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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滴滴司机晨
清晨起得很早,在滴滴上叫了个车。过了两个红灯,车就上了高架直奔虹桥。我靠在座椅上,眼皮开始耷拉下来。然而在一个匝道口,司机的一个猛打方向把我整清醒了。因为没搞清楚原因,我也没言语。过了一会儿,同样的事情又发生了一次,这下我有点睡不着了,睁着眼睛看司机,好在天色早路上没啥车。快到机场时,司机的眼睛也快闭上了。我说师傅你几点开始上夜班的?司机眼睛睁开了,说天黑就出来了。我说你赶紧歇歇吧,刚才路上那两个拐弯猛打方向太危险了,我信命,不怕死,但这样真的危险。司机点头,说不好意思啊,是该早点下班了。我说该歇就歇吧,挣钱是不容易,但出了事啥都没了。司机说没法啊,被人家裁员了,老婆孩子房子都要花钱。
贰炸薯饼
机场里的餐饮没有以前热闹了。
看见了开封菜,就过去问大姐有没有炸薯饼,大姐用全机场都听得到的嗓门说我们不卖油炸食品的!我们卖的都是安全食品!旁边早餐的人听见了都抬头看着我。我赶紧低声说没有就没有,大姐您声音可以小一点不?
叁没有终点的列车
这两天不断接收到死亡的信息。
第一个是刑委会的一位同行,以前没有太深的交道,最多就是有时开会遇到,打个招呼或者就某个话题展开辩论,忽然在朋友圈就看到他去世的消息,这哥们儿年纪比我还小一点。感慨生命无常,愿老弟一路走好。
到了这把年纪,死亡已经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他人的死,不论亲人还是路人,你躲避不了,只能接受;到最后是你自己的死,再让他人接受。村上春树说“死,其实是生的一部分。”这话,无法反驳。
第二个是黄永玉大师。看看朋友圈,忽然大家都在铺天盖地转黄永玉大师的信息,才知道他老人家走了。想了想,虽然的确是一个大师,一个人格很高尚的人,但跟自己没一毛钱关系,也就不好意思转朋友圈。
第三个是科马克·麦卡锡,也是一位大师,美国作家。和朋友吃饭,朋友说起麦卡锡过世了,我很无辜地问了句麦卡锡是谁?被朋友一顿臭骂,然后自己老老实实地去当当上买了他的边境三部曲。
高铁到站,有人下车,有人上车。下车的,绝大部分一辈子再也见不到;上车的,见了一面,以后也不可能见到。所谓过客,不过如此。
肆内卷及其他
到了外地,约了老朋友吃饭,聊起律师行业的内卷,不胜唏嘘。朋友说去报客户的常法价格,有老牌的律所居然报出了150元每小时这样的价格,直接把他们服务了十多年的客户抢走了。
这个价格咋个玩嘛?比按摩大姐的价格还低!你妈呢老子干了一辈子的律师,干老了才算开眼了。
朋友操着本地话边喝边骂。
这个还不算离谱,有个专项,我们跟另外一家抢,到最后我们报两万,比人家客户的低价还少一万,结果你猜对手咋个报?
人家免费做!
朋友问起刑事这一块,我说我们刑事这一块也不好做,律师在法庭上的辩护空间越来越狭窄,辩护功能越来越被弱化,客户请律师不能实现其价值,以后人家为啥还要请律师?辩护律师这碗饭越来越不好吃。究其原因,从宏观看是因为司法没法独立,从微观看跟实务中认罪认罚的无底线滥用、普遍的超期羁押和审判变相不公开这三点有很大关系。从技术层面看,刑讯逼供是表象,司法工具化才是恶的根源。
朋友又说起监察委侦办的案件应该也算一个因素,毕竟监察委办案,律师没法会见。我说谈到监察委侦查的案件,我给你们讲两个故事,第一个是某地法官觉得监察委的定案意见偏重,要改监察委意见,监察委说你们要改就改,不过你们自己想想你们办的其他案子是否经得起推敲?是不是都没问题?法官听了就没敢改。第二个是案子还在监察委,嫌疑人的涉案房产就被监察委过户到自己名下,这样的事情你们以前听说过吗?
朋友呆呆地看我,没说话。
我说律师业的冬天来了。
朋友说覆巢之下安有啥来着?
我说好像是个卵。
伍滴滴司机夜
回到上海又是朋友局。
散场打了个滴滴,睁眼坐在车上,遇到红灯,司机扭头问我,都两点了你还不睡啊?我说我睡了你要绕我路啊?司机笑,说你一直睁着眼睛我没法绕啊。我说没办法,经济下行,喝酒质量下降,本来该醉的现在也醉不了了。
(2023年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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