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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巳时,林家的长辈们及各商行的负责人纷纷自门外走了进来,陆续落座。而这帮林家的年轻人倒是滑头,一改方才纨绔之风,立刻都坐直了腰,收敛笑容,目不斜视。
嘉南伯林望京是最后一个入座,自他入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站了起来,向林望京投来敬畏的目光。林望京约莫五十出头,个子不高,但身子颇为硬实,穿着一件整理得一丝不苟的深衣,腰带上绣着林氏的族徽,一双鹰眼炯炯有神,林望京环视议事厅一周后,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方才在主位上缓缓落座。
议事厅的座位安排是有些门道在里头的。在厅里的最前方,是一张椭圆形状的长桌,林望京独坐在长桌的一侧,各房的主事,重要商社的掌柜,还有几位年迈的长老沿着林望京依次就座。
林子阳之父,也就是方才年轻人口中的二叔林望远,坐在林望京的左下首,他轻咳一声,润润嗓子,高声说道:“现在族会议事正式开始,各房及各商社就本人所任事务,先交予族长审议,而后大家进行集议。”
此次族会中,林望京的长子因在宁王府卫军中任校尉,而次子在转运司中任供应处副主事,另外林望京的四弟林望成在广闽郡卫军中任都尉,这几人均有紧要事回不来,故而林望远念完之后,自接自话地就他所掌管的林氏河运先细说起来:“林氏河运去年更换了两艘较为老旧的河船,目前共有中型船十一艘,吴家前年组建船队插手河运的缘故,因着业务与我们多有重合之处,今年我们的货运下降了两成,加上春季各家合资协助船舶司清淤又耗了一大笔银子,故而今年的河运收益总体减了近三成。”林望远说的较为简约笼统,对许多东西都是一笔带过,不过林望京和族里几个长老手上都有一份更详细的文簿,看着看着,有长老忍不住轻哼一声,讽道:“年年下降,年年都有不同理由。货运单子拿不到,开源就成了笑话,闲人反倒是养了一大堆。收益减了,说得是轻巧,只怕再过几年,林氏河运就要关门大吉了。”
林望远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老者,过了片刻,又低头拿起笔,在纸上写字记录,忍着没有答话。
但林望京作为一族之长,却不会让林望远这么糊弄过去,林氏河运关乎林府切身利益,更决定着他在船舶司的话语权,他右手食指重重地敲了几下桌子,将众人注意吸引过来,然后用毋庸置疑语气对林望远说道:“我不管你之前用何种理由搪塞,也不管你之后用何种方法补救,再给你一年时间,要达成三个目标,一是订单量提升三成,恢复之前的份额,可以从宝宛江上游南州城一带着手;二是订单价格要提升一成,对利润微薄的单子宁可不要,也不要陷入跟吴家无谓的争斗中,否则只会徒耗精力和时间,以及占用我们有限的船只。另外,要着眼于短途货运,走短平快路线,能尽快回笼银子;三是将人手再减两成,将你那些夫人小妾家的亲戚给弄出去,不要搞得乌烟瘴气,优先保留核心人手,其他的可酌情精简,节省开支。”
林望京言之有物,都点到了关键,指的方向也大体无错,林望远不敢再闭口不言,站了起来,做了保证,虚心低头应是。
接着其他人随林望远其后,分别就所任之事做简要陈述,林望京及族内长老不时提出问题及提出要求,整个陈报过程涉及了嘉南伯府的粮业、贸易、农械、船舶零件加工等各类行业,几乎在诸多吸金的行当上林家都有涉足。
林子阳是最后一个发言的,他从议事厅后方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他去年刚在伯府内任了份农事肥料贸易的差事,为了这个肥差,其父林望远可是暗中下了好大功夫,不过有传言林子阳经营得不怎么样,只见他吱吱唔唔地说:“……因任事不久,小侄对诸多事情还在摸索之中,算不上熟悉。目前市场上农事肥料的产品众多,各家的竞争趋于激烈,而我们林家的肥料效果也并不突出,所以我们的成品价格也不具备优势,从我们这里提货的中小商贩越来越少,因此,总体收益下降了……下降了两成多。”
林子阳的声音越说越弱,不敢抬头看众人。不过农事贸易并不算林家主业,林家的角色只是占据了中间环节的加工和末端的销售,是以这份差事大多是拿来给小辈们练手,林望京不会太重视,也不会太过于苛责,所以他只是深深看了一眼林子阳,没有多说什么。
但林望远身为林子阳之父,却觉得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需要给林子阳找个垫背的,林立就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了,”林望远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也都陈报完各自的差事了,最后一个是林立就成宜岛之行的做一个告报。”
族会开始前我专门问了府上的人,府卫说还没见到老七回来。”林子阳配合着父亲的言语说道,挑明林立此行的劳而无功。
“只怕老七早回临桂城了,只是屁事没干成,面子挂不住,不好灰溜溜地回来在族会上丢脸。”又有一年轻小辈冷讽道.
“老七从来都是这样,优柔寡断,凡事逞强偏要藏在心里,事情做不成,早回来说一声,我想族里长辈们也不会苛责于他,但他这样拖着,反而会坏了族里的下一步打算。”又一林家子弟假装说着中肯之言,实际上阴阳怪气地说道。
“家主,那按族规,是不是…….”林望远故意把声音拉长,还特意地停顿了一下,看向林望京:“将林立的源血贸易差事给拿掉?”
议事厅一片沉寂,林望京将身子轻微往后靠在沉香木椅上,他本是处事公正之人,凡事必依规矩,林立既然未能完成成宜岛洽谈源血之事,无论这个重任有多难,未能完成就是未能完成,按照族中规矩,将之后的差事拿掉也是题中应有之义。
但……这样会对不起当年三弟的托付。
林望京仍是习惯地轻敲桌子,左右为难着,正欲言语之际,耳朵微不可察地一动,忽地轻笑一声,又重新靠回椅背姿势比方才还要放松一些。
有脚步声响起,声音较密集却频次却基本一致,显出正走过来的人步伐虽快却丝毫不乱。
伴着脚步声同时响起的是一道颇具活力的清亮声音,人未到语先闻:“二叔,小侄一路舟车劳顿,几经辗转,终于赶上族会,应该还不算太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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