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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一想,我们也算光屁股长大的兄弟,帮他等于帮我自己,也没什么的。
我就帮了。
他还挺内个的,我花费了挺长时间的,最后还重新洗了手,浪费了不少看起来就很贵的身体乳。
后来我推他出来的时候,他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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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想了想,我说:“我希望你能健康一点快乐一点吧。”
他就不说话了。
我这次推他去了他的卧室,今天时间比较紧,我没来得及看他的卧室、也没来得及给他换床上n件套。
他的卧室主打的是黑色调,黑漆漆的窗帘,黑漆漆的床单被罩枕套,看着就有点压抑。
我记得他很久以前喜欢天蓝色的。
我把他推到床边,然后很自然地检查起他的床上用品,还行,没什么糟糕的味道,但看起来也是好几天没换了的。
于是我问他:“要换床单被罩么?”
他说:“可以明天换。”
“我今天就有点想换。”
他就很好脾气地说:“那就现在就换吧。”
我在他房间的大衣柜里找到了干净的床上n件套,手脚麻利地帮他换完了,原本我想把他抱到床上,但他用双手扶着床沿,很艰难地把自己挪到了床上,他躺在床上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然后我也跟着长舒了一口气。
我帮他把充电线插进了手机的插口,又倒了杯热水放在了床头,正想走,就发现纪文轩躺在床上,黑黝黝的眼珠盯着我看,像是有千言万语想和我说。
“怎么了?”我大大方方地问。
他却闭上了双眼,说:“出门记得关灯。”
“好吧,晚安,文轩。”
“晚安,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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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了晚安,但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我找到了洗衣房,把换下的床单被罩以及顾文轩的衣服都扔了进去,高档的洗衣机连声音都很轻。
我伸了个懒腰,在收拾自己的房间和收拾庭院二者间选择了后者——我实在是受不了庭院里落败的残叶与花瓣了。
我从工具间里找到了看起来是清扫庭院的扫帚,仔仔细细地扫了两遍院子里的石板路,然后发现院子里的夜灯有两个坏了——这个得明天白天再用工具换个灯泡。
我做完了清扫,准备回房间睡觉,路过纪文轩的卧室门时,却听到了极轻的痛吟声。
我没有犹豫,直接开了口,我问他:“纪文轩,你是不是很痛,我能进来么?”
我在门外大概等了一分钟,才听到纪文轩虚弱地说:“帮我拿点止痛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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