾上学的孩子,不容易呀。”中年村民这一说,宋福心里有点酸楚。
宋福左看右看,也不见有人来。他打量了一下墙头,顿时有了主意。他打开轿车后车箱,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一包一包地隔着墙头轻轻地往院里扔。扔着扔着,突然,一个刚落地的塑料袋,传来破裂声,里面的东西似乎散落出来。
宋福一愣,停了下来,看了看手中的两个牛皮纸兜子,小心地系好带子,放在墙头上。他退后几步,几步助跑,一个箭步跳上墙头,两手扒在了墙头上。宋福明显发了福,硕大的肚子紧贴在墙上,挤得他直喘粗气。他两脚乱蹬着墙面,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支点,踩稳了,另一只脚乱蹬墙面,往上用力。费了好大一阵工夫,他终于坑吭哧吭哧地上了墙头,费力地转身,趴在墙头上,两腿向下,在墙壁上寻找支点,两臂用力,拉扯着肥胖的身子慢慢地往下落,下到院子里。他的两脚刚落地,扑通一下子跌倒在地。
坐在地上,他喘了几口粗气,吃力地站起身来。
一看地上,果然有一个塑料兜碎裂开了,里面的小塑料袋包装食物散落一地。他先是把墙头上的牛皮纸兜拿下来,放在家门前的台阶上。然后费力地蹲下身,收拾散落在地上的东西,重新装进塑料兜里,和另外的袋子,也一起放在台阶上。
站在院子里,环顾四周,宋福心里产生了些许感慨。这个房子他住了七八年了,院子里当初栽的石榴树苗,如今已长成了两米多高的大树。正房西边那间,屋顶竖着根大烟囱,显然,最西边那间是个厨房。
“唉,不知道我的红木家具还在不在,当初可是花了十好几万买的。”想到这里,他趴在客厅的窗户上往里看。
正在他往屋里窥探时,院门“吱——”的一声打开了。他转身一看,是伍腊梅回来了。
伍腊梅一进门,就发现窗前站着个人,吓了一跳,正要喊,才看清是宋福。她从墙边拿起一张铁锨,上前驱赶宋福:“滚,滚,赶紧滚——”
“别发火呀,腊梅,我是来给你和煜森送东西来了,见锁着门,就,就翻墙进来了。”宋福一边躲着伸过来的铁锨,一边嘻皮笑脸地说,“伸手不打送礼人,你怎么还拿铁锨撵我走,快放下快放下,我说几句话就走,不用你撵。”
宋福的一番甜言蜜语,让伍腊梅觉得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失礼。她放下铁锨,站着不动,愠怒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宋福吞吞吐吐地说:“腊梅,我,知道,你一个人不容易,我给煜森买点吃的,还给你买了衣服、鞋,我知道你穿四十码的鞋,要不,你试试,不合脚我再去换。”
“呸!我不要你的东西,拿着你的东西赶快滚紧。”伍腊梅的口气缓和了一些。
“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收着吧,我心里能好受些。”
“知道有今日,何必想当初。当初你抛弃我们娘儿俩的时候,心是多么狠,今天倒是猫哭老鼠——假慈悲了!”
宋福似乎动了情,上前要拉伍腊梅的胳膊。伍腊梅赶紧后退两步,躲开。
“腊梅,我当初也不知道为啥,就,就,头脑发热,做了傻事。”
“头脑发热?你是色迷心窍!鬼迷心窃。在我这里,你不要再说这种话了。你现在好了,自由了,愿意和谁鬼混就和谁鬼混吧。你呀,可真缺德,硬是把人家的媳妇抢跑了,还是你舅妈的亲侄女。姓宋的,我就纳闷了,你为什么专对外地女人感兴趣呢?当地有多少漂亮大姑娘,你硬是一个没看上。你呀,就是个色鬼。行了,你走吧,我还要给孩子准备午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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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放学还早着呢。腊梅,我知道对不起你,你孤身一人来到龙山,无依无靠。要不,今年过年你回重庆老家一趟吧,来回的路费我出,你把来回的车票收拾好,还有买东西的发票,都收拾好,回来后给我,我给你报销,行不行?”
伍腊梅是重庆人,十七岁那年随同乡几个姐妹到龙山打工。伍腊梅是瓦族人,出落得漂亮水灵,是个典型的少数民族美女。她经人介绍,在东山镇供销社下属的泡菜厂打工。一来二去,就和宋福熟悉了。宋福那年二十九岁,比她大了整整一旬。经过一年多的接触,俩人就结婚了。确切地说是奉子结婚,腊梅结婚的时候,肚子里的孩子都三个月了。婚后的几年时间内,宋福还算老实敬业,努力经营着自己的超市和石材厂。挣了钱后就开始野心膨胀,整天吃喝玩乐,寻花问柳,放浪形骸。
“我有钱,不用你报销。”伍腊梅的口气明显缓和下来。
“咱俩虽然离婚了,可是,还有孩子呢,一个村住着,我总不能对你不管不顾吧。说实话,我不是讨厌你才离的婚,我就是觉得咱俩在一起,你对我百依百顺,咱俩什么隔阂也没有,突然就有一股力量把我推了出去,再后来就做了傻事,和毛毛好上了。你说得对,我是色迷心窍了,才对别的女人动了邪念,但那是没有办法的事,有时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其实,我一直都把你们娘儿俩放在心里,要不,我也不能买这么多东西看你们,五千多块钱,我一点也不心疼。你看,这些都是煜森愿意吃的煎饼和炒栗子,还有进口的奶粉。这些,是给你买的丝绸内衣,皮鞋,还有……”
伍腊梅平淡而坚定地说:“你说完了没有,说完了就走吧。给孩子买的东西留下,给我买的就免了吧,留给毛毛那个骚货吧。”
“腊梅,你这么说我,我不生气,毕竟我有错在先嘛。腊梅,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忙。”
“帮忙?帮什么忙?”伍腊梅警觉起来。
“其实,就是帮长个眼视,没什么难的。是这样,你帮我盯着点儿,平时在没有陌生人,或者有头有脸的人,到茔盘去溜达,或者到茔盘下面的果园里去。尤其是万佳声、万胜云、于有江这些有头有脸的人。”
“这些人都是守法公民,万胜云还是书记,盯着这些人干什么?”
“他不是书记了,现在我是村里的代理书记。”
“代理书记也不是正式的书记,万书记还是村主任呢,也管事儿,你防着人家干什么?难道人家上坟有错?”
“不是那回事儿,我有我的打算,具体是什么你就别问了。腊梅,你帮我的忙,我不让你白干,一个月给你一千块钱,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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