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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泰的血顺着青铜树杈上面的凹槽一点一点往下流着,场面十分骇人,仿佛是在举行什么大型祭祀。
张海白收起手枪,走上前去查看尸体。
老泰的尸体看上去软趴趴的,没骨头的样子,张海白伸手一捏,发现他的骨头基本都碎成一段一段的了。
凉师爷也过来按了按老泰尸体的胸口,发现有血从他的口鼻里涌出来,于是叹了口气,松手下了判断,还有些疑惑:“高空坠落,摔死的,内脏都碎了,怎么会摔下来?这么不小心。”
吴峫也凑了过来看了看,发现还真是,并且老泰的脚骨已经从皮肉里戳出来了,想必应该是撞到那些树杈导致的。
“这上面至少百来米,”张海白抢在凉师爷前面开口道,“老泰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他肯定是从上面掉下来像颗弹力球一样被来回格挡才会这样的。”
吴峫听了一脸惆怅。
他们刚才那么爬也才上来几十米,要是上面还有百来米,他们得爬到猴年马月去啊?
“你们老实在这儿歇着,”张海白走到树杈边上,往下看去,“我去清理那些猴子。”
吴峫还没来得及说话,只见张海白蹲下来朝下一掏,把老痒掏了上来。
老痒拍着胸口,站定后坐到了吴峫旁边:“吓,吓死我了,要不是张小哥,老子肯定折下面。”
“小哥?”吴峫疑惑,“他还在下面?”
“是啊,”老痒点头,“他说他一会儿上来。”
“老痒,护好吴峫的命,”张海白面色凝重,“我去支援张起棂。”
他说罢,抬脚就向下去了。
和跳楼一样。
吴峫已经完全不意外了,反倒是凉师爷,看上去十分担心:“小吴哥,这白哥下去会不会出事啊?”
吴峫暗道对方连人都不当了能有什么事,但他还是点头道:“放心吧,张海白可是比小哥还厉害的人物。”
凉师爷没再多问,只是看向了一边老泰的尸体。
看着看着,他才发现不太对,朝吴峫和老痒道:“二位,在下大概知道这青铜巨树是干嘛用的了。”
老痒和吴峫听到这话,立刻向凉师爷看去,吴峫顺着凉师爷的目光看向了那不断向下流淌的血液,若有所思。
凉师爷完全不是卖关子的人,说完那句话直接接上了下半句:“在下只是大概推测,不过这青铜树本身并非关键,真正有作用的是这些沟壑,当时祭祀的时候就是用它们来收集一些液体,比如雨水,血液或者露水。”
老痒听后觉得颇感熟悉,于是挠了挠下巴,问道:“是不是就像以前皇帝收集露水来泡茶叶一样?那叫什么,无根水?”
凉师爷用自已的钢笔在沟壑里刮了刮,然后刮下了一层污垢,黑不拉几的,看不出是沉淀的血还是雨水的杂质。
凉师爷给吴峫解释:“你看这些枝桠下面也有像刺刀放血槽一样的东西,一直通到双身蛇路中,这枝丫在祭坛中必然也有功用,很可能和血祭有关。”
吴峫听后点点头,但还是不太明白,就想让凉师爷讲得再透彻些。
凉师爷不吝啬学识,直接开始给两人科普起来。
西周时代的祭祀虽然不如商代那么残暴,但是人牲是难免的。
所谓不同的祭祀方式只不过是把人牲杀死的方式不同而已:比如祭祀土地就把人活埋;祭祀火神就把人烧死;祭祀河神就丢到河里去。
凉师爷解释说,像青铜树这么大的一棵树极有可能祭祀的是扶桑若木之类的神树,而祭祀这种,通常是血祭。
而所谓血祭,就是以血入地。
而那老泰的血液一路顺着那凹槽往下流去,一路顺畅,未有堵塞,足以见得这上面的沟壑并非花纹。
若血液足够多,必然能够顺着这巨树一路向下,一直延伸到青铜树的根部,这样便代表祭祀完成,把血液奉献给了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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