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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人形灵犬（第2页）
莫一飞道：“美丽的探员小姐，天石先生分明答应我会派一只灵犬前来协助调查，怎么没有见到？”
易涵道：“你应当知晓今日在中央区进行的机要事件，灵犬都已经被调走了，所以天石派了我来。”
“你？你能代替灵犬？”莫一飞眉头紧皱，眼前这个女子如此年轻能当上特级情报员，莫非有些特殊能力？
林尘道：“韩姐在我们‘暗箭’被称作人形灵犬，可不要小看她那翘鼻，其内部的玲珑绝对超乎你想象。”
“莫非韩姐姐的鼻子是最近网上很火的六式义体？”林瑶的美眸中闪烁着异彩，她昨晚刚看了一本写特殊义体的科幻文，莫非要在现实中见到了？她的话瞬间把赵安邦和莫一飞的目光吸引到了易涵的鼻子上。
易涵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她不是很喜欢被人注视，尤其是这种近距离的观察。虽然她的脸色依旧冰冷如常，但内心中多少有些不爽。在这个时代，很少有女人是纯天然的，因此也极少有丑女，发达的科技令大多数女人都拥有了足以自傲的美颜。
林尘道：“小瑶，收起你的脑洞，韩姐是纯天然的。”
易涵松开了鼻子，一股空气吸入鼻中，她的脸色骤变，仿佛闻见了什么异常的味道。
“是否发现了什么？”莫一飞有些急的问道。
易涵面无表情的道：“这里的空气中有至少百种气味，纷繁杂乱，轻重各有不同，其中包括鲜血的味道、我们五人的体香、林尘的口气和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香气、各种浓郁的男女式香水气味以及这位警官刚刚放的无声屁。”
四双眼睛同时看向了赵安邦，他有些粗矿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些许红晕，立刻伸手掩住了自己的脸，“既然是无声的，你为什么如此肯定是我放的？”
“即便是人体排出的废气，每个人之间也会有区别。同一个人不同时段排出的废气，因消化系统、所吃食物和生理状况的不同，气味也会有细微的不同。你吃油焖鸡时太粗鲁了，衬衫上那块不显眼的油渍出卖了你。”易涵冷冷的说出了这番话，随后闭上了眼睛，她需要细细分析鼻尖残留的气味。
莫一飞和赵安邦惊讶的合不拢嘴，这女子的嗅觉和观察能力果然细致，或许她的鼻子真的能代替灵犬。
“陈霖，听说你有口气啊。”林瑶一边说着，一边用终端疯狂记录着易涵说过的话，她恨不得把每一个字都记下，这些可都是素材。
林尘已经三天没有洗漱了，口气必然是少不了的，出任务之前也就只有洗个头的时间。
“艾美萨皇家香水，这是被害者所用的，再排除掉我自己所用的香水。剩余的三款香水，一款女式，两款男式，这里必然有人没有用香水……”易涵走到莫一飞身边嗅了嗅，又走到林瑶和赵安邦身边闻了闻。
“怎样，有结果了？能把凶手找出来吗？”林尘问道。
“这天台之上气流很大，能识别的气味中唯一有用的就是这一款男式香水了，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一人，Zero系列7号香水。”
林瑶眼前一亮，“低调奢华的代名词，清雅公司专为中层人士发行的Zero系列，很多上层人士也在使用，比如莫学长去年也曾经用过。”
“不错，去年07火的时候我也用过两天，并未用完，现在家中还有。黑市上也卖过许多假货，足以以假乱真，所以这条线索可能并不实用。”
莫一飞相当坦然，07是限量款，紫东区这边只出售了六千款，但也有很多盗版07。他的话也说明了一个现象，整个紫东区有上万人都拥有这一款香水，这些人都可能是杀人凶手。
“我会尽快去清雅公司索要07的拥有者名单，虽然有些多，但总是一条线索。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找到案发的第一现场，尽管希望不大。”赵安邦有些无可奈何，这里除了那天窗上的血图没有任何别的痕迹，显然不是第一现场，这也是凶手在连环**杀人案中所用的惯常手法。
他的话中带着些许送客的味道，林尘和易涵自然听的出来。二人对视一眼，只见林尘痞痞的说道：“感谢就不必了，吃饭倒是可以考虑。你真的以为我们两个大老远的从中央区过来，只是为了帮你识别气味？莫一飞，上面对你作为特聘侦探的工作很不满，连环**杀人案已经闹了半年之久，案情迟迟没有进展，如今我们“暗箭”已经不得不插手进来。”
莫一飞皱起了眉头，“这话什么意思？”
“你的邮箱应该已经收到了紫东区黄涛分局长的邮件，从这一刻开始，你的工作将由韩姐和我接手，请交出你的配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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